第一章

上吐口水时的样子。
那天，当万习拿着胸针在我眼睛旁边比划时，我感受到，一旁牢牢按住我的那只手，有微微的颤抖。
我在挣扎的间隙偷偷观察，发现她-------这个表面和万习一样冷酷的小太妹------竟露出一丝恐惧不安的神色。
直觉告诉我，她不一样。
那次之后，我偷偷联系了她，与她进行了一个交易。
而现在，我已然拿到了这笔交易的筹码。
“怎么样？”
我看着她，缓缓开口，“我已经让她身败名裂了。
现在，我要的东西，可以给我了吗？”
女孩笑了笑，摊开手掌，掌心里，一只小小的U盘已被汗水打湿。
“你真的很有办法。”
她微笑着，将那只U盘递了过来。
我将U盘插入随身携带的平板电脑，一段小视频瞬间映入眼帘。
视频里，万习指挥着几个女生将一个女孩团团围住，女孩声嘶力竭地哭喊挣扎，却无济于事。
她们逼着她脱光衣服，狠狠地抽她的脸，用点燃的烟头按在她的胸上。
视频的最后，万习从地上捡了一根木棒，狞笑着递到女孩的手上。
看着那个女孩绝望的样子，我的泪水渐渐模糊。
这就是堂妹被霸凌那天的场景。
“这是万习特地选的地方，因为这儿的监控是坏掉的。”
小太妹出神地看着视频，“不过我没有参与这场霸凌，我躲在后面，趁她们不注意，偷偷用手机录了下来。”
“谢谢。”
我擦擦泪水，真挚地看向她。
她裸露出的右臂上，一条长长的疤痕清晰无比，那是她曾被万习用卷发棒烫伤的痕迹。
我想起她对我说过的，自己曾遭受万习长达数年的霸凌，最终实在受不住，只好主动投诚，加入了她们，成为了万习的跟班之一。
“我恨她，虽然我每天鞍前马后地跟随她，但我也无时无刻不希望她遭到报应。”
她忍住眼泪看着我，“我也要谢谢你，让我看到了这一天。”
我笑了，收起电脑，“那你可擦亮眼睛等着吧，后面她会更惨哦！”
“你要用这段视频去报警吗？”
她问道。
“当然，”我斩钉截铁，“这段视频加上我堂妹的诊断证明，就是她霸凌同学的实锤，我要让她受到应有的惩罚！”
“应有的惩罚？”
小太妹苦笑了一声，“你太天真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