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生气。”
她冷笑：“为我定制的仿真人，不听话还有什么意义？”
“19的设定是永远不会伤害周小姐。”
那双湛蓝湛蓝的眼里又浮上来一丝骄傲和笑意。
“这是19无法违背的最高原则。”
“除此之外什么都能做—是这个意思吧？”
周延延摸着下巴，面上依旧笑着。
“那么，1过来我面前。”
男人已经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听到她的命令，便毫不犹豫地走过去。
“跪下。”
女孩抬头看他，璞玉般的脸上浮着一层恶意满满的笑，轻佻又嘲讽。
男人说：“好的。”
他自动忽略了她语气里的刻薄，只顺从地曲了腿，把自己高大的身躯伏低下去。
“抬起头来。”
周延延手指发力，把他的下巴捏得泛白。
“看着我。”
那张脸抬起来，周正，俊秀，乌黑的碎发搭在饱满的前额，薄唇殷红，眉如点墨。
除去那双赛博朋克的电子眼，19看起来，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帅气的人类男性。
但她只觉得更恶心了。
“你可以去死吗？
“周延延眼里笑意全无，一双美丽的琥珀色眸子透着**的怨恨，看得人心惊。
对面的人似乎也感觉到了她的情绪，仰着脸看她，鸦羽般的浓睫把他眼底遮了大半。
“您是否对19目前提供的服务不满意？
“她狠狠把手下的脸甩向一边：“满意啊，满意得很……“”但对于男人，我更喜欢看到他们的尸体。
““19明白了。”
那嗓音依旧温和平静，好像只是在谈论日常。
“请问，我可以先站起来吗？”
周延延嘴角上扬：“可以啊。”
她甚至忍着腿部的疼痛俯下身去，拉住他的胳膊：“赶紧起来吧……”然后让我看看，你会怎么做。
男人站起来，没有丝毫犹豫地走到窗边，推开，踩上去。
“嘭”，一声巨响过后，周延延摇着轮椅来到楼外窗下，看着躺在厚实气垫上的男人。
她眼神化了冻，一丝暖气流出来：“事先知道这里有铺垫子么，19？”
那人爬起来，吐了一口血—他内部的血囊被坠落的巨大重力震破了，液体流得到处都是。
周延延看着他满嘴的血滴落在洁白的衬衫上，脏污又刺眼。
“我不知道，周小姐。”
许是发声系统受了伤，他的嗓音带着几分暗哑。
“但只要是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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