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胡说的。”
她摇摇头，满眼苦涩。
过了两日，凤九儿终于下定决心，准备前往太渊殿告诉白栩帝后星一事。
太渊殿。
没在意仙娥异样神情，凤九儿前往后院。
刚到院门口，一道温柔女声让她脚步僵住。
“陛下，若我只能陪你这一世，你会如何？”
凤九儿探出头去，看着白栩将一只牡丹插入女子云鬓，声音温柔而坚定。
“我会找到你，生生世世。”
第3章眼看两人就要转身，凤九儿下意识往后一躲。
心口猝然悸痛，密密麻麻的疼让凤九儿几乎难以呼吸。
她捂着胸口，拿出一颗天元丹囫囵吞下。
好似逃一般，她脚步踉跄地回到凤栖宫。
这一回，便有半月都未再去。
虽未出宫门，凤九儿却也知道，太渊宫开始张灯结彩，准备大婚。
与那边的热闹不同，凤栖宫好似跟它的主人一般，一日冷寂过一日。
白栩回了九重天，凤九儿还是一个人。
一个人看书，一个人睡觉。
很快，日子到了十月初九。
这一日，是凤九儿的生辰。
明鸾从前几日就开始忙活，做了新衣裳，又用竹实学着凡间做了年糕。
凤九儿不愿拂了这份好意，扬起笑任她施为。
看着凤九儿吃下年糕，侍女明鸾立马笑着道：“吃下年糕，年岁高高。”
有一瞬的心酸叫凤九儿酸了眼眶。
她压下情绪，轻声道：“愿如你所言……”夜渐深，明鸾已然退下。
凤九儿坐在桌前，望着殿门，期待一点点变冷。
正当她起身准备歇息时，殿门一动，白栩冷着脸走了进来。
凤九儿眼神一亮，忙迎了上去。
“陛下……”白栩看也不看她，径直坐到桌前。
凤九儿心一空，还是上前给他倒茶。
茶递到面前，白栩却没接，看着桌上的年糕皱起了眉：“这是年糕？”
凤九儿抿起笑，将盘子推到他面前。
“陛下要尝尝吗？
这是凡间的小吃……”话未说完，便被白栩一声冷笑打断：“你倒是消息灵通。”
凤九儿笑容一僵，压下浅浅的不安开口：“怎么了？”
白栩却是手一扫，年糕盘子“啪”一声！
摔得稀碎。
‘年岁高高’的年糕滚落一地。
凤九儿惊得起身，无辜无措的样子让白栩心生厌烦。
他语调冰冷的质问：“前几日，司命来找你做了什么？”
凤九儿攥紧了手，又蓦然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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