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那东西是我翻出来的，不过是因为最近的牛杂，我总感觉有股酸味，我就想看看她是不是用的食材不新鲜了。”
“你有什么特殊爱好我不管，先把眼前的事和我说清楚。
当时怎么没报警！”
老雷呵斥一声。
“当时...当时我还以为是她店里剩下的牛杂。”
他嘟囔着说。
“前几天是哪天？”
“就...就上个星期。”
“星期几！”
“就上个星期，每天都是这样。
所以我才告诉你们垃圾桶里也有那东西...”他坐了起来摇晃身体，急切的说:“真的是那女的干的，你们快把她抓起来。
她不是好人。
她有神经病。”
“你怎么知道她有神经病，你瞎胡说什么！
她一个带着孩子的女人，做着正经生意为什么会随便杀人？”
我反驳道。
“我没胡说，她...她可不是什么正经人，她是个鸡...干那个事的。”
那青年压低声音:“我亲眼看到的，有个高个子男人总是来找她，还给她钱，那天他们两个在她家还内个了...”从叶丽珍的朴素的穿着和谈吐看，不太可能是风尘女子，而且她还带着两个孩子，有经营的店铺，没有时间和地点做这样的事，这说法明显不合理。
我强压怒火，故作冷静的说:“你怎么知道她是性工作者？”
那青年眼珠左右乱转，瞟了一眼我身后窗户的窗户。
老雷站起身来，走到朝向后街的窗边，用手指轻轻把窗帘挑开一条缝隙:“好角度啊！
就是天天从这看人家吧。”
“是...是...不过这城中村房子挨的那么近，最近天气又热，大家都开着窗户，我也是不小心看到的。”
那青年说。
听到这我恨不得冲上去打那小子两巴掌，他躲在窗帘后面，分明就是故意偷窥，那女人已经那么不容易了，还要被这种猥琐男人污蔑。
“你还看到了她什么异常举动？”
老雷问。
“我看见她一回家就洗衣服，然后放在绳子上，晾一大堆，而且每天都要穿着一件皱巴巴的旗袍，在屋子里摆着奇怪的姿势，有时候还不穿。
对...对了，她还总拿着一把水果刀，不断的捅着墙面，那表情像是要杀掉谁一样。”
那青年颤抖着说。
“捅墙？
又不是捅人！”
我又忍不住打断了他。
老雷皱起了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