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反应很奇怪，近乎厌恶，“你问他干嘛？”
“他……长得还挺好看的。”
我试图红着脸说出这话，但我看不到效果，只能故作羞涩。
李钰连连摆头，“好心”提醒我，“八班那个程婕说了，江曲是她的新玩具，你千万别跟他走的太近。”
玩具。
我瞪大了眼睛疑惑道：“玩具？”
“程婕她们，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找一个人拉到器材室去消遣，有时候是打，有时候是逼他们脱衣服跳舞、拍照。”
“他们称之为找玩具。”
“他们最喜欢找好看的女生了，之前……”“哎呀，总之你小心一点。”
之前的穆萱就是。
穆萱跳起舞来，就像是中世纪的公主，纯洁又美好。
我借口找老师，去了器材室。
看见远处灯火通明的器材室，我提前拨打了保安室的电话。
最近学校里出了事，他们来的不会慢。
“江曲，你的钢琴弹的这么好，和穆萱还真是相配啊，哈哈哈……”“要不你也去跳楼吧？
多好玩。
哈哈哈……”皮肉的碰撞声响亮，江曲，果然在挨打。
“就你，也想护着穆萱，喜欢人家吗？
真他妈恶心！”
“正好穆萱死了，我们没了趁手的玩具，你顶上最好。”
这些声音，有大有小。
有男有女。
但就是没有忏悔、愧疚亦或是害怕。
江曲从始至终也没有开口。
知道保安来了，驱散那群白痴，他才从地上爬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血。
看见江曲嘴角的淤青和血迹，没有一个老师上前关心，疑问。
他们冷漠的看了一眼，让同学们拿出刚考的试卷。
07程婕骑车，因为无证驾驶、超速行驶被盯上了，被迫放弃爱车逃跑。
程婕玩手机，我就用骚扰软件轰炸她，让她不得不去修手机。
……我挖空心思去找她的麻烦，她憋着一股火气，直接冲到了三班，找了一群人，拽着江曲就想走。
“你们干嘛呢！”
我挡住了路，高声怒喝。
“滚开！”
程婕憋着气，没功夫理我。
“同学之间要好好相处，你们怎么能欺负人呢？
你们快放开他！”
我摆出一脸热爱和平的正义感，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