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们这个效率和热情用在工作上，那公司不迟早得上市啊？
仅仅半个小时的时间，不仅定好了团建去游乐园，甚至行政还发完了邮件通知。
我好久没有这种被人摆布的无力感了。
“你不会不想去吧？”
我刚想开口，就看见老板泫然欲泣的表情，他趴在自己的办公桌上，可怜兮兮的样子好像在说我不去就是大坏蛋一样。
我非常迟疑地点了点头。
团建前一天下班的时候，所有同事都是肉眼可见的开心。
我和老板走在后面，不出意外撞见了神色郁郁的方承天。
和之前都市精英的状态不一样，方承天似乎最近熬夜很多，瘦得脸颊都有些凹陷了。
他看见我和老板进了电梯，眼神有些吓人，像是要把我们俩生吞活剥一样。
老板挡在了我的面前，结结巴巴强装镇定：“你，你先下去，我们……我们还得回办公室拿东西。”
我心里叹了一口气，捏了捏他的手：“方老板，好久不见。”
他没说话，但收敛了几分脸色。
我推着老板进了电梯，电梯缓缓下行，抵达地下一楼的时候，缓缓打开了门。
“李小姐。”
我回头看他。
他的下半张脸隐藏在黑暗当中，像是地狱刚刚爬起来的修罗：“李小姐知道科莫多巨蜥吗？”
科莫多巨蜥，会一直盯紧想要抓捕的猎物，不死不休。
只是，谁是巨蜥还说不一定。
老板伸手揽住我的肩膀，似乎是要给我撑腰。
“方老板。”
我轻声道，“回家好好休息，要下雨了。”
18方通科技倒得比我想象中还要快。
知道我们在动手多线围剿方承天，方通科技的合伙人撤资跑得飞快，方承天强撑着亏损，拆东墙补西墙也就苟延残喘了两个月。
我在公司门口遇到了方承天。
几个月之前矜贵的贵公子打扮再也找不到痕迹，青色的胡茬让他看起来像是老了十岁，眼底的血丝和恨意，让人看着怪恐怖的。
他手里拿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刀。
“李一……”其他的同事都被吓得不敢吭声，行政缩在前台那里打电话给保安，让人报警。
我站在原地没动，与他对视了几分钟才轻飘飘地开口：“方承天，经济犯罪和杀人，可是两码事，对吧？”
他的动作有一瞬间的僵硬，喃喃说着我听不清的话。
“你只是输了一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