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父母都站在你那，你还有什么不知足。
好歹他们也是你的长辈，你这个语气……”实在考虑到那边两个老人，没骂出“滚”字。
但也觉得，是自己太过仁慈。
“那是你的长辈，不是我的，用不着在我面前当长辈压我。”
我打断他的话，又看着两个原本在我心中还有一丝情谊的老人，说：“阿姨，那是我的房子，不是让你住就是你家的财产。”
“请离开！”
聊天不欢而散。
我有种说不出的茫然不知。
我会想，是我错了吗？
是我太失败了吗？
为什么全心全意换来的是背叛，和攻击。
我原本的丈夫看不起我。
我掏心掏肺的公婆，全然站在他们儿子那。
是我太奢求一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吗？
还有，我是否真的是不留情面的、过分狠心了？
这些情绪压的我，好累。
背后，有个黑色的漩涡，不断拖拽着我，进入。
可我知道，我只能自己扛着走过。
不知道老两口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竟让他以为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逼迫他回家。
“苏云，闹够了吗？”
接到陌生电话，我极速地挂了。
我已经很清晰的表达了立场。
李程大概觉得我赌气，又接连打了好几个，烦得我受不了，接起来，还没来得及说话，他恼了。
就听他自以为是道：“别以为我能忍你！
要不然就离婚。”
我眨了眨眼，还以为听错了：“你说离婚？”
他恶狠狠道：“是！”
我爽快应了：“行啊，现在民政局开着门呢……”他愣了下，大声强调：“我说我要离婚！
不是跟你开玩笑的！
你别逞强了！”
我嗤笑出声，他以为拿捏了我。
他在那头得意洋洋说着：“你以为离了我，谁还要你？
我给你婚姻，给你家庭。
你在外面看着风风光光，有什么不好的？”
“你年纪大了，没个孩子。
天天混在菜市场，不修边幅，不注意形象，瞧你那样子，除了我谁会要你？
离了我，谁会喜欢你？”
撕破脸后，李程不止一次说了这话，让我恶心的想吐。
谁给了他这样根深蒂固的错觉？
我实在忍不住惊诧开口道：“是什么让你脸大如盆？
照不见镜子的自己？”
“还是你耳聋眼瞎，看不见寄到公司的离婚协议？”
他愣了下，自然接道：“就那协议？
你别以为我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