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更为敏感，灵魂也是由灵气组成，所以她能发现这藏匿的微弱灵魂。
清冬掐着王蔼灵魂的脖子，灵气溢出，他恐惧而痛苦的嘶嚎，却没有实际的声音发出。
可是在场的楚素商和韩胧还是感觉到了来自灵魂的强烈震颤，因为这是直达灵魂的嚎叫。
她并不好杀，只是这些人值得这般凌迟。
王蔼的灵魂慢慢在她手中消亡。
楚素商皱着眉，并未劝阻，这是王蔼和叶家掌权人他们欠暮律的。
还是刚刚那方帕子，清冬淡定地擦手，她漫不经心地问。
“通天教会如何处置我师傅？”
楚素商迟疑着，并不答复。
虽说是那些人亏欠暮律在先，但暮律灭族的报复太过，他需要为此付出代价。
“走吧，去救那些虽受惠但不必死的人。”
清冬嘲讽地笑笑，她并不期待楚素商的答案，她也不会去通天教。
“你喜欢你师傅？
这是大逆不道！
你明知你师傅过往，他不可能接受你的心思，世人也会因此给那段过往加上更多恶心缘由。”
楚素商咬了咬唇，还是出言提醒清冬远离暮律。
韩胧扯了扯楚素商的袖子，摇了下头。
“胡说，我不喜欢他。”
清冬表情微变，立刻反驳。
而后垂眸掩盖自己的情绪，低声喃喃，“我不能喜欢他。”
清风吹拂，笔尖凝聚的墨滴坠下，砸在纸上人物的心口，逐渐晕开。
清冬秀眉微蹙，不满自己的失魂落魄将画污染。
她会藏好她的心思，不会让她自己玷污师傅。
她的师傅应该了结所有前尘往事，自由地行走在阳光之下，而不是如今这般只能躲在黑夜里，只能活在仇恨中。
“清冬。”
暮律走进书房中，看见清冬正在书写些什么。
清冬慌忙扯过一旁的纸盖在画上。
暮律望着她仓促的动作，眸色微暗，风雨欲来。
姐姐说得对，人类都狡诈危险。
他发现了清冬在与自诩正义的通天教的孩子联系，也发现了清冬背着他救下他所杀仇人的家人。
现在她是在干嘛？
给通天教通风报信？
暮律宽大袖袍下的拳头渐渐握紧。
从前是韩慈，接着是陈辰，现在清冬又是如此。
他总是重蹈覆辙，死不悔改。
她终于按他预料地那般行事了，他该高兴不是吗？
或许他现在就该杀掉清冬，永绝后患。
“师傅。”
清冬一如当日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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