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和婆婆住一起后才知道，婆婆是个“行为艺术家”。
洗完澡出来从不穿衣服，尤其喜欢光着身子在儿子面前晃悠。
婆婆说：“我自己的儿子，有什么关系。”
老公说：“那是我妈，你思想不要那么龌龊。”
我：？
好好好。
这样“母慈子孝”的画面，不该只我自己看。
1把孩子哄睡着，老公王大川凑到我跟前小声说道：“老婆，我们出去看会儿电视吧。”
我点点头。
两个人轻手轻脚地出了卧室。
因着怕吵醒孩子，电视声音开得很小，和老公说话的声音也很小：“妈那么早就睡了吗？”
王大川扭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表。
“洗澡呢，这个点也快出来了。”
“妈每天都这个……”不等我问。
卫生间传来声响，我扭头，不由得一愣，随后赶紧移开了视线。
婆婆连内衣裤都没有穿，就这样光着身子往这边走。
我拍拍老公胳膊：“你赶紧回……”“卧室”两个字卡在嘴边。
只见婆婆很自然地挤到老公旁边坐下，老公也很自然地给婆婆腾地方。
母子二人，一个光着膀子，一个光着身子，就这样紧挨着坐在沙发上。
“儿子，你今天怎么内裤外边又套了一个，不热吗？”
“哦，清秋让我穿的，说在家里还是注意点。”
“这有什么注意的，又没外人。”
不适感袭来，心里有种说不出的膈应。
我扯扯老公的五分裤：“我们回卧室吧。”
“不看了吗？”
“嗯，我有点累了，不想看了。”
老公虽然还想继续看，但顾及我的脸色，还是起身准备跟我回卧室。
“干什么去？”
婆婆抓住老公的胳膊：“妈不看电视容易失眠，你陪妈看会儿。”
婆婆说着话，又把身子往老公那边凑了凑。
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本想着回卧室先和老公说，再让老公和婆婆聊，现在倒好。
拿过沙发上婆婆的外套，扔到婆婆身上：“妈，你还是先穿上衣服吧，家里开着空调，省得感冒了。”
2“你这是怎么了？”
回到卧室，老公把门带上，脸上满是不解：“怎么突然就不开心了？”
我坐在床沿看着站在门口的老公：“老公，妈在家不穿衣服，你不觉得尴尬吗？”
听到我的话，老公才反应过来。
他一屁股坐到我旁边，伸手揽上我的肩膀，不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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