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经爬了起来，“阿福，我们走。”
一个人刚刚去教室拿了椅子，当做武器回来打斗。
她刚刚走到厕所门口。
“别放走他们！”
领头人恶毒地盯着我们，她的右手捂着左手的牙印，还在不断地渗出血，恨不得把我们碎尸万段。
一声令下，那个人拿着椅子砸向我。
“不！”
许嘉云扑过来把我护在了怀里。
椅背砸在了许嘉云的头上，肿起一个淤青的包。
她捂着头，疼着，蜷缩着。
“汪汪汪！”
我狂吠着，想给他们每个人都来上一口，我扑向砸许嘉云的那个人。
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打死它呀，不然下一个被咬的就是你。”
他们一哄而上，棍子密密麻麻地砸到我的身上，砸到我的头上，让我头脑发昏，视线变得模糊，我强撑着。
抓到缝隙，咬上了一个人。
可是我的力气在慢慢地流逝，我感觉我的血液，我的生命也在缓缓地流失。
许嘉云在外围，推攘着他们，“别打我的狗，有什么冲着我来！”
“别打它了！”
“我错了，我错了，是我犯贱。”
“你们来打我呀！”
许嘉云抱着他们的大腿，哭泣着，祈求着。
我还不能倒下，不然他们更不会放过许嘉云。
拳头，棍棒，还有人用脚在踹，我真的没有力气了，我松了口，每个关节都在疼，咬紧牙关，强撑着站着。
“算了，走吧，不知道这条疯狗下次又会咬谁一口。”
他们心有不甘地走了。
他们一走，我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像一摊软泥摊在地上，奄奄一息。
许嘉云抱着我在哭，“阿福，你疼不疼？”
我小声地呜咽着安慰着她，我的视线越来越模糊，眼皮在打架。
“阿福，不要睡！
阿福，我带你去看医生！”
许嘉云哄着我，我的面前一片漆黑，疼昏过去了。
“哎，郑钰，你愣着干嘛？
把狗抱过来检查呀。”
严悦欣医师的话把我从阿福的记忆中拉了出来，我还处于一片混沌之中。
颤颤巍巍抬起头的阿福一瞬间被抽走了力气，像一片落叶，头垂了下去。
“阿福，阿福！”
许嘉云额头抵住阿福的头，泣不成声，“你不要睡！”
“你答应了要保护我的！”
我机械地伸出手，“先做个检查看看吧。”
血液里弥漫着哀伤，我似乎与阿福共情了。
我把阿福接到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