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人做什么！”
母亲狠狠地将我推到在地上。
父亲也对着我怒目而视：“你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的丑事吗？”
“丑事？
“我看着他们冷笑着，“你们把我卖给老鳏夫，这是我的丑事？
“我的眼神落在站在他们身后的弟弟身上。
弟弟扶着胳膊受伤的老鳏夫，眼神冷漠。
看着我的时候，不像看着一个人，像是看着一个物品。
我的心彻底冷了。
9“你现在已经不清白了，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母亲抓起我就往老光棍怀里推。
此时已经是深夜，我的声音太大，吵着街坊四邻都走出来看着。
“他们要把我卖给老鳏夫了！
“我大声喊着。
我妈还准备捂住我的嘴将我推进屋里，但是街坊四邻都围了过来。
最终，街坊四邻带着我去报了警。
我穿着已经被撕破的沾满泥土的衣服，身上都是从楼上跳下来时候摔倒的伤痕，坐在派出所里。
来接待的是个女警员，看着我身上的伤口，她拿了一件自己的衣服递给我。
我缓缓开口，将我差点被性侵的经历告诉了警察。
值班的几个警察听着听着，眉头都紧紧皱了起来。
“那个老鳏夫还被指控过家暴，我之前看过资料的。”
一个老警员拍了拍桌子，义愤填膺道，“你的父母，你的父母真的不是个东西！”
正在这时，站在一边的母亲忍不住了，冲上来就要给我一耳光。
警员忙拦住母亲。
“你别听她胡说，明明是她在城里不做好事，不清白了，我们得操心她的婚事。”
我？
不做好事？
我猛地站起身，看着母亲说道，“那你倒是拿出证据，我在城里做什么了，我清清白白上班，从来没有賺过一分亏心钱，但是你们呢，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老螺夫皱眉看着我，伸手指着自己身上的伤，“警察同志，我身上的伤是真的吧，这个妮子其实是看上我了，嫌我给的彩礼不够，要逼迫我呢。”
父亲听了，居然附和道：“这个妮子一向人小鬼大的，我们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唉，唉，是我们对不起小张。
“我极力压制住心口的愤懑，“警察同志，请你们调查吧，我有充足的证据证明我差点被猥亵。”
警察点点头：“我们可以立案调查。”
听到这句话，老鳏夫突然怂了，“不用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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