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罪恶感不减反增，拖着身体，回到了会议室。
“左兄好口才！”
庆忌肥硕的脸上堆满笑容，早已在这等他了。
“庆特派员谬赞了。”
左星云极不自然地说道。
庆忌仍旧是搂着两个女人，不过和上次的明显不是一对。
在他肆意的举动中，露出了藏在后面的一个小矮子。
“左兄坐，坐啊。”
左星云刚坐下，突然感到不对劲，紧接着一阵头晕目眩，便倒在了沙发上，不省人事。
刚刚的小矮子跑上来，拿着什么就往他鼻孔里塞，捣鼓了好一阵，才跟庆忌汇报：“好..好了..您请。”
庆忌走上来，抬手给了左星云两拳，让他睁开双眼，左星云缓缓睁开眼皮，瞳孔里闪着麻木与呆滞。
“你的名字？”
庆忌问。
“左星云。”
他的语气毫无感情，像机器似的。
“你想革命吗？”
“不想。”
“那你想做什么？”
“造反。”
“有区别吗？”
“革命是为了人民，造反是为了自己。”
“不会有人跟你造反的。”
“跟我造反的不一定是人。”
庆忌的小眼睛眯了起来：“你是说虫子？”
“我从未这样说。”
“可虫子没有脑子。”
“它们有。”
“那你也不知道虫脑在哪。”
“虫脑无处不在。”
庆忌的眉头又皱了起来：“你理解那种社会形态？”
“不理解，但不妨碍我知道。”
“你很聪明。”
“谢谢夸奖。”
“告诉我你的政治倾向。”
“军人不谈政治。”
“告诉我你的政治倾向。”
“**。”
“你自相矛盾。”
“思想与行动，过去与未来，总有不同，你不能主观地称之为矛盾。”
“你跟王梦初什么关系。”
“爱与被爱。”
“可你不接受她，你又在自相矛盾。”
“爱的表达方式有无数种，这只是其中略是偏颇的一种罢了。”
“你真的与众不同。”
“或许仅仅是平凡过度。”
“你愿为她付出多少？”
“全部，一切。”
“她死了你会怎样？”
“同样会死。”
“左司令何等聪明之人，怎么会为一个女人做如此蠢事。”
“我们的生活环境，成长经历，爱情观，价值观等天差地别，你自然无法理解我的思想和行为。”
“你是什么人？”
左星云的脸开始扭曲，看上去极为痛苦。
庆忌叹了口气，一挥手，小矮子上去操作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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