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内那双眼睛所透出的使人不寒而栗的气息。
他缓缓的来到讲台上，进而观望台下的学生们，开始了每日十分钟的“教育时间”。
此时正值下午五点十分。
同学们日常的被教育着，班主任也在说关于纪律的一些方面的规定。
也有偏学习意味的东西，其中有一些规定部分学生可以用置身事外的态度听着。
因为老师之后所讲的是关于晚自习的事，本地的人从家往返学校的学生不上晚自习，自然也与晚自习的各项规定没有关系。
到头来，班主任是要说上一句“唉！”
的。
“我天天提宿舍和晚自习的事，都要说吐了。
本地生你们是不是都听腻了，可千万不要我再提了，就那么一点点小事……”这句话确实学生们听腻了。
班主任扯开嘴，声音在年老的身躯下仍然没有褪去他的尖锐。
李皓与其他学生看得到，这位“讲台上的老师”已经涨红了的脸。
让他更为关心的是晚自习班主任强调的关于“抬头率”事。
抬头是一件大事，恰恰看起来很小，且微不足的东西往往会更加重要，因为这是一个十分平常，出现次数十分多的动作。
日积月累的堆叠便会使其成为重要的事。
在上课期间，老师在黑板上写东西，讲台上讲东西的时候，通常会说一句“快！
抬头看黑板！”
放在几年前，若有几个学生在底下不抬头，偷偷摸摸的在底下捣鼓什么东西，或困意大发趴戴课桌就哄哄大睡起来的话。
老师通常眼光一瞥，直接一记白粉笔便扔了上来。
那学生一旦被命中，就会从那个蒙的精神中苏醒过来，然后又蒙的一般看老师。
恍如隔世一般，而其他学生看到这个人和老师那两眼相对的情况，也会哄堂大笑起来。
原本安静而无聊的教室会因此变得热闹，但在本人学生眼里，却是极致的，难以掩饰的尴尬。
而这个所谓的“抬头率”显然不是上课的抬头与否，毕竟都已经说了，这是跟留在学校的学生有关的。
所以这种条件下，抬头就不是上例所说的好事了，因为这特定的环境并非白天的教室，而是半夜七八点中，处于晚自习的教室。
晚自习上，同学们都是应该在奋笔疾书的，头的方向都应该是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