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爸很有钱，身边漂亮女人源源不断。
但他最喜欢拿鞭子抽人。
我、奶奶、妈妈们都不例外。
我们身上都是伤痕，从来不敢穿连衣裙。
直到第六个新妈妈来了。
她穿着漂亮的短裙，笑眯眯问我：“宝贝，咱们整死你爸吧？”
116岁这年，我爸又娶了一个女人回家。
这是我第六个妈妈。
“小繁，叫妈。”
我爸一进大门，便冲着缩在沙发里的我招手。
他似乎忘了，在他接这个女人回家之前，刚狠狠地打了我一顿。
今早吃饭的时候，我不小心洒到桌子上一滴油渍。
我明明已经很小心了。
眼看着菜油滴落，我的心脏骤停。
完了！
我夹菜的手停在空中，一动不敢动，只是轻微转动眼珠，用余光看向我爸。
下一秒，皮带已经抽到了我的身上。
“啊！”
我尖叫着从椅子上跳起来，但我不敢跑。
“王繁你几岁了！
他妈的你会不会吃饭！
我说过桌子上不允许有任何污渍！
你拿老子的话当放屁是不是！”
“爸我错了爸！
我再也不会了！
对不起爸！
我一定好好吃饭！”
我跪在地上哭着跟他认错，忍受着一下又一下皮肤绽裂的疼痛。
奶奶则是在边上，若无其事地吸溜着她的海鲜粥。
“你也闭嘴！
吃饭安静点！”
我爸往我奶那儿一指，老太太身子一颤，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了。
我真觉得我爸有病。
他根本不是为了这些离谱的理由打人，他就只是想打人了而已。
我看得出来，他在打我的时候，眼里全都是兴奋和满足。
我7岁的时候，亲眼看着我妈被我爸打死了。
我奶在一旁冷眼看着，默不作声。
不到一个月，我又有了新妈妈。
可她也不比我妈幸运多少，两年不到就被我爸打残了，后半辈子只能躺在床上，挂着粪袋生活。
我爸有病，他特喜欢打人，尤其是打女人。
后来我爸娶了一个又一个，没人能完好无缺地从他手里逃走。
就算这样，上赶着我爸的女人还是一大堆。
因为他有钱，超级有钱。
没人去揭发他，告他。
因为他给的钱，能让那些人几辈子吃喝不愁。
没有妈妈的时候，我就成了我爸的施暴对象。
但是他打我，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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