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做宣传工作。
我也接触到了赵东阳说过的那个党派。
他们似乎，不吃人？
毕业后，我从进步学生协会到了全国进步动员团。
是**党员自发组织的以北京为中心不断辐射的组织。
起初我和赵东阳一起回了家乡，负责做家乡的进步宣传工作。
教人们识字，给人们讲现在外面的世界。
一如当年赵东阳告诉我的。
至于李家的男人。
他又娶了新老婆，生了俩儿子。
他的老婆和妾都被他打得苦不堪言。
我爹娘过得也不错，王姐帮衬着。
后来，爹娘去了。
我们服从安排回了北京，准备结婚。
9民国十九年的最后一天，他接到组织通知，要继续回东北接受新的工作。
临走前，赵东阳来找我。
“你在北京等我，等忙完了这，我就去找你”“找我干什么？”
我叠着衣服不搭他的茬。
他着急的转过我的肩膀。
“你说我找你干什么？”
“我要娶你。”
“一定要。”
我放下手里的衣服，把从柜子里取出刚织好的围巾，系在他脖子上“你要小心点，不要鲁莽行事。”
这依旧是一条灰色的。
只不过花样从一开始的麻花，变成了边缘的一个“平安”。
民国二十年。
是风雨飘摇的一年。
苦难深重的中国大地添上了一道最刺骨的伤。
那天雨很大。
雷声震的窗户都呼呼的响个不停。
我总觉得心惊。
点起烛火准备给赵东阳写信。
“展信佳，见字如晤近来可好？
身体怎么样？
工作可还顺利？
马上要入秋了，注意保暖……”第二天早上，我的信还没寄出去。
就看到同事跑过来。
“新竹不好了不好了！”
她告诉我，柳条湖的一段铁路被炸了。
日本人，进了东北。
我手里没二两重的信封，一下子像千斤顶一般重。
日军攻陷沈阳的消息没多久就传来了。
日军，攻陷，沈阳。
每个字都重重都砸在我心上。
赵东阳……还在沈阳。
我打听不到一点消息，只知道东北乱的可怕。
我不敢想，每天奔波走工作里。
一刻不敢闲下来。
我想知道东北的局势，却又不敢知道。
日子就这样过了半个月。
终于听到了消息。
沦陷了。
不仅是沈阳，就连全东北都岌岌可危。
同事们都来安慰我。
似乎赵东阳回不来，已经成了板上钉钉的事。
1932年2月，东三省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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