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考上大学的嫂子翅膀硬了。
饭也不做，衣服也不洗。
全家人宠她宠的没边，妈妈伺候她一日三餐，哥哥给她买漂亮裙子。
她说她是全世界最幸运的女人，能遇到我们这样的好人家。
哥哥温柔地亲着她的脸颊：“遇到你才是我们的幸运。”
他们笑的各不相同。
但我知道，嫂子被卖了还在帮哥哥数钱。
1饭桌上，嫂子神采飞扬地展示着自己的成绩单。
这在别人家是不可能的。
这么大人了怎么还能读书，但在我们家却是每晚必备环节。
妈妈殷切地给嫂子撕下一只大鸡腿。
爸爸和大哥脸上堆满笑，止不住地夸赞嫂子：“晓霞，有你这样的儿媳妇真是我们王家的福气。”
“霞霞，你真是我的小福星。”
嫂子羞红了双脸：“那儿有，你们才是我的贵人。”
我看着嫂子沉浸在喜悦的脸庞。
和家人双眼放光的笑。
我默默地低下头。
她理解错了。
成绩越高死的越快。
我们......赚的越多。
哥哥催着嫂子多去看书。
妈妈在本子上分析嫂子各科强弱项。
爸爸阴恻恻地盯着我：“花花，爸爸知道你是乖孩子对吧。”
2嫂子不是我们家第一个上学的人。
第一个上学的是大姐。
她当年的高考成绩完全可以报考98那时他们也这样笑。
后来，大姐就被卖给了老李。
老李说：“那些有钱人家，讲究。”
“就喜欢圈养这种聪明健康漂亮的人。”
把人像畜生一样买卖。
虽然大姐最后是被五花大绑的扔过去。
但她真的卖了个好价钱！
富豪人家手指里随便漏点缝，都够普通人少奋斗几辈子。
爸爸看我的眼身愈发阴暗。
因为，我太笨了。
考不了好成绩，成不了宠物。
无论妈妈的鞭子怎么挥舞。
我也不能让买家满意。
嫂子是哥哥回老家路上捡的。
到不是见她可怜，而是......嫂子不负众望，考了个相当高的成绩。
3妈妈拉着我去密室里拜佛。
这我熟，上一次拜佛还是五年前。
佛像上积满了灰尘。
妈妈虔诚地点起香，跪在蒲团前神色偏执又疯狂：“求佛祖保佑我们继续荣华富贵。”
“一切的罪孽都由王小腰承担。”
说罢，妈妈狠狠掐了我一把。
“快说啊。”
我恭恭敬敬地行礼，话语中满是虔诚：“一切罪孽都由我来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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