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自己就一溜烟的倒退走了。
这下可难办了。
用脚大夫、王一墨，这两个人当中至少有一个人说的是假的，但是至少有人要给我来收尸看起来是真的。
只要我稍有不慎，违背了什么规矩，惹得那些当官的不高兴了，可能马上就要被专车抬走。
我回到传达室，把拖把扔回传达室，然后端起一个搪瓷盆，里面扔上两块抹布，重新往水房那边走去。
哐当当。
水房里传来了一阵响声。
“没烫着吧。”
看起来是王一墨把暖瓶碰倒了。
“没有。
这里面没有水。”
“饮水机坏了吗？”
“应该是的。”
“没骗我吧？”
“什么？”
“看水房这样子，饮水机一直没人来修吧。
你们难道一直不喝热水吗？”
“哦，水房不是一直这样的。
只有你来了才变成这样。”
“是只有我来了才变成这样，还是每个看传达的来了都会变成这样。”
“我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
“这样最好。”
我摇了摇头，拧开一个水龙头，开始往盆子里接水：“我以为是特地来考验我的呢。”
“你要用这个擦吗？
得擦到什么时候？”
王一墨皱着眉头看着我。
“是啊，搞不清这的规矩，还是用抹布保险一些。”
“你一个人能行嘛？”
“不行也一个人过了这么多年了。”
“你要是能帮我接到热水，水房的卫生我就帮你搞定。”
“什么？”
“帮我接到热水，水房的卫生我帮你搞定。”
王一墨又重复了一边。
“这活我都干不了，你一个人能行嘛？”
“不行也一个人过了这么多年了。”
“你这么急着要喝水吗。
传达室还有热水，我倒给你？”
“够一壶吗？”
“那倒是不够，要不你先拿去喝着？”
“不行，王主任让我拿一暖瓶过去。”
“是今天迟到的惩罚吧。”
“才不是呢。”
王一墨稍微扭了扭头，正好没看到我嘴角疯狂上扬的一幕。
太对了，就是这个味儿。
不对，不能这样。
这个女人和那个用脚大夫之间，肯定有一个人想要害死我。
“我再去给你烧一壶吧。”
“那就麻烦你了，工作期间我不能出去。”
“不用到外面去，在这里就能烧。”
“在这儿？
饮水机不是坏了吗。”
王一墨又摆弄了一下饮水机的龙头，确定里面真的是一滴水也没有。
“是在这儿，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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