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石柱想得挺好的，他一个人，谷勇一个人，正好搭伴一起过年，顺便在过年期间跟谷勇学学开车。没想到的是谷勇早已跟部队的战友说好了，去战友家过年，所以今年过年，他只能继续一个人过了。腊月二十九，郭小倩来到了县政府找石柱。郭小倩问道：“过年在哪儿过呀？”石柱笑着说道：“当然在家过了，难不成还能去你家过呀？”转念一想，石柱说道：“我还真得去你一家趟。”郭小倩一愣，石柱解释道：“去你家拿点酒，你放心，我肯定给钱，绝不白要。”郭小倩白了石柱一眼，小声嘟囔道：“你白要也得给你算呀。”石柱没听清：“你说什么？”郭小倩大声说道：“我说三十儿以后，我去你家行不行？”说完，郭小倩的脸一下子红了，赶忙把头低了下去。石柱想了一下，说道：“行倒是行，就怕到时我不在家呀。这样吧，我给你留一个我家楼上的电话，你去之前你先打个电话，确定我在家你再去，别扑空。”石柱和谷勇开车把郭小倩送回了郭家屯，然后拿了一百斤酒，石柱要给钱，郭家人说什么都不要，石柱也就没勉强，心想反正来日方长，早晚能弥补过去。石柱拿这些酒是为了过年送礼，除了已经决定给谷勇十斤外，他还打算给段子润关琼方立斌刘燕各五斤，然后给周文胜和何志国各十斤，卞世龙二十斤，剩下的三十斤让张悦转交给张金山。三十儿不上班，腊月二十九下班后就放假了。石柱没有跟卞世龙一起走，而是和张悦一起回的春阳。为了避免被人看到不好，等人走的差不多了以后，石柱才把三十斤酒放进张悦车的后备箱里。“这些酒，我看过年这些天我爸就能全喝掉。”张悦说道。“喝呗，反正酒有都是。”石柱说道。张悦看着石柱问道：“今年过年又一个人过？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没什么可怜的，这些年都习惯了。”石柱笑着说道。“你跟我一起过年吧。算了吧，我可不去。我是真想让你去，去我爸妈那儿，不是假装让让你。”张悦觉得石柱去她家过年，也就是多双筷子多个碗的事，人多也热闹。可石柱要是一个人在家，冷冷清清的，哪像是过年呀。“你的好意我领了，我真不去。”石柱心想人家过年一家团圆，他一个人外人去算怎么回事啊。何况去的又是张金山的家，他是绝对不可能去的。张悦知道石柱心里是怎么想的：“那不去我爸妈那儿，三十儿之后去我家总可以吧，我家过年也没别人。去你家可以，反正我也打算去拜年的。”回到春阳，张悦履行请客吃饭的承诺，请石柱到美云餐厅吃了顿饭。席间，石柱想起了学车的事情，说过年放假这几天，有时间想跟张悦学学车。张悦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还说石柱作为秘书确实应该学车。吃完饭，石柱去了一趟卞世龙家。卞世龙和俞凤琴刚从卞世龙的父母家吃完饭回来。明天三十儿他们去俞凤琴的父母家过，所以今晚先去卞世龙的父母家那边看一看。卞世龙和俞凤琴想到石柱要一个人过年，心里都挺不是滋味的，两人都希望石柱跟他们明天一起走，去俞凤琴的父母家过年。石柱显然不会去，谢绝了他们的好意。趁着卞世龙上厕所的工夫，石柱跟俞凤琴耳语了几句，之后等卞世龙出来，石柱就告辞了。三十儿一大早，俞凤琴起床后，把卞世龙叫醒，说去给石柱送点吃的东西，昨晚忘给拿了。卞世龙“嗯”了一声，倒头又睡了过去。俞凤琴拿着东西来到石柱家，进门后，石柱一把将她抱起来就进了卧室。他几乎粗暴的扯开了俞凤琴的衣服，里面的一切都暴露在石柱面前，洁白的皮肤在灯光的照射下散发出古瓷般的光泽。两座高高的乳峦几乎要将破旧的奶罩撑破，暴露在空气里的皮肤一直延伸到小腹，都是那样的平滑和充满光泽。俞凤琴低下头，她不敢看向石柱，因为石柱的眼睛里散发出公狗发情时的光彩，这也使她很得意，女人也是需要欣赏的，而面对一个欣赏自己的男人，很少有女人能拒绝这个男人的哪怕是过分的要求。石柱伸出手抚摸在高高的山峦上，开始时是抚摸，进而将乳罩推了上去，在俞凤琴的一声低吟中，真正的山峦和两颗小葡萄钻了出来。他从身后握住她的双峰，使劲的揉搓着，而俞凤琴就像是认命了一般将头高高扬起，正好看到低头的石柱，于是石柱低头吻像俞凤琴的双唇，强劲的舌尖毫无怀念的撬开了俞凤琴的牙关，两人通过不断缠绕的双舌，相互渡着各自的垂涎。不知道吻了多久，直到俩个人都觉得有点筋疲力尽了，石柱放开了俞凤琴，一只手抓住她腰间的皮带扣，轻松的解开了她的腰带，瞬间，她就感觉自己的腰间轻松了，但是随即让她更加难为情的是石柱的一只手探进了她的神秘地带。一时间，石柱先是用中指在河蚌中间轻扫了几下，然后找到那个小珍珠，轻轻的打着圈揉搓，不一会石柱便感觉到俞凤琴的下面犹如黄河泛滥一般潮湿无比。石柱的手上使出了十八班功夫，俞凤琴的两条腿不断的相互绞弄着，仿佛是要将这个侵入的物体赶出去，又像是要使劲的摩擦以获得更多的快感。“不要，不要这样，我会受不了的，求求你，饶了我吧”。俞凤琴气喘吁吁吗，但是精神尚可集中，她知道，这样下去迟早会使自己崩溃的。但是就在她求饶的时候，她感觉一股热流奔涌而出，随即她的身体就像是打摆子一样战栗个不停，恍惚间低头咬在了他的手臂上，石柱只觉得一阵剧痛，饶是他是个男人，但是还是发出了一声闷哼。这是石柱没有想到的，想不到她如此的敏感，就这样也能达到顶峰。趁着俞凤琴在享受快感的余韵时，石柱将俞凤琴拽了起来，直接扒了她的裤子，自己的衣服也顺势脱了个精光，紧跟着腰上一用力，等待在桃源洞口的小石柱，往前一刺。早已湿透的俞凤琴让小石柱没有感到一丝阻力，河蚌内滑嫩无比，他一下刺入俞凤琴身体的最深处，随着俞凤琴的一声哀鸣，两人合为一体……晚上，石柱独自一人听着喝着小酒，伴着外面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听着收音机里播放的春节晚会的实况直播。就这样，大年三十儿就这么过去了。大年初一，一个预料不到的人来了！刘燕，石鹏名义上的女朋友。只见她一进门脸色就不太好。“这是怎么了，大过年的因为啥不高兴啊？”石鹏问道。虽然两人是男女朋友关系，可见面的时间却非常少，因为隔得比较远，一个在伏虎县，一个在市区里。而且，他现在也不缺女人，俞凤琴和郭小倩已经差不多了。不过当石鹏眼睛注意到刘燕穿着时，又改变了想法，今天的刘燕虽然外面套着羽绒服，不过从那领口处，却仿佛能看到里面没有穿，是一片白花花的肉！这么一看，石鹏心猿意马起来，耳边就听刘燕抱怨道：“我家里安排我初三相亲，你说我该咋办？”这个问题一下子就把石鹏给问住了，石鹏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拿了一瓶饮料放到了茶几上，石鹏笑着说道：“你家不是有电视吗，你昨晚看春晚了没？真不错，尤其是……”刘燕怒目圆睁，打断道：“石柱，你别给我转移话题。我的意思你应该明白，咱们俩在一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咱们也都到了该结婚的年龄，你该给我一个说法了吧，不然我没法跟家里交代你知道吗？我的情况你也知道，刚到伏虎县不长时间，工作上也刚刚才有点起色……你别跟我扯没用的，我就问你想不想跟我结婚。想，还是不想，我就想要一个最终答案，我不想一直再这样下去了，你给个痛快话吧。”刘燕决绝地说道。石柱肯定是不想跟刘燕结婚的，可是实话实说一定会伤到刘燕，所以石柱很为难：“我……我当然想结婚了，可是我不想现在结婚，我……”刘燕一听，起身就走，石柱紧忙拉住她说道：“你别走啊，我不是不想跟你结婚……”刘燕甩开石柱的手，哭着说道：“你就是不想跟我结婚，咱们俩今天就一刀两断，以后谁也不认识谁。你别这样行不行，结婚又不是过家家，哪能那么草率啊。咱们俩在一起都多久了，有什么可草率的？我现在算是知道了，你根本就没想要跟我结婚，你就是想跟我玩玩，可是我现在不想跟你玩了，放开我。”两个人拉扯了半天，石柱最后把刘燕拽到了房间里，把她按在床上，把她的衣服给扒了，来了个霸王硬上弓，打算用这种方式给刘燕消火。刘燕一开始激烈反抗，可是她根本推不开石柱，而石柱对她的身体已经非常熟悉了，很快她就放弃了反抗。除了吃东西以外，两个人一天就没下床，最后累的连战场都没力气打扫，就相拥而眠了。要说石柱真是年轻身体好，初一刚与刘燕大战三百回合，初二郭小倩来了，又是一番激战，把郭小倩干的直求饶。傍晚，石柱正在卫生间蹲着的时候，外面响起了敲门声，石柱听到后，刚要告诉郭小倩别去开门，可郭小倩已经一丝不挂地披着被子跑去开门了。“你找谁呀？”郭小倩打开门问道。刘燕看到郭小倩先是一惊，上下一打量郭小倩，心里又是一紧，当即脸色就沉了下来：“你是谁呀？”郭小倩做服装生意，每天接触各种人，最会察言观色了。她搭眼一瞧，对刘燕的身份就猜了个七七八八。“我是石柱的女朋友呀，你是谁呀？”刘燕眼睛瞬间就红了，眉头紧锁：“你是石柱的女朋友？当然了，不是他女朋友能在他家吗，能穿成这样吗。”郭小倩说着话，打开被子就露出了一丝不挂的身体。石柱从卫生间里跑出来，看到站在门口的两个女人，心说这下算是完了。刘燕的眼泪在眼圈里打转，但她强忍着没有让眼泪流下来。她一把推开郭小倩，怒气冲冲的来到石柱面前，抬手就给了石柱一记响亮的耳光，然后转身就跑了。“哎，你凭什么打人啊，你给我站住……”郭小倩把被子往地上一扔，光着身子就要去追。石柱一把抓住郭小倩的胳膊，紧忙将把门关了上：“你缺心眼啊，你这么跑出去不全让人看到了吗。她打你，不能就让她这么走了。跟你没关系，赶紧把被子披上。”石柱摸了摸被打的脸，走到沙发前坐下来，叹了声气。郭小倩捡起被子披在身上，坐到石柱身边问道：“我猜那个女孩不是你女朋友，应该是你的情人，对不对？如果要是你女朋友，你不可能不去追她。”石柱闭上眼往后一靠，没吱声。郭小倩知道自己猜对了，她眼珠一转，又说道：“要不你找时间跟她解释一下吧，就说我和你什么关系都没有，我们只是朋友，或者亲戚的关系。你拉倒吧，我去你家，就和你在家，还一丝不挂，你跟别人说我是你朋友或者亲戚，你觉得别人会信吗？那怎么办啊？我这不是破坏你们俩的关系???了吗。”石柱睁开眼，用手指戳了一下郭小倩的脑门，嗔怪道：“你就是故意的，你以为我不知道啊。”石柱觉得这样也好，他再也不用发愁找不到跟刘燕分开的理由了。郭小倩什么都没说，但心里却美的不得了，她没想到这么轻松就干掉了一个情敌。初三，石柱上午去了何志国家拜年。他把周文胜的事情跟何志国说了一下，说假期过后应该就会有结果。下午，石柱去了张悦家，除了张悦一家三口外，张向远也在。石柱和张向远碰面全都大吃一惊，不同的是，石柱是假装的，张向远是真的。“你是张主任的弟弟？”石柱惊奇道。“对呀，你是？”张向远看向一旁的张悦。“石柱是我的同事，他也在伏虎县县委办公室工作。不过石柱和我还有另外一层关系，”张悦伸手搂着石柱的肩膀说道，“他是我认的干弟弟。你们俩认识？”张悦看了看两个人。张向远点点头，情绪不是很高：“石柱和沈叶叶是大学同班同学，我们之前见过，只是没想到石柱和你认识。”张悦冲石柱使了个眼色，然后对张向远说道：“既然石柱是沈叶叶的大学同学，那石柱一定知道沈叶叶在读本科期间的情况，你问问石柱吧。不用了，我都已经知道了。”张向远看着石柱，挤出一丝笑容说道，“你坐吧，我走了。你晚上在这儿吃呗。”张悦说道。“不了，我晚上去一个同事家吃，都约好了吃完打麻将，我先走了。你明天去吗？”张向远走到门口停下脚步，说了声“去”，推门就走了。“他怎么了？”石柱问道。贾政经示意石柱坐下，说道：“家里知道了沈叶叶以前的事情，不同意向远和她在一起。但向远一直放不下，狠不下心跟沈叶叶分手，就过来征求我们俩的意见。”张悦接着说道：“家里给他安排了明天相亲，是牛凤元副省长的女儿。”石柱听了脑子转了转，问道：“在家里见面啊？”张悦说道：“说是在美云餐厅见。”石柱“哦”了一声，没再说什么。吃饭的时候，石柱问张悦明天是否有时间，要是没事的话他想学学车。张悦说她明天中午去贾政经他爸那儿吃饭，吃完以后就没事了，到时石柱过来找她就行了。饭吃到一半的时候，贾政经的传呼机响了，说是朋友呼他去打牌，还说晚上可能不回来了，叫石柱慢慢吃，然后就走了。石柱听到贾政经说不回来了，不由得想到了曾两次看到贾政经和不同的女人出入宾馆，心想他不会是又去和女人幽会了吧？吃完饭从张悦家出来，石柱去了方立斌家。“你怎么不上去呀，叫我下来干啥呀？”方立斌刚洗完澡，里面光着膀子，石柱叫他，他裹着一件大衣就下了，头发还没干呢。“你跟我去一趟朱娜家呗，我找沈叶叶有重要的事，我怕她不见我。”石柱说道。每年大年初四都是石柱他们大学同学聚会的日子，今年也照旧。沈叶叶不是春阳人，她每年参加聚会都得提前一天坐火车来春阳，而她和朱娜的关系最好，所以每次都会住在朱娜家，石柱对这一情况非常清楚。“明天去不行吗，非得现在去呀？”方立斌不太想现在去。“必须现在去，明天去就来不及了。”石柱非常严肃地说道。“啥事儿这么急呀？事关我能否和沈叶叶在一起的事，你说急不急。”石柱拉着方立斌的胳膊说道，“赶紧走吧。等等，我先上楼换件衣服，我里面光着膀子呢，太冷。你要不上去，你就楼下等我一会儿吧。”方立斌转身就跑回楼上换衣服去了。朱娜家离石柱家相对近一些，离方立斌家就有点远了。方立斌骑着自行车驮着石柱，骑了将近半个小时才到朱娜家。方立斌去楼上叫沈叶叶，石柱在楼下等着。等了差不多得有十分钟，方立斌和沈叶叶才下来。“到底什么事非得下楼说呀？”沈叶叶很纳闷。方立斌指了一下石柱说道：“你问他吧，我也不知道。”沈叶叶看到石柱一怔，之后微皱眉头问道：“你找我干什么呀？”石柱二话不说，上去拉着沈叶叶的胳膊就往一边走。沈叶叶甩开了他的手：“你干吗呀，有话就说呗，别拉拉扯扯的。”石柱说道：“我要跟你说张向远的事情，你要听就到那边去说话。”沈叶叶很好奇：“张向远怎么了？”石柱勾了勾手，朝远处走了过去。沈叶叶犹豫了一下，然后跟了上去。“不可能。我告诉你石柱，我和张向远的感情非常好，我们很快就要结婚了，你别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相信，就可以破坏我们之间的感情，你做梦！”沈叶叶听到石柱说张向远移情别恋了，根本不相信。石柱冷笑道：“你和张向远的感情真的有你说的那么好吗？说到结婚，我记得你和张向远元旦是要订婚的吧，为什么最后没订啊？因为……因为他忙，出差，所以就推迟了。那我再问你，推迟订婚以后，张向远对你还像从前那么好吗？对你的态度没有变化？”沈叶叶哑口无言。沈叶叶也不知道张向远是怎么了，临近元旦的时候，好像忽然变了一个人似的，不再像以前那么频繁的去找她了，有的时候甚至她不主动去找张向远，张向远就绝不会和她联系。尤其是推迟订婚以后，张向远对她的态度越来越冷淡，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也是闷闷不乐，她问怎么了张向远也不说，问多了张向远就会很烦躁。但即便如此，她也没想过张向远移情别恋了。可此刻听了石柱的话，她不由得在想，难道张向远真的变心了？“你就不好奇我是怎么知道张向远变心的？”石柱问道。沈叶叶问道：“你怎么知道的？你应该知道我已经不在省报社工作了吧？那又怎么样？我现在在伏虎县工作，是县委书记的秘书。张向远的亲姐张悦也在伏虎县工作，是县委办公室的主任。我和张悦的关系非常好，今天晚上我就在张悦家吃的饭，还在张悦家见到了张向远。”沈叶叶疑惑道：“你说的是真的？”石柱笑了一下说道：“这种事我骗得了你吗，你不信可以去打听打听。在闲聊天的时候，张悦跟我说起过张向远，她说他们家只有张向远喜欢你，其他人都不喜欢你。你知道为什么吗？”石柱张开双臂说道：“差距，你和张向远的差距太大了。今天我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你沈叶叶也就在我石柱的眼里是大美女，是天仙，条件优秀。但你在张向远家人的眼里，太普通了，就像大街上的路人甲和路人乙一样。你知道张向远家的背景有多强大吗？他爸张金山是市委副书记，他妈冯桂芝退休之前是市妇联主席，他姐张悦是伏虎县县委常委办公室主任，他姐夫贾政经是市卫生局副局长，他张向远本人也是公务员，前途不可限量。而你呢？你不过就是个在读的研究生而已，你家也是普普通通，你凭什么高攀人家呀？做人得有自知之明，你知道吗？”沈叶叶脸色铁青，眼睛通红。石柱见说到了沈叶叶的痛处，紧接着又说道：“张向远之前确实是喜欢你，可人都是会变的，尤其是他家人都不同意你们在一起，你觉得他会选择你，而跟家人决裂吗？”沈叶叶的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她伸手擦了下眼泪，问道：“张向远现在真的和别的女人好上了？”石柱点点头：“副省长牛凤元的女儿，我在张悦家还听说明天他要去约会，我知道在哪里，你要是不相信我说的话，我明天可以带你去。不过要去得早点去，因为得守株待兔，我也不清楚他们具体几点过去。”沈叶叶长长的舒了口气，说道：“明天早上我去你家找你。”说完，沈叶叶转身就走了。方立斌一直在远处看着，见沈叶叶上楼去了，就骑车来到了石柱身边：“你们俩聊什么呀？怎么还给整哭了？”石柱微微一笑，一屁股坐在后车座上，说道：“好事。走吧。”初四早上，石柱还在睡梦中的时候，“咣咣咣”响起了敲门声，石柱一下子就被惊醒了。“谁呀？”石柱打开门，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石柱身上只穿着一个大裤衩，而他今早又出现了晨勃，所以下面很是壮观，沈叶叶一眼就看到了。“你赶紧把衣服穿上。”沈叶叶把脸扭到一边，蹙眉道。“我也没光……”石柱低头一看，才发现下面昂首挺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你先进来吧，我去穿衣服。”石柱穿上衣服，沈叶叶就要走，石柱说谁也不会大早上约会，再说还没吃饭呢，怎么也得吃完饭再去。沈叶叶一想也是，就坐了下来。石柱到厨房简单弄了点吃的，两个人就吃了起来。吃饭的过程中，石柱一直在没话找话说，还故意逗沈叶叶笑，可沈叶叶不为所动，始终脸色阴沉。吃完饭，石柱想呆一会儿再去，可沈叶叶说什么都不呆了，石柱无奈只好骑着自行车，带着她去了美云餐厅。石柱没有挑最近的路走，而是故意绕远，速度时快时慢，经常急刹车。沈叶叶一开始是用手扶着车座子，之后是拽石柱的衣服，但发现都很危险，容易掉下去，最后没办法只好用手搂着石柱的腰，石柱这才心满意足。为了避免被发现，石柱没有直接到美云餐厅的门口，而是来到了马路对面。两个人从九点半开始等，一直等到十点半，也不见张向远的身影。“你确定是在美云餐厅吗？”沈叶叶都被冻透了，浑身直哆嗦。“我确定啊，就是在这儿。我就说别这么早过来吧，约会怎么也得是中午吃饭的时候，不可能这么早就过来吃饭呀，要不咱们找个地方暖和暖和？”石柱也是冷的不得了，一直走来蹦去的。“算了吧，都等一个小时了，万一前脚刚走，他们后脚就来了怎么办？等着吧。你等我就陪着你等。”又等了半个小时，沈叶叶有点坚持不住了，石柱见状，就把羽绒服脱下来递给了沈叶叶。沈叶叶说什么也不要，石柱就穿上羽绒服，一把将沈叶叶抱进了怀里。沈叶叶挣脱，石柱死活不撒手，沈叶叶生气道：“你干啥，占我便宜是不是？”石柱把脸紧紧贴在沈叶叶的脸上说道：“我这是给你取暖，你别好心当成驴肝肺行不行。你放开我，我不用。”沈叶叶使劲扭动身体。“你老实点，你还想不想抓张向远的现行了？”石柱大声说道。沈叶叶听了，没有再动。街上来往的行人很多，看到两个人抱在一起都会看上一眼，沈叶叶感觉很不好意思，就用手把脸捂了起来。虽然两个人抱在一起还是很冷，但石柱心里却是热乎乎的，因为这是他和沈叶叶认识了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如此亲密的接触。石柱发现抱着自己心爱的女人，那种感觉真的是无法用言语形容。十一点二十左右，石柱看到张向远出现在了美云餐厅的门口，石柱拍了拍沈叶叶的肩膀，朝门口一指，沈叶叶看到张向远，撒腿就往对面跑。石柱推着自行车在后面提醒她小心一点，看着点车。来到美云餐厅的门口，沈叶叶拉门就想进去，石柱拦住了她，说道：“我也没见过那个女的，所以也不知道她来不来呢。你现在进去，万一那个女的没来，容易打草惊蛇。我先进去，你在外面等着。等我确定他们两个在一起后，你再进去。”沈叶叶一想也好，就让石柱先进去了。餐厅内外完全是两个季节，餐厅里犹如夏天一样温暖，石柱假装找人，四处搜寻张向远。在一楼没找到，石柱就上了二楼。一楼已经基本坐满了，二楼则只有几座客人，石柱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窗边的张向远，只有他一个人。石柱见女主角还没来，就转身去了卫生间。撒了泡尿，出来往回走的时候，迎面过来一个女的，石柱见了心神一震，不过不是因为对方美，而是因为对方丑。石柱自认为不是一个人喜欢以貌取人的人，可是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见过如此长相的女人。女人年纪和身高跟石柱都差不多，体型却差不多有石柱两个大。一张大胖脸，气死画匠，难死木匠，鲁班来了都得哭，四面吊线，旋不出一个尜儿，可以称得上是惊天地泣鬼神。与女人擦肩而过，看到她还抹着红嘴唇，脸蛋上还打着腮红，石柱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心想得是多大胆儿的男人才能要这个女人呀？来到一张桌前坐下后，服务员过来问石柱几位，石柱说两位，他的朋友还没有来呢，需要再等一会儿。石柱戴着帽子，用手遮着脸，盯着远处的张向远。时间不长，石柱在卫生间门口碰到的那个大胖女人又一次出现在了石柱的视线之中。只见那个女人直接就奔坐在窗边的张向远走了过去，石柱眼睛当即瞪的老大，心说不是吧？难道……大胖女人走到张向远所在的桌前，张向远站了起来，说什么石柱没听见，只看到两个人握了握手，然后就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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