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你母亲死了
翌日。
“苏小姐,幸好你昨晚没事。你记住,你一定要乖乖的听话,赫总要亲,你就让他亲,亲够了他就不会碰你了,不然的话,他会狠狠搞你。”
于艾正在给苏溪宁编辫子,她的头发又黑又长,加上脸型漂亮,编辫子很好看。
昨天晚上她吓坏了,以为赫总兽性爆发,要搞死苏小姐。
苏溪宁咬着手指,奶声奶气地说道:“为什么要搞我呢?”
“因为赫总最讨厌别人反抗,你越反抗他就越弄你,你乖乖的,就能安全点。”
于艾的表情变得严肃。
苏溪宁茫然地眨了眨眼睛。
“听起来好可怕的样子哦。”
“是啊,他是赫氏集团的总裁,赫寒洲,这名字说出去别人都要退避三舍,S国总统都得看他脸色,所以你千万不要惹他。”
“哥哥原来这么可怕呀。”苏溪宁瞪大的双目,“那哥哥会不会打我呢?”
苏溪宁一张漂亮的小脸假装出这副傻傻的样子,看起来倒有几分可爱。
于艾看了一眼房门口,确实没人的时候在她耳边小声说:“谁要是得罪赫总,尸骨无存,所以你一定要小心听他的话。”
于艾紧张兮兮地警告道:“不然……”
说出这两个字后,于艾抬起手,手指在自己的脖子上做了一个杀的手势。
苏溪宁吓得小身子一缩,抓紧了衣摆,“好可怕哦。”
既然这样,她更要跑了,留在这岂不是等死?
他留她在这里,会不会是要等她伤好了,把她卖到风月场所,让她陪那些恶臭的变态老男人?
犯罪电影里就这么演的!
“是的,好可怕呢。”于艾小心翼翼地握住她的手,“所以千万不要调皮,乖乖听你哥哥的话,见到他了要礼貌,只要你乖乖听话,赫总应该不会为难你的。”
她这么说,也是为了苏溪宁好,担心小姐初生牛犊不怕虎。
虽然她傻了,可赫寒洲不是那种关爱残疾人士的好人。
无论是正常人还是傻子,在他面前都是一坨肉。
苏溪宁要炸了。
不会为难她?没搞错吧,他都要把她的尸体吊到他下属面前了。
苏溪宁心里已经翻江倒海,可是表面上还是挤出一抹甜美的笑容,“艾姐姐,我会乖乖的。”
“嗯,这就对了。小姐,该吃药了,等我一下。”
于艾从房间的柜子里拿出药箱,从里面拿了药,又倒了一杯水,端到她面前。
“小姐,把这药吃了吧,这是消炎的。”
苏溪宁里面看到药箱里有很多药,包括止痛药。
她乖乖地将水端了过来,吞下药。
“小姐真乖。”
于艾轻轻的摸了摸她的脑袋,温柔道:“再见,你休息吧。”
她起身将苏溪宁扶到床上,躺下为她盖好被子。
忽然,苏溪宁看到于艾的的口袋里有东西,露出一个头来。
在于艾转身时,苏溪宁快速的将东西抽了出来,攥在手心里。
为苏溪宁盖好被子之后,于艾关了灯,离开房间。
凌晨一点半,万籁俱寂。
苏溪宁小心翼翼地来到房间门口,探头探脑地将脑袋伸了出来。
别墅里安静无声,只有微弱的指示灯发出亮光。
苏溪宁来到柜子前,打开柜门,从里面拿出药箱,找出一些止疼药塞进了怀里。
趁着夜色,苏溪宁逃出了别墅。
手里还攥着从于艾口袋里拿出来的两百块。
艾姐姐,对不起了,情况紧急,先借你的钱用一用,以后有机会我一定还给你。
……
偌大的总裁办公室,一排排落地窗擦的一尘不染,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射进办公室,整个空间镀上了一层光,华丽高级。
韩隶正在向赫寒洲汇报工作,汇报完毕后,他抱着文件还没有要走的意思。
赫寒洲冷冷地抬起眸:“还有事?”
“李雄知道您把苏溪宁带走了,她父亲欠了你十个亿,他想问问,他把这十个亿给您,你把苏溪宁给他行不行。”
赫寒洲眉梢轻轻一动,霸道地往座椅后靠去,冷冷道:“那个老变态看上苏溪宁了?”
“赫总,我查了一下,苏溪宁的父亲也欠了李雄的钱,当时他虽然没有直接同意要把女儿给他,但是也没有拒绝,钱拿到没多久之后,他父亲就跑了。”
苏溪宁的父亲欠赫总的钱,是投资款。
赫氏前年投资了苏家的公司,那时苏家的公司很有潜力,结果那笔投资被苏溪宁的父亲私吞,他又死了。
而李雄图的,只是苏溪宁。
赫寒洲嘴角扯出一抹笑容。
“李雄那个老变态,消息还挺灵通的,没想到他居然愿意用十个亿来换那个女人,看来那丫头很合他心意。”
韩隶扯了扯嘴角,“赫总,他可是个超级变态,被他玩死的女人没有上千,也有上百了,如果苏小姐到他手里…… ”
话刚说到这儿,赫寒洲一个冷眼扫过来。
韩隶吓了一跳,立刻站直了身子,不敢多言。
上次赫总提醒过他,如果再敢同情她,他就把苏溪宁吊死在他面前。
赫总从来没有同情心,他也不允许身边的人有同情心。
对他来说,同情心等于砒霜!
赫寒洲挥了挥手,“你出去吧。”
“是。”
韩隶不知道赫寒洲会不会把苏小姐交给李雄。
看起来,苏小姐凶多吉少了。
赫寒洲独自坐在办公室,眼前忽然闪过那个女人傻里傻气的样子。
一个傻子换十亿,挺划算。
但问题是,他赫寒洲不缺十亿。
傻子留在自己手里玩玩,比十亿有趣多了。
除非,他心情不好。
……
晚上十一点。
医院。
医护人员正在极力救治病床上的人,可最终心电监护仪上面的波浪变成一条直线,传来刺耳的嘀——
主治医生满头大汗,盯着墙上的时间,颤抖地说道:“死亡时间,23:02分。”
“谁去通知赫先生,他母亲死了?”
主治医师望向众人。
所有人低下头,不敢说话。
没人敢。
李医生擦了擦头上的汗水,从口袋中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老婆,我的遗书在保险柜里,告诉孩子,爸爸要去很远的地方。”
通知完家属之后,李医生颤抖地拨通赫寒洲的号码。
“赫总,非常抱歉,您的母亲抢救无效,于23:02分死亡。”
手机那头很平静,什么也没说。
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