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白乐鸢舒了一口气。
段璟年听了,嘴角轻扬心情似乎很是不错,而他的下属则像是看到鬼一样。
“你不会给我打电话就是问我有没有事情?”
“不是……”
“还有什么事情?”
“果果和小轩的学校,谢谢你帮忙。”
白乐鸢顿了一下,真诚的同段璟年道歉。
果然是这件事。
段璟年心情愉悦的想,语气却没有丝毫改变,没有让白乐鸢听出来什么异常。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毕竟果果和小轩也是他的孩子。
后面的这句话,段璟年没有说出口,他神色一凛,抬头冷冷的看了两眼那些探头探脑朝着这边打量的几个人。
他们打了一个寒颤。
立马乖乖的低着头,就差趴桌子上,也不敢再八卦总裁的私生活。
“那,那就这样了,我挂了。”
白乐鸢主要就是想要和段璟年道谢。
“就这么挂了?光光是说一个谢谢就完了?”
段璟年突然不依不饶了起来。
白乐鸢在那边轻皱眉头,不知道段璟年在打什么算盘,“你不是说这些都是你应该做的吗?”
这一句话,把段璟年后面的话直接噎在了嗓子眼里,他有些哭笑不得,总算是明白什么叫做自作自受了。
“话虽然是这么说没错,不过你不觉得你应该请我吃顿饭吗?”
“吃顿饭?段璟年,我应该请你吃了不下十顿饭了吧?”
虽然基本上都是段璟年厚着脸皮硬来的。
咳咳!
那边传来一阵咳嗽声音,半天才压制住,段璟年没想到都这样了,白乐鸢的嘴还是不饶人的很。
“咱们两个单独吃顿饭怎么样,我觉得我们也需要好好聊聊了。”
白乐鸢迟疑了一分钟,最终答应下来,也不知道是谁请谁吃饭,谁欠谁人情。
在坐的各位那一个不是人精一般的存在。
从段璟年的三言两语中就知道。
电话那边应该是总裁正在追求的姑娘,不过看起来应该是挺难搞的。
网上说段总和白乐鸢在一起的事情,果然是假的!
段璟年得到了时间地点,心满意足的挂了电话,他转身对秘书吩咐,“开会接电话,该怎么扣怎么扣。”
“是。”
别看答应的清脆,秘书心里实际上苦不堪言。
开会接电话,第一次扣半个月的工资,第二次扣一个月的工资,第三次就直接开除。
可总裁半个月的工资,是怎么算来着……
接了这个电话。
段璟年心情很是不错的开完会,没有和这些人浪费时间,确认没有其他重要事情就散会。
下午三点。
段璟年按时出现在白乐鸢定下的那家居酒屋,白乐鸢已经在半间里瞪着他了。
“等久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外面的西装外套脱下来,挂在一旁。
盘腿坐在白乐鸢对面。
“我也刚来。”
白乐鸢摇了摇头,两个人算起来应该是第一次这样在外面吃饭,以前要么是有姐姐跟着,要么是有其他朋友跟着。
此时倒是有些不自在了。
她转了转水杯,为了缓解尴尬,主动开口询问,“你今天叫我出来,是有什么事情?”
“不是你说要谢谢我所以请我吃饭的吗?”
段璟年反问道。
“不是,你不是说……”
“乐鸢,你不会是一顿饭都不想请我吃吧?”
段璟年单手撑头,眼底带着趣味的打断了白乐鸢的话,白乐鸢败下阵来,无奈的说,“我请。”
“孩子学校的事情,你应该早点给我说的,我忙也忽略了这点。”
段璟年开始继续一本正经的说瞎话。
其实说的话里,全然都是对白乐鸢的陷阱。
白乐鸢抿唇。
段璟年说的有道理,可她就算是明明知道,也不想倚靠段璟年,孩子以前是自己一个人的,以后也是自己一个人的。
见她不说话,段璟年继续说,“在国外的这几年你受苦了。”
这其实是他一直想说的话。
白乐鸢一个女人,孤身一人在国外奋斗六年不说,还要养着两个孩子,还瞒的这么深,真的是很厉害。
他时常想。
如果自己在他们的旁边,会不会就能让他们好过一点,只可惜这一切都是假想。
“没什么受苦不受苦,这都是我应该承受的,段璟年,孩子是我的,你不要再打什么主意。”
白乐鸢抬头警告段璟年。
显然误会段璟年今天,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到两个孩子,是惦记两个孩子,对两个孩子动起来了小心思。
段璟年瞬间黑了脸。
他声音也是一下子冷了下来,“我说过,只要你不跑,孩子还是你的,我像是这么言而无信的人?”
白乐鸢低着头没说话。
他不像,可是自己不敢赌。
这么多年在国外,自己之所以能坚持下去,就是因为有果果和小轩,如果没有他们两个的日子,自己简直不敢想。
看着她这么一副倔强的样子。
段璟年的心又不争气的软了下来。
“孩子有什么事情,你可以告诉我,让我帮你,就算是你再怎么不承认孩子身体里也有我一份血脉,就算是当我补偿这六年来的奶粉钱,也请多多麻烦我了。”
这恐怕是段璟年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要求别人来麻烦自己,这个女人总是在自己各种底线上开先河。
偏偏又倔强,又多疑。
白乐鸢没有说话,可在段璟年心里已经是她在默认了,不然依照那个人的性子,定然是想也不想的就拒绝了。
“咱们今天来是吃饭喝酒的,不谈孩子的事情。”
段璟年摁下铃,叫来服务员,一下子点了好几瓶各种各样的酒,差点将居酒屋明面上的酒都尝一遍。
“我不能喝酒,一会儿还要去接孩子。”
“有校车接送,你操什么心,好歹也给自己放天假。”
就这么在段璟年的怂恿下,白乐鸢最后还是喝酒了。
“记得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还小小的,软软的,跑过来就叫哥哥,爸爸让你改口叫小叔,你还哭,哭的我满身都是哈喇子和泪水。”
段璟年满脸怀恋的说起来了以前的事情,白乐鸢那时虽然还小,可偏偏却还记得自己丢人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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