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帮氿氿先生说句话而已,要知道她一场鉴宝的酬劳最低在百万以上,平白占了人家那么大便宜当然要维护她了。
结果傅总居然一副要掐死撕了人家的样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傅先生,你这样抓着我,很容易让我产生误会的。”
苏晚晚这样说是在故意刺激他的,因为他抓得她真的很疼。
手腕的骨头,好像快要被他硬生生捏碎了一样,她只想立刻挣脱他的钳制,然后离开这间让她快要窒息的会客厅。
逃,脑海里只有一个声音:带着两个儿子逃得远远的。
不再跟傅霆宴有一丝一毫的纠葛牵扯。
早知道会遇到他,说什么她也不会接下这场拍卖会的鉴宝工作,更不会回国的。
傅霆宴眯起一双危险的眸子,居高临下的睨着她,“误会?误会什么?”
“误会傅先生你对我一见钟情,在找借口跟我搭讪,不过你这借口也太老套了,十年前就已经过时了。”苏晚晚的每一句话,都无疑是在他隐忍的底线上蹦迪。
一向不可一世、高高在上、受人追捧的他,肯定听不得这样的冷嘲热讽。
“哼哼......”
傅霆宴的手指忽地捏住了她的下颌,眼神更加的阴鸷可怕,“一见钟情?你还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苏晚晚扭脸想挣开他的手,完全就挣脱不掉,上手也根本掰不开,他的手像螃蟹钳子一样紧,只能放弃抵抗。
“你不觉得你该给我一个解释吗?舒冉冉!!!”
每说一个字,傅霆宴手上的力道还多加重一分,她疼的眼底瞬间蒙上了一层薄雾,“傅霆宴,你放开......唔......”话没说完,他的力道更重了。
她疼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眼泪不受控制吧嗒吧嗒的往下掉,滚烫的眼泪一滴滴砸在他的手背上。
烫的傅霆宴理智瞬间回笼,怒火也被浇熄了一些,急忙松开捏住她下颌的手。
她脸颊上已经被印上了明显的手指印,青红交错,楚楚可怜、惹人心颤。
傅霆宴语带嘲弄,“不叫傅先生了?记起我的名字了?”
苏晚晚倔强的擦去脸颊上的泪水,不想跟他再多纠缠,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资料。
“你的那件东西确实是仿品,这是我给出的鉴定书,如果你还是不相信的话,可以再找别的鉴宝师来看,若是鉴定出不一样的结果,我会按照拍品的价格百倍赔偿。”
她是专业的顶级鉴宝师,绝对有这个自信和底气。
傅霆宴眉头一拧,接过她递来的鉴定书,看都没有看一眼,随手丢在桌上,一字一句,“舒冉冉,我要你给我一个交代。”
“鉴定书已经给你了,你还要什么交代?”苏晚晚明知道他要的不是这个交代,却还是在装傻充愣。
他咬牙道,“不是拍品,我说的是你假死销声匿迹的事。”
心知怎么样都糊弄不过去,苏晚晚也不装了,唇角扯出一抹冷笑,抬眸凝视着他的眼睛,反问,“怎么?我没死傅先生你很不开心?觉得很遗憾?”
“舒冉冉!为什么要假死?你知道你这样的行为伤害了多少人吗?!!”
傅霆宴极力压下去的怒火,一瞬间又被她点燃了。
“伤害到你了?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以后我们完全可以互不打扰,即使见面也可以当做不认识。”苏晚晚是真的这样想的。
原来的她有多爱这个男人,现在就有多恨、厌恶他,衣角都不想再沾上他的。
“不可能。”
耍弄了他整整四年的时间,还想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简直是白日做梦。
苏晚晚悲凉又讽刺的笑了一下,“当然,你要非觉得我活着让你心里不舒坦,或者良心不安了,那你也可以依旧当我早就死了,继续跟你喜欢的人过你们甜甜蜜蜜的日子。”
“欺瞒了我四年,就想这样算了?”傅霆宴气极反笑,“我告诉你,绝不可能。”
苏晚晚也火了起来,“那你还想怎么样?我们早就已经离婚没关系了,我是死是活你难道很在意?你不觉得你这样太假惺惺了?听过猫哭耗子假慈悲吗?”
“你......”
“爷......不好了,小姐她忽然发起了高烧。”
傅霆宴没出口的话,被着急忙慌跑过来报告的助理严律打断了。
“怎么回事?”
傅霆宴的注意力瞬间被转移了,紧张担忧的脸色声音都变了。
“怎么会忽然发高烧了?一群人都照顾不好一个小孩?!简直废物!!!!”
严律战战兢兢的回答,“小姐她趁着保姆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的吃了太多的舒芙蕾,所以就......”
小姐她是早产的,出生后在保温箱里都睡了差不多有两个月,后来出了保温箱身体也一直很不好。
这几年大病小病的不断,三天两头的跑去医院,现在医院里都有专属小姐的病房了,家里也常驻了世界顶尖的儿科医生。
医生交代过,小姐她是绝对不能随便吃东西过量的,结果小姐偏偏又特别嘴馋,喜欢吃一些甜点零食。
保姆们一个看不住的话,她可能就会将自己吃进医院了。
小姐可是爷的宝贝心头肉,平常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走在外面都怕被风吹走了,活脱脱的就是一个女儿奴本奴了。
这下小姐一出事,肯定又要受罪好些天,爷心疼自己的心头肉,不知道要怎么责罚照看小姐的保姆了。
“备车,立刻送小姐去医院。”
傅霆宴说完抬脚就要离开,脚跨出门的那一刻顿了一下,头也不回的警告她,“舒冉冉,给你一晚上的时间好好想想,该给我一个什么样的交代,在此之前你别妄图想要逃走。”
转身之际吩咐严律,“给你一晚上的时间,把这个氿氿先生的所有背景给我查清楚,没有我的点头不许她离开燕城一步。”
“明白。”
一主一仆离开的同时,背后刚好走过来一个小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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