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药费医药费你要我出,钱,钱你们不赔,你是仗着自己是本地人欺负外地人吗?
我倒要去你们这里的办事处去讨要讨要个说法去。”
罗永强叉着腰,翻着白眼一身怒意的在病房门口闹腾开了。
医院的人不少,看戏的人自然也多,瞧见他那气得眼眶通红却无处讨要说法的样子,不少人心疼的不得了。
“真是作孽呢,大老远的跑到外地做生意本就不容易,还被人给坑了,这都什么人呢。”
“就是,一看他就是老实人,真要被人欺负了,找谁说去。”
“他这年纪肯定是上有老下有小,他若出点什么事情,可让人怎么活?”
“是那个喝酒喝的胃出毛病的那个吧?
现在谈生意的也是,咋滴灌酒呢?”
大家七嘴八舌的议论开,没一个是站在刘景玉这边的。
可没将薛长远和刘景玉气得差点冒烟。
刘景玉性子好,可是薛长远是个暴脾气,“你闭嘴,少在这颠倒是非黑白,还有,这医院可不是你闹事的地方。”
他不开口还好,这一开口,罗永强像是抓到了他的把柄似的,“还有你,你就是帮凶,都是一丘之貉,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话。
告诉你,我要投||诉你。”
这话一出,薛长远的脸都黑了,整个人激动的不像话。
想他为了这一行兢兢业业一辈子,从来都是生命第一,所有的第二,现如今被人这样说,他哪里受得了,“你去,你去,尽管去。”
刘景森和谢晨曦等人过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副景象,赶紧上前扶住薛长远,“薛院长,您何必跟这样的人置气,这里交给我来处理。”
他将薛长远扶到一旁坐下,冷眼看向气势十足的罗永强,“罗先生,你确定还要将事情继续闹腾下去?”
罗永强这会气焰正盛,听到谢晨曦略带威胁的话,整个人蹦跶的更厉害了,“怎么?
想威胁我!
来啊,不行咱就报警,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你们出事还是我出事。”
他嚣张的白了谢晨曦一眼,眼底都是不屑。
出来混了这么久,这方面的知识他了解的是清清楚楚。
就他和陈海平做的这些事情,虽然不道德,但是算起来那些条条框框的事情,还真约束不到他们。
他们这是打了擦边球。
毕竟在酒桌上的时候,陈海平确实推过杯,说自己不喝酒,不能喝酒之类的话。
但是刘景玉和闫国华不听啊,怪不得他们了。
闻言,闫国华的眉头立刻紧锁起来,他一把拽住谢晨曦,“小曦,别激动。”
仔细回想整个过程,确实挑不出陈海平和罗永强的错处来。
唯一能够揪出的错处便是,他们隐瞒了陈海平的病情。
可是这病情他们没必要交待啊。
现在唯一祈祷的便是,这两个人在羊城是没有营业执照的。
谢晨曦稳住情绪,也知晓此刻他们不占上风,但是气势不能输,她上前一步,后背挺得笔直,“罗先生,你真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们做的那些事情?
俗话说的好,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别以为没人惩治的了你。
你也不可能次次都那么幸运。”
她声调铿锵有力,还真让不少围观的人替他们开口抱不平了。
“我就说这事另有隐情吧,就不应该听信一面之词,瞧把人家这白白净净的姑娘急的。”
“可不是,我好像在刘记美食经常看到他们,这好像是刘记美食的吧?”
“对对对,就是刘记美食的,多好的老板啊,怎么可能坑人呢。”
“别瞎说,无奸不商,别被他们的外表骗了。”
有一直站罗永强的人再次开口了。
“还是这位兄弟敞亮,可不是,无奸不商,你们别看他们表现的这般好,谁知道在你们的饭菜里加了什么。
哪个商人都是往最多的赚。”
罗永强见依旧有人支持自己,越发的得瑟了。
谢晨曦没想到罗永强这般无耻,说他们也就算了,这会竟是拉上了整个刘记美食。
刘记美食可是父母和大哥大嫂的心血,而且他们凭借着良心做生意,这若是被诋毁了,生意必然会少一大截,给对手可趁之机。
这不行。
伤害她不可以,伤害她的家人更不可以。
她眯了眯眼,眼底都是杀意,“罗先生,那你说说,若是做美食怎么往多了赚?
是食材不新鲜啊,还是东西质量差?
又或者我们在里面添加了一些没必要东西?
你当工||商是吃素的?”
她一番慷慨激昂,让不少质疑的心又平静下来,她暗自松了口气。
谁知罗永强根本没把这当回事,眼一眯,冷笑道,“这个姓薛的就是个例子,你们的手有多长,谁知道啊。”
一句话,便将谢晨曦的话打回原型。
谢晨曦能够和薛长远关系好,难道就不能和管理美食,类似这方面的人的关系好?
瞬间场面沉默了一瞬,旋即又有人开口了,“还别说,真是啊。”
“瞎说什么,刘记美食的东西吃在嘴里都是舒心的,那食材怎么可能有问题?”
“那不好说,人家加了什么你知道?”
不过片刻,场面形成了两个敌对的阵营,差点没吵起来。
薛长远头疼的扶额,“这是医院,这是医院,你们要吵去外面吵去,不允许打扰我的病人。
不行我就报警了。”
“是的,你们若是真要争论个所以然来,咱们去外面争论,别打扰了病人。”
谢晨曦也站了出来。
在这里说话,她一直都十分注意,很多时候都刻意压低了音量,可是罗永强不依不饶的,她能如何?
她更不能让刘记美食背负不好的名声。
“呵呵,这是心虚了?”
罗永强哪里肯给谢晨曦这个机会。
他就是要把握住机会,让这里所有人都觉得是谢晨曦理亏,“你若是不心虚,如何会一直要去外面谈?
不是已经争论到这会了,再争论一会儿又何妨?”
他可不信薛长远真会报警。
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察言观色这一行这些人可不是他的对手。
薛长远气的脸都绿了,想围观的人群都散开,可是这些人都有着一颗八卦之心,谁都不愿意走,彻底让他头疼了。
正在两方焦灼不已的时候,人群中忽然动了起来,有人拨开拥挤的人,艰难的往前,“麻烦让让,麻烦让让,我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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