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斯年很不喜欢其他男人议论他的小姑娘。
她长得有多美,身材有多好,滋味有多美妙,只有他知道。
只能他知道。
其他人,议论她都是脏了她的干净。
程凯炀虽然和乔大少算是发小,但对他也是又敬又怕。
先不论身份地位在锦城是顶尖的,在华国也没几个富二代能和他比身价。
最让人畏惧的,是他行事的狠辣作风,生着最耀眼的容貌,下着最狠的手,在他十三岁那年,那个手持钢刀,半身沾血的少年便将恐惧的种子种在了所有人心里。
程凯炀怔忪了半晌,突然意识到什么。
他猛地转过头,看着乔斯年近乎完美的侧脸惊呼道:“你真稀罕上了那丫头?你乔斯年会喜欢一个女人?”
乔斯年淡淡的,抿了一口杯中的酒,眼角微扬,眼睛里净是五彩斑斓的灯光。
“且看吧。”
那乖乖巧巧的小姑娘,给了他一种全新的体验。
一种叫做期待的东西。
他生来就什么都有,旁人几辈子都碰不到的东西他弃若敝履,任何东西只要他想要,一个眼神就会有人眼巴巴的捧到面前。
他几乎没有感受过期待。
但云宝儿这颗小青果子,让他很期待。
喝尽了杯中酒,乔斯年便要离开。
待他准备走下楼梯时,程凯炀突然看着手机屏幕猛地站起来喊道:“我靠!温琪自杀了!”
乔斯年头也不回的说:“死了吗?”
“没死成,现在在医院洗胃,你不去看看?”
男人淡漠的眯起了眼睛,冷笑着丢下一句,“关我屁事。”便扬长而去。
流线型的千万级新款跑车利剑一般冲在马路上,很快便抵达了别墅楼下。
将车钥匙丢给佣人,他抬眼看着三楼的窗户。
没有灯光,小姑娘睡了。
走进客厅瞥了眼墙上的古董挂钟,刚十二点就睡了?
他一想到她乖巧的模样,便忍不住勾唇笑了。
乖小孩都睡得早。
乔斯年大马金刀的坐在沙发上,安芝恭敬的站在一旁说着少奶奶今晚都吃了什么。
听完,他眉头皱了起来。
“几块豆腐,几根青菜,一个白玉小饽饽就饱了?”不知道的以为乔家吃不起饭了。
安芝低眉顺眼的说:“少奶奶见您不在,有些不大高兴,难免没胃口。”
他抓住了一个重要的信息。
“你是说,我没陪她吃晚饭,她不高兴?”
“人之常情,”安芝温和的说:“新婚第二天丈夫就不在家,失落也是常理。”
乔斯年沉默了半晌,心里却罕见的泛起了甜。
和她的嘴唇一样甜。
云宝儿睡前和妈妈通了电话。
她这才知道,今天一早妈妈联系不到她,给乔斯年打了电话。
电话里乔斯年说她还在睡,醒了会给他们回电话。
妈妈担心她不适应,想明天来家里看看她,顺便给她带最爱吃的黑森林蛋糕。
云宝儿很想答应,可低头看到自己身上没有消下去的痕迹,便打消了念头,“谢谢妈妈,不用麻烦了,后天回门的时候您就可以看到我啦。”
小女儿电话里声音清脆甜糯,蓝玉放了心。
又嘱咐了几句才依依不舍的挂断电话。
把手机放到床头柜上,蓝玉看向身边正在看书的老公,眉眼之间尽是惭愧。
“看来乔斯年对小宝儿很满意。”
云丰庭看似在看书,实则一个字都没看进去,只管竖起耳朵听小女儿和妻子的谈话。
他合上书,握住妻子放在被面桑的手,叹了一声,“是我没用,不然也不会让小宝儿这么小就……哎!”
蓝玉反握住云丰庭的手,眼角泛了红,“都怪欢儿那丫头太有主意,赶早不赶晚的有了男朋友,还、还……”她羞于说下去,“可偏偏乔斯年有洁癖,点明了未来妻子必须一尘不染,可怜我的小宝儿刚过了二十岁生日!”
她又气又恼恨,眼泪扑簌扑簌的往下掉。
心疼的云丰庭拥住妻子,劝慰道:“那乔斯年未必不是个良婿,他父亲乔明森已经有退的意思,现在乔氏大半的权利都在乔斯年手里,而且他本人也从不乱搞,人家对另一半有要求也可以理解,年纪轻轻就在顶尖大学拿到双博士学位,长得还好,只能说是欢儿没福气。”
蓝玉抹了眼角的泪,却更加担忧起来。
“就是因为他太优秀,太能干,才聪明我才担心,小宝儿固然长得好,脾气好,但她太单纯,怎么能拿捏的了乔斯年?万一到头来……”
她说着又哭起来,埋怨道:“都怪你!那么大的项目风险评估做的那么差,欠下那么多钱!”
“好了好了,我的错,我的错。”云丰庭认下所有的埋怨。
“万一被她亲生父母知道……”
云丰庭眉头一挑,急忙捂住妻子的嘴,眼中尽是警告,“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小宝儿的身世,她就是我们的亲生女儿!”
蓝玉被捂着嘴发出呜呜的声音,云丰庭这才松开她。
“我知道,从我把她抱回来的那一天,她就是我的亲生女儿了!小宝儿又乖又孝顺,比欢儿都贴我的心!”蓝玉哀泣着躺进被子里,背对着丈夫微微抽泣,不再言语。
云丰庭也躺下,声音衰老了许多,“总算,乔家守承诺,钱进来了,资金链活了,云家总算撑过去了。”
暗夜无边,此刻的云宝儿睡的香甜。
只是梦里总看到那一双狭长的眸子,暗沉沉的盯着她。
唔,身上好重呀,什么东西压着我?
哎呀干嘛啃我嘴巴!
半梦半醒之间最是难受,仿佛深陷泥沼却无法脱身。
不知不觉,又陷入一片黑甜。
次日清晨,云宝儿悠悠转醒,本能的翻身,却发现身体被人自身后结结实实的禁锢着。
脖子下面枕着一只健硕的手臂,腰间还搭着一只。
她昨晚穿的是分体式的睡衣睡裤,这会儿腰间那只胳膊将她的上衣撩了上去,不偏不倚的贴着她腰间的皮肤。
她整个人几乎被他半抱着,因为靠的太近,她甚至能感受到后背胸膛传来的心跳声。
不敢动,也不敢出声,就这么抱着,可是……她想去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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