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养了一天,庄子基本步入正轨。
难得李问休养一天,静下心来练字,薛礼为了打牙祭,和庄上猎户上山打猎去了。不多时,一队队车马拉着茶树进了庄子。
李文连忙迎接,车队领头的正是鲁大海。
众人放下农活去后山栽树了。
“我说小兄弟,你这家够别致的。”鲁大海坐在院中说道。
李问端了碗水给鲁大海说道:“没事,大事者,不拘小节。不影响咱们的生意对不对,未来若是我这茶树不够,还要找鲁老板买不是。”
俩个人客套了好一阵,李问又花了十吊找鲁大海借了几个采茶师傅,教村民采茶。
送走了鲁大海,李问看着院子里密密麻麻大几十箩筐的茶叶。辛劳的小蜜蜂又要开始工作了!李问和薛礼开始了漫长的烘焙过程。把茶叶洗干净,仔细挑选,晾晒,放在烘培笼中用炭火烘培,几个时辰后已经隐约有茶香飘出。
李庄的晒谷场平日里除了晒麦子,晚上无事的喜欢聚在一起聊天。
茶香悠悠扬扬蔓延到了广场之上,一众人纷纷皱起鼻子猛猛的吸了几口。
“这是什么味道?好香啊,好像是从小先生家传来的。”
不多时众人纷纷来到李问家门前,良伯轻轻叩响了大门:“小先生,睡了吗?”
李问正双手在锅内翻着茶叶,叫薛礼开了门。
大家看着小院里慢慢地没什么落脚的地方,便没有进门。良伯独自走进院子,凑到锅前问道:“小先生这是在做什么?为何如此之香?”
李问双手依旧不停此时已经累得满头大汗说到:“良伯啊,我在炒茶,大家等一等,不要急。一会就能喝上茶水了,薛礼去烧一锅开水。”
不一会水烧开了,李问看着锅里的茶叶,抓了一把扔到锅内。用碗搅了搅,待到颜色渐浓,盛出一碗热茶递给良伯。
良伯接过碗,试探性的吸了一小口,慢慢的细品“嗯!香,甘苦回味,好东西啊!”听过良伯的评价,李问赶紧招呼乡亲们喝茶,由于院子小,干脆把锅支在门外,连煮了几大锅,大家喝的十分满意,对于开茶馆的想法更加肯定。
转眼两个月匆匆而过,在每天李问和薛礼的努力下一千多斤老茶被炒制完成。其间李问去了次长安,购买了不少纸墨,不炒茶的时候就写一写小说。李问还盘下了一家门店,在李庄通往长安的路上,稍微靠近长安,但地理位置极好,属于是靠着湖边的地界,靠近长安。李问有信心自己的茶能说服八方来客。
各家的猪养的也很好,再过一两个月也就要出栏了。李问又画出了耧车的图纸,李家庄的耕作速度变得迅速且高效,大家把李问奉为李家庄的福星,各家各户都佩服得不行。
还有半个月,茶馆也该开门了,开门时间就定在四月初八。李问找到宏叔亲自手书两个牌匾,和一副对联。经过两个月的练习,李问的书法写的可以说有些大家风范了,尤其这一手瘦金体更是令人侧目。一切准备就绪,可是这人手还差点啊!李问犯了难,这可如何是好啊!薛礼见李问发愁凑上来说到:“你去长安城买几个奴隶回来调教调教不就好了嘛。”
李问眼睛一亮,对啊!唐朝是可以买卖奴隶的。起身便去长安买了八女两男十个奴隶,说真的,八个女子花的钱加起来还不如两个男的。李问看着卖身契,感叹了一句:“封建思想的荼毒啊!”至此,李问身上也就剩了几吊钱,刨去给十个人置办衣服。勉强够十几个人半月吃喝,坚持记好每一笔账,给村民个交代。
李问没把十人带回庄子,让薛礼回庄子收拾收拾,半个月后把茶叶,和牌匾运过来。李问领着十人来到茶馆。男的好说,茶馆后面的院子里就有口井,俩人一个打水烧水,一个收钱。八个侍女负责泡茶。
茶馆分三层,越往上越好,一楼是大厅,摆放着七八张散桌,靠墙有一案台是说书的地方,李问暂时还没找到说书人,主要是请不起。李问决定自己先顶上,茶馆设置别出心裁,为了让声音更好的传播,整体做的比较圆润。即使在三楼关上门,说书的声音依旧清晰可闻。
二楼是一个个小茶室,分配了四个侍女在二楼泡茶。
三楼只有两个大的茶室,每个茶室分配一个侍女专门泡茶。
经过十几天的培训,是个人完全可以各司其职,尤其是算账的大伙计,叫做张熙,认识字,李问教会了他阿拉伯数字,平时的记账驾轻就熟。便让他做了帐房先生。
四月初八,清晨
房玄龄叩响了杜如晦的大门“玄龄啊,这大清早的叫我起来干嘛啊!今天又不上朝,陛下去大佛寺了,难得清闲。”
“你不知道,我听说程咬金他家牛今天就要病死了!”
“哦?走走走那得好好去看一下啊。”
说着两人加快了脚步往程咬金家走去。
唐朝是禁止吃牛肉的,也就是禁止宰杀耕牛,因为这时候的耕地非常麻烦通常要两牛三人操控一把犁,所以牛非常珍贵,偏偏这个时候的肉食非常稀缺,程咬金还时常忍不住,所以他家的牛每年都要病死个一两头。
两人来到程府,敲了敲门,一少年打开了门。“房大人,杜大人”
“嗯!处默又长高了!知节呢?”
“我爹,正在里面等着二位大人呢!”
开门的正是程咬金的儿子程处默。程处默引着房玄龄杜如晦进到内院,院中,几个人在收拾一整只硕大的牛腿。围坐着的几人,除了程咬金的家人,还有柴绍,长孙无忌。
程咬金看了一眼没好气的道:“就知道俺老程吃点什么都逃不过你几个的眼睛,我特意大清早让家里人收拾了一条牛腿,咱们晚些再烤来吃,先出去走一走,真是的都什么人啊!一个个在朝堂上人模狗样的,就知道惦记俺的老牛。可怜了我那勤劳努力的老黄牛啊,含辛茹苦的耕地,死后还要被你们惦记。”
几人满脸尴尬的看着跟小怨妇似的程咬金。房玄龄开口道:“知节莫要伤心,谁让你家总死牛啊!而且你这用词不当啊!”
程咬金脖子一挺:“我说什么就是什么,要不一会你别吃!”
众人哄然大笑,向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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