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国太子唐斐,是大周国最帅气多金的男子,只不过命途多舛,没生得一幅好身体,从小到大不是灌药就是泡药。
太医说他只能活到一岁。
没曾想,他竟一鼓作气活到了二十一岁。
从此就当太医话是放屁。
这不,太医今个又放屁了,居然当着老皇帝的面说他死了。
“陛下,太子他殒了!”
太医一声呼喊,震得唐斐脑袋嗡嗡响。
“什么叫我死了!我这不是活得好好的吗?再跟本太子胡说,小心小爷我把你们一个个丢出去喂狗!”
唐斐在心中暗暗唾骂,试图睁眼起身,却无法动弹。
如果可以,他现在真想跳起来灭了这些放屁太医满门。
这时,老皇帝疾步跑到唐斐身旁,抱着他痛哭流涕,嗷嗷喊道:
“皇儿啊!你怎么能就这么抛下父皇走了啊!”
“我的皇儿啊!你怎么能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啊!皇儿啊!”
唐斐见父皇对自己的父子之情如此深厚,要不是他流在自己脸上的哈喇实在是太恶心,他当真会流下几滴感动的眼泪,只可惜他现在只想翻白眼。
随着他老父亲的哭声越来越大。
唐斐发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盈,仿佛魂魄已离身,飞到了半空中。
他愕然一惊,难道自己是真的死了?
可昨个宫里的巫医才说要父皇给他寻个八字合的女子冲冲喜,咋滴?他还没享受一人间艳福,就要一命呜呼?”
唐斐懵了,疯狂挣扎着,胡乱扯着自己的衣服,“不行,不行,本太子不能就这么死了,那个,那个,放屁的太医,那个,父皇,可不可以再救我一下!再救我一下!”
一群乌鸦飞过,没人听到他的呼喊。
唐斐竭力挣扎,直接两脚一蹬,晕了过去。
与此同时,宫外的一处老宅内,一位白衣男子正在院中施法。
他站在蓝色的阵法之中,任由冷风扬起白衫,在月白色的月光之下,身姿飘渺长发如墨,似与月光融为一体,不真不切,宛若仙人。
男子双手合掌,默念咒语,眉头突然一皱,眼皮颤动,好似看见了什么不该看见的东西,顿时乱了心神。
蓝色阵法随之破成碎片,唐斐的魂魄腾空升起朝这边飞来。
白衣男子猛地吐出一口鲜血,单膝蹲下,身上魂魄缓缓离身,与唐斐的魂魄撞个满怀,各自飞向了对方的身体。
等唐斐再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晚上。
他缓缓睁开眼,发现自己在一处幽暗森冷的房屋内。
屋子内的物品均是梨木雕琢,简单朴素,就如平常官家府邸一般,不像是在宫里。
“小刘子!”唐斐朝屋外唤了一声,微动了手脚,发觉比以往更加有力,身体也更加轻盈。
病了大半辈子的他,难得如此神清气爽,欣喜地动了动胳膊,从床上跃下。
这时,屋外亮起了一盏红色的灯。
门帘上印着一女子妖娆的身影,她轻声唤道:“主子,你醒了?好些了吗?”
唐斐一愣,什么主子?为何叫本太子主子?
他带着疑惑,走到房门前见着窗外女子剪影妩媚,故意压低声音谨慎应道:“嗯,醒了。”
一低沉充满磁性的声音突然从他嘴里传来,唐斐怔住,诧异地捂住自己的嘴。
“主子。”屋外的女子听到声音推门准备进来。
唐斐来不及多想连忙跳回床上,将被子蒙住头。
女子将灯点燃,柔声道:“过几日便是你和太子殿下的大婚,你可要养足精神好好歇息。”
唐斐听罢,心中困惑不已,什么太子大婚?难不成这女子口中的主子,就是即将与自己大婚的陆洲首富之女白千知?
女子见他未说话,没再多加停留,放下一碗汤,轻手轻脚离开。
唐斐发觉不对劲,猛地起身大步走到镜子前。
只见镜子里的人长发如墨,肌肤胜雪,凤眸微挑,薄唇殷红。
在微弱泛红的灯光之下,美得不可方物。
唐斐渐渐明白了,原来他不仅没死,还占了自己未来娘子的身子。
他看着镜子里的那张脸,捏了捏那棱角分明的下巴,没想到这个未来娘子还长得还挺不错。
虽然脸的轮廓稍粗犷一些,眉毛稍黑一些,鼻子稍高挺一些。
但也还算是正常,应该就是常人所道的英气吧!
他一边想着,一边连忙低头朝下看去。
只见胸前一马平川。
这美娇娘,美是美,就是胸有点小啊!
他抬手轻轻按了按,硬邦邦的,这不仅小,还很硬啊!
唐斐越发觉得不对劲,连忙把上衣给脱了,看着眼前肌肉分明的身体。
他惊呆了,这小娘子,哪里是胸小,明明这是没胸!
而且这胸肌这腹肌,线条分明,比他的要强多了。
唐斐忍不住摸了一把,顺带把下边的裤子也给脱了。
只见某物,真是犹如雄鹰翱翔天际,巨蛇跃云腾空啊!
冒犯了,冒犯了!
唐斐讪讪一惊,赶紧拉起裤子。
这哪是美娇娘,这明明是身体健壮的男子!
所以,他未来太子妃,是个男人?!
还未等他接受这个事实,屋外又有人敲门道:“主子,小的有事禀报。”
唐斐连忙穿好衣服,坐回床上,回道:“我已经睡下了。”
“主子,是急事。”
“那也不行......”
唐斐的话还未说完,屋外的人便破门而入。
一身高八尺的壮汉匆匆走进来,他一脸络腮胡威武得很,但是却长着一对猫耳朵和猫尾巴,以及正扑哧扑哧的猫鼻子。
唐斐惊得目瞪口呆,半天半天缓不过神来。
这到底是啥玩意?猫不猫,人不人。
猫壮汉笑眯眯道:“主子,太子殿下活过来了。”
唐斐咽了下口水,心想不过是只臭猫罢了,不慌,不慌。
他极力保持镇定,装作一副淡定模样,回道:“嗯,太子还活着,好。”
这时,又有一人破门而入,是个提着脑袋的无头鬼,“主子,这下你可放心了,也不枉你特地施法替他保下一条命。”
那颗提在手里的头,鼓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笑得憨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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