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沫闻言,嘴角狠狠抽搐。
“不好意思,姐姐已经吃过饭了,你们自己打包留着明天当晚饭吧!”
说到这,她扬了扬眉,话音又一转,“喝什么啤酒啊,要喝就喝烈的,老板,你们这里最贵的白酒多少钱?”
服务员很快回答道:“小姐,我们店最贵的是白酒是飞天矛台,售价3499一瓶。”
程沫:“给他们先拿个五十瓶吧,刷我的卡。”
五十瓶,就是十七万四千九百五十。
“好嘞。”
服务员顿时笑容满面,拿出计算器,算了两遍价钱,确认无误后开始刷卡。
计算器报出这几个数字的时候,李南星与他的同伴满脑子的问号。
这穿得怎么看怎么寒酸的一个人,真的有钱?
还是说,现在的富人就喜欢装穷人?最好装得像天桥下要饭的一样?
程沫此时给他们的印象,比一个乞丐告诉他们,他有一栋房还要震惊。
毕竟,一个素不相识的人,真的就只是见过两面,什么都没干,就能眼都不眨的花个十多万。
当小说照进现实。
理智?
你让我拿什么来理智?
刷卡的过程很快,服务员把打印出来的票据递给程沫签字,卡也还给了她,恭敬道:“欢迎下次光临。”
程沫接过卡,好似突然间想起什么似的,签完字后瞥了那两个少年一眼,眼睫一抬,颇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哦……差点忘记了,你们还是学生,未成年,不能喝酒,那老板,你给他们存着吧。”
程沫说罢,便拿着打印好的票据走人了。
那李南星与他同伴目瞪口呆,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何反应,只好一脸懵逼的看着程沫离开。
“我操,我们成年了!”李南星率先回过神来,对着她远走的背影大喊。
程沫没回应,也没停留,直接走了。
李南星转过身,看向服务员,问:“她当真买了五十瓶那个酒?”
“是的。”服务员肯定的回答。
钱都刷了,那还能作假吗?
“……”
寸头少年上前拍了一下李南星肩膀,惊道:“牛逼啊,十七万,眼都不眨一下,说不定你之前答应和人家吃饭,真会送你超跑,哎,早知道我之前答应和姐姐吃饭就好了,可能我们现在都在去买超跑的路上了。”
李南星:“今晚早点睡,梦里什么都有。”
“还做什么梦啊,姐姐~~等等我,桥豆麻袋!”
“……”
-
李南星成不成年,她能不知道吗?
见到的第一眼,系统就已经把他年龄标出来了。
但是,
程沫又不在乎。
就单纯的想怼他们一句。
“系统,又反了多少现?”
刚刚买的酒当然是算在了李南星的头上,用的系统神豪金。
系统:“宿主花了系统金十七万四千九百五十,李南星属于八分值一列,反利10%,给予宿主返现一万七千四百九十五。”
这也才套现出一万多,早知道刚刚拿个一两百瓶好了。
主要是不知道人家饭店现在有没有那么多瓶。
不过也不错。
芜湖。
私人小金库小添一笔。
“李南星的好感值有没有升?”
系统:“李南星好感值:26%”
程沫满足的舒了口气。
虽然没有周竟遥升得多,但是比起之前的鸭蛋,足以让她感觉到欣慰。
“好了,接下来咱们去买衣服。”
她身上穿的这身衣服,属实是有些年头了。
都是二三十的地摊货,穿了几年,都已经洗得发白。
来到商场,她随便试了几件衣服,试穿的都是大众款,白T加牛仔。
而且进的店也不是什么大牌子,没有什么狗眼看人低的导购员,都是一副客气的模样,态度也是好极了。
程沫很满意,爽快的买单,拎着大包小包往外走。
在商场转了一圈,全身上下都换了一副行头,一出门,程沫就忍不住长舒一口气,觉得心情大爽。
正准备再去找个营业厅换个手机,身上的电话却响起。
一看,是一串陌生号码,程沫皱起眉头,按掉。
不料,没过片刻,电话又再次打来。
程沫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按下了接听键,淡淡道:“喂。”
程沫刚刚接通电话,对方便传来一个男声。
“程沫,你私自旷工三天,咋滴,厂子是你家的啊?想不上班就不上?你特么的还不赶紧滚回来上班!你再这样,信不信我让你明天就滚蛋!”
程沫眉头蹙得很深,这声音,回忆了一下,正是她们那条流水线车间的主管,王泰。
他的语气很冲,显然是被气得够呛。
她仔仔细细回忆了一下,原主好像打了请假条的,“我记得我请假了。”
“我没有批准,算什么请假?老子没空跟你废话,你赶紧给我回来上班,就你这态度,不然你明天别来上班了,直接卷铺盖给我滚蛋得了!”王泰说着,声音又高了几分贝。
他还想再说些什么,程沫果断掐断电话,拦了辆出租车朝着电子厂的方向驶去。
系统都有了,她能受这气?
常言道: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老娘还就不干了。
辞职正好,既然系统说能助她成为十分的女人,那高中文凭显然还不够看吧。
得打算再回归学校耍一耍。
这边的电子厂距离繁华的闹市区并不太远,坐出租车十多分钟就到了。
一到厂里,程沫先把今天买的东西放回宿舍,然后就朝主管办公室走去。
到了办公室,她敲了敲门,得到允许,推开门进去。
王泰一脸阴沉。
见她进来,他把烟屁股往烟灰缸里摁了摁,冷哼了一声,道:“还行,挺听话的,还知道回来,你这个月的全勤奖没有了,薪资也下调,时薪由原来的25变为15。”
这降薪也降得太狠了一点吧?
幸好,她也不打算干了。
程沫:“我不是来听你说这些的,我是来辞职的。”
“什么?!”王泰大惊。
程沫看着他,重复了一句:“我辞职。”
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