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渴望愈来愈强烈,云茶再度贴上去,裴严盯着云茶的举动,忍不住啧了声,药效竟然如此强烈?
“督主——”
云茶连带说话也带了几分娇媚,她的目光从裴严的唇上,渐渐下移,朝着他的手看过去。
裴严自然有所察觉,下一瞬,云茶便不由自主地拉住裴严的手,她有些难以启齿,但是欲望告诉她,她需要。
裴严将手从她手掌心抽出,云茶忽然反应过来,他瞪圆了眼睛盯着他,糖豆!是那颗糖豆有问题!
“你刚刚给我吃了什么?”
裴严笑了,“咱家说过,终有一日,郡主会求着咱家要……”
云茶眼底浸出泪意,裴严瞧见她这幅样子,状似心疼,“咱家可舍不得郡主受苦。”
他的手缓缓下移,停留,云茶眼角的泪倏然滑落。
裴严怔了一下,抬眼再看向云茶,只见她像是已经失了理智。裴严没再捉弄,安抚地亲了亲她的额头,“咱家这就给郡主。”
云茶咬着牙,直觉自己身处糜烂之中,她知道,从此以后,她在裴严面前,将没有半分尊严。他,是故意的。
他竟然无耻到亲自给她喂春药?可是是谁无耻呢?这一切,不都是她自己求来的吗?
–
第二日,裴严交代好永安侯府的人,便将云茶带回了东厂。
看着坐在马车上昏睡的云茶,裴严将她慢慢抱在怀里,让她倚着自己安然入睡。
等云茶醒来,已经是第二日的正午。小太监们早已经备了午膳,只等云茶醒了。
接下来的几日,云茶都没有见到裴严。她知道他日理万机,压根想不起她这号人物。
但自那一夜之后,云茶也没什么脸去见裴严。
筱婷被裴严指来伺候云茶,“郡主出嫁那日,便有神医去了王府,瑞王大病初愈,郡主不必忧心。”
云茶自然听懂了筱婷的言外之意,“你的意思是,那神医,是裴严请来的?”
筱婷点了点头。
云茶明白了,不是裴严日理万机,她见不到。而是裴严早就已经算准了她,等着她过去找他。
就像新婚前一夜,她惶惶不安一样。而他,只需要等着她,找上门。
云茶去寻裴严时,裴严好似是刚回来,身上盖着尘土的味道。看到云茶过来,裴严冷峻的面容于一霎间生出笑来。
可他只是盯了云茶一眼,便撇开目光,径直脱自己的外衣。云茶见状,连忙走上前,接过他褪去的外衫。
裴严触碰到云茶的手指一顿,他轻笑了声,“郡主这些日子不来,咱家倒是想的紧。”
云茶恍然抬起头,看向裴严,只听裴严又坏笑了一声,“郡主可否想咱家了?”
云茶眨了眨眼睛,裴严这个死骗子,谁说吃了药就不疼的。但她知道,她得顺着裴严来,“想了。”
啧,这金丝雀,又开始骗人了。
裴严抬手将云茶拦腰抱起来,走入池中,“让咱家瞧瞧,郡主那娇贵的小花,还肿吗?”
说着,他咬上云茶的耳垂,热气喷洒在她的脸颊:“既然郡主想咱家,咱家总不能让郡主失望不是?”
云茶的脸腮红了一片,她难堪地提醒裴严,“天还亮着。”
裴严只是笑,“郡主想咱家,难道还分白天黑夜?”
云茶被他的话一噎,她低下头,将脸埋在他的胸前。裴严感受到胸前的温热,动作微微一怔,眼底的漆寒散去,抬手轻轻揉了揉云茶的脑袋。
“郡主,这是害羞了?”
云茶抬起头来,瘪着一张嘴,有些后悔自己说了违心话,可她说实话,裴严会听吗?
云茶为了避免一场风波,她低声道:“还是疼的——”
说着,言语中还有几分怨,“督主骗人,吃了药分明也是疼的。”
裴严被云茶这幅模样给逗笑了,“是郡主——”
裴严嘶了一声,觉得格外有趣,“自己要的。”
云茶的脸火辣辣的烫,眼底骤然蓄满了泪水,难道不是裴严算计好的吗?
裴严耐着性子,手指抚向云茶的眼角,“郡主不必见外,咱家疼惜郡主,郡主想要什么,咱家都给郡主。”
裴严的手伸到水中,云茶的身体本能地发颤。只觉无限的羞耻涌上心头,可她也分明能感觉到,裴严不似往日捉弄她,挑逗她,而是耐心的,疏解她的痛楚。
可是,他无意,她却无法忍受。身体里有一股热流下涌,她艰难的咬住下唇,身子一软,倚在裴严怀里。
裴严感觉到手上沾染了除去水一般不同的粘稠汁液,动作一僵,转而明白了什么。朝着云茶看过去,“可真是咱家调教的好姑娘。”
云茶整个人开始发颤,裴严将云茶整个人捞起来,眉眼间满是笑意,“好姑娘,没事,咱家都知道。”
“咱家——”
裴严盯着云茶发颤的眉眼,郑重其事地说着令她脸红的话,“会让你舒服的。”
云茶推攘着裴严,可裴严早就已经摸清楚了云茶,他知道小姑娘向来是面子薄,便故意道,“那这次,郡主再依咱家一次?”
“都是咱家混账。”
–
云茶伸了一个懒腰,从床上坐起来,筱婷早已经等候,为她梳洗。
替她更衣时,筱婷忍不住移开了自己的视线,她说,“今日是郡主回门的日子,世子殿下一会儿会来东厂接您。”
云茶“哦”了一声,没有多问,这些事都是裴严事先安排好的,她只要照做就是。
“督主呢?”
“有事出去了。”
云茶听到这句话,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
待筱婷为她梳洗装扮好,云茶便启程,永安侯府的世子顾楚延早已在东厂门外等候。
云茶登上马车,一眼便撞进一道目光中,她轻声道,“云茶见过世子殿下。”
见到云茶,顾楚延恍然一顿,转而他朗声道,“见过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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