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南被这两个人给逗笑了,虽然他俩在一起总是吵架,但都是小打小闹,溪南还挺羡慕他们两个人的相处模式。
溪南和姜雨柔并肩走在前面,谭博和程易则跟在她俩身后。
“柔柔,你和谭博每天这么吵架,不觉得烦吗?”
“你以为我想和他吵啊?还不是那个死谭博总是气我,我本以为这么久没见。他能让着我点,结果没过几天就又变成这样了。”姜雨柔继续开口说道:“果然,男人......”
听着姜雨柔的话,谭博终于忍不住开口,“姜雨柔,你在外面都是这么宣传我的?”
说人坏话被抓了个正着,姜雨柔耸了耸肩,心虚道:“我宣传你什么了?”
谭博气笑了:“姜大小姐,你我还没让着你吗?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说,我对你不好吗?”
“谁叫你总是怼我......”姜雨柔的声音越来越没底气,毕竟谭博是真的对她很好。
“真是个小白眼狼。”
“谭博,你说什么?”姜雨柔气急败坏道。
“嗯哼,你听到什么了?”谭博故作不知的反问道,脸上带着一丝笑意。
姜雨柔跺了跺脚瞪他,眼里满是怒火,“死谭博,你别装蒜了,我都听到了。”
“哦,所以你也觉得自己是白眼狼吗?”谭博故意靠近了几分。
“谭博!!!”姜雨柔这下子是真的被惹怒了,伸手就要去打他,但是却被他躲开了。
不躲还好,这一躲姜雨柔更气了。
谭博眼见着事情不对,转身就开始跑。
姜雨柔追上去,谭博跑得更快,姜雨柔只能在后面喊:“谭博,你给我站住,有本事别跑啊!”
两人一前一后,一路跑出去很远、
姜雨柔实在没有力气了,只能停下来大口喘着气,谭博也是累了,两人都停了下来。
谭博弯腰撑着膝盖,抬头看了一眼程易说:“一会儿她过来了,你得帮我拦着一下,她实在是太疯狂了。”
谭博想都不敢想如果自己落入姜雨柔手里会是怎样,毕竟她学了八年散打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程易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语气冰冷:“我说,你俩这大晚上是在比赛跑步吗?要不要我再给你俩搭个擂台,比试一下?”
还真是冷血啊!
谭博只好又将希望寄托在溪南身上。
收到谭博的“求救”信号后,溪南有些犹豫,到底帮还是不帮呢,一边是她从小玩到大的好姐妹,一边是对她很好的哥哥。
想了一下,溪南最终还是决定谁也不帮,谁叫谭博嘴巴这么欠,是该让他吃点苦头。
姜雨柔喊道:“谭博你别看了,南南是不会帮你的,你现在是自己过来,还是...让我亲自过去?”
“你别动,咱俩先休息一会儿。”
“你叫我别动,我就不动啊?凭什么!”
说完姜雨柔就飞快朝谭博跑去,谭博见状赶忙跑到溪南的身后。
姜雨柔想伸手去拉,结果悲剧就发生了。
因为谭博一直挡在身后,溪南只顾着看他们去了,根本没有注意到前方有一个梯坎。
等她发现时已经太迟了,她穿着高跟鞋,脚腕一扭,整个人重心往下倾倒。
“啊!”她惊呼一声。
谭博和她挨得最近,见状下意识想伸手拉她一把,却抓了空,只能眼睁睁看着溪南摔倒在地。
“溪南,你没事吧?”谭博赶快上前想查看溪南的情况,但是还没等他伸手,就被一股力量给推开了。
谭博一个踉跄差点摔倒,知道你关心溪南,但也用不着使这么大力吧。
姜雨柔刚走过来,就看到程易脸色阴寒,吓得立刻噤声,站在一旁不敢上前。
“你俩还是小孩吗?”
谭博和姜雨柔的火焰瞬间被灭了不少。
说完这句话,只见程易蹲下身,伸手将溪南的高跟鞋脱下。
“嘶,好疼。”程易的手刚碰上溪南的脚踝,她就痛得倒吸了几口凉气。
程易眉头微蹙,“还能走吗?”
见溪南不说话,程易叹息,转身道:“上来,我背你。”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程易却是没有理会她的拒绝,弯腰将溪南从地上抱起,“谭博,去开车。”
“哦哦,好的。”
溪南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了,她想挣扎,但她刚一动,程易就出声说:“别动!”
溪南立马安分了。
“南南,你就让阿易哥哥抱你吧。”姜雨柔跟在旁边说道,她现在心里真的十分愧疚,要不是她和谭博,溪南就不会扭伤了。
“嗯嗯。”
程易的怀抱十分温暖,他身上淡淡的香味充斥着鼻腔,让人忍不住想要沉溺其中......
溪南心里莫名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谭博的动作很快,等他们过去时,他已经把车开到了路边。
姜雨柔坐在副驾驶,溪南和程易则坐在后车座。
“去最近的医院。”程易对谭博说。
谭博应了一声,脚踩油门,车子飞快地行驶着,朝前方奔去。
姜雨柔转头看着溪南说:“南南对不起啊,都怪我和谭博,不然你也不会扭伤了。”
溪南摇摇头,“我没事的柔柔。”
“下次,你还是离我和谭博远一点吧。”
溪南也没有想到,姜雨柔和谭博之间的事情会连累到她,最后她俩倒是毫发无伤,而她个看戏的竟然负伤了。
她这运气也是真的绝了。
因为已经是晚上,医院的人并不是很多,来回走动的病人家属也都是神色匆忙。
医生给溪南看伤的时候,她的脚已经肿成了猪蹄,听完她是怎么扭的之后,眉头都皱在了一起:“我给你了开了消炎药和活血化瘀的药,每天配合药膏按摩两次,按摩完热敷。”
溪南:“好的,谢谢医生。”
“嗯,你们谁去拿药?”医生看了一眼周围的人。
“我去吧。”谭博主动说道。
医生将药单拿给了他。
拿完药后,程易又抱着溪南走出医院,而作为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就理所应当担任了司机,将他们都送回了家。
这一次,他是真的一点怨言都没有,尤其是当看见溪南已经肿的不像样的脚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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