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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寄蓝宫冷松(文章全文被老公解刨后,我们死心了)_《文章全文被老公解刨后,我们死心了》最新章节免费在线阅读

宫寄蓝宫冷松(文章全文被老公解刨后,我们死心了)_《文章全文被老公解刨后,我们死心了》最新章节免费在线阅读

发表时间:2025-01-23 21:08:11

宫寄蓝宫冷松是小说推荐《被老公解刨后,我们死心了》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许苑”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三年前,我和闺蜜一起嫁给了宫家的兄弟,又前后脚怀孕。我嫁给沉着敏锐的刑警哥哥,闺蜜嫁给温柔和煦的医生弟弟。本该一家团圆的节日当晚,为了解救被绑架的初恋。他们不顾外面的大雪,急急忙忙地出门了。他们来到郊外一处废弃多年的屠宰场。这里躺着两具已经看不清面容的尸体,其中一具肚子还微微鼓着。...
文章全文被老公解刨后,我们死心了
文章全文被老公解刨后,我们死心了

许苑/著|小说推荐|连载中|ygxcx

小说《被老公解刨后,我们死心了》,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宫寄蓝宫冷松,也是实力派作者“许苑”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他们来到郊外一处废弃多年的屠宰场。这里躺着两具已经看不清面容的尸体,其中一具肚子还微微鼓着。刑警哥哥指挥着医生弟弟处理尸体上的犯罪证据。闺蜜老公戴上手套,拿起解剖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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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全文被老公解刨后,我们死心了

》 第一章




三年前,我和闺蜜一起嫁给了宫家的兄弟,又前后脚怀孕。

我嫁给沉着敏锐的刑警哥哥,闺蜜嫁给温柔和煦的医生弟弟。

本该一家团圆的节日当晚,为了解救被绑架的初恋。

他们不顾外面的大雪,急急忙忙地出门了。

他们来到郊外一处废弃多年的屠宰场。

这里躺着两具已经看不清面容的尸体,其中一具肚子还微微鼓着。

刑警哥哥指挥着医生弟弟处理尸体上的犯罪证据。

闺蜜老公戴上手套,拿起解剖刀。

开始处理尸体,把指纹都清理掉了。

还用硫酸把罪犯留下的所有线索都销毁了。

在处理的过程中,他们发现了两个还没完全成形的小宝宝,从尸体里被拿了出来。

老公简单地把这两个小宝宝包起来,扔到了附近的一条脏水沟里。

两兄弟合作默契,干完这些事后,都长长地舒了口气。

但他们万万没想到,那两具尸体其实是他们的老婆,我和闺蜜。

等真相大白的那一天,他们俩都崩溃了。

1

鹅毛大雪染白了这座废弃多年的屠宰场,无声的雪夜中仔细听能听到屠宰场中传出的声音。

他们掀开被破旧塑料布遮盖的尸体,将尸体转移到他们准备好的塑料布上。

宫寄蓝仔细地检查尸体的每一处伤痕,一一将需要处理的地方指出。

宫冷松接过手来,他戴上手套,取出解剖刀,等待刑警哥哥的再次指挥。

好久听不到哥哥的指令。

宫寄蓝俊朗的眉头轻轻皱起,仿佛在思索什么。

“哥,你在想什么呢?凝雨还在等我们救她。”

听到这话,宫寄蓝不再犹豫。

宫冷松作为专业的外科医生马上就获得要领,处理尸体的手法愈发熟练。

指纹很快就被抹去。

宫冷松迅速拿起装满硫酸的玻璃瓶,正准备倾倒时,宫寄蓝突然叫停了他。

他急忙弯下腰,凑近另一具女尸,目光锁定在锁骨处的一抹红印上,似乎有所发现,连忙拨开被衣领遮掩的部分。

那里是一大片溃烂的伤口,皮肉早已不复存在。

宫寄蓝咂了咂嘴,退后两步,“没事,继续吧。”

我和庞子悦的灵魂在空中飘荡,望着他们那默契十足的操作,只能苦笑以对。

毁尸灭迹的这两人正是我们的老公。

他们之所以冒着鹅毛大雪,深夜来到这废弃之地,全因一小时前郦凝雨发来的求救视频。

视频中,戴着恐怖面具的绑匪用刀尖在郦凝雨娇嫩的脸上游走,狰狞的笑容在雪夜中更添几分恐怖。

“大刑警,大医生,瞧瞧你们的心上人,多娇弱啊。”

“寄蓝哥哥,冷松哥哥,快来救我。”

郦凝雨被绑得动弹不得,脸色苍白,哭得全身颤抖。

“你要多少钱?我可以给你,马上放了凝雨。”

宫寄蓝眉毛紧皱,眼睛微微眯着。

这是他动怒的特征。

谁能想到,以沉着冷静闻名、屡破大案的刑警,竟会因郦凝雨的一滴泪而失控。

他愤怒,却又不得不克制,生怕激怒绑匪。

“照我说的做,去我指定的地方,销毁所有罪证,乖乖替我们洗脱罪名,否则我就让你们的宝贝受尽折磨再被抛尸,可能被我扔到下水道,也可能是垃圾堆,甚至可能成为你宫寄蓝下一个案件的被害人。”

“不要,寄蓝哥哥,你们一定要救我,我不想死,我好害怕。”

视频戛然而止,郦凝雨绝望的哭喊彻底击垮了他们的理智防线。

紧接着,手机上收到一条信息,绑匪要求彻底销毁我和庞子悦身上所有犯罪证据,若有丝毫线索落入警方之手,便要对郦凝雨下毒手。

2

我和庞子悦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老公,用他们最擅长的专业技能,一点一滴地抹去我们身上骇人的犯罪证据,包括那些罪犯的DNA痕迹。

宫寄蓝是位经验丰富的刑警,尽管早已见识过无数骇人听闻的现场,但我们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还是让他不禁皱起了眉头。

但那也仅仅是皱了一下眉。

与郦凝雨的安全相比,我们仿佛成了他手中随意摆弄的两块肉。

庞子悦在一旁哭得稀里哗啦,我紧紧抱着她,嘴唇咬得生疼,泪水不断打湿面颊。

我曾以为,最残酷的折磨莫过于此。

但当我目睹我们心心念念、期盼已久的孩子,因过度破坏而从母体中剥离出来时,我几乎要疯了。

那些已初具人形的小生命,在绑匪的残忍虐待下早已夭折,如今又被硫酸侵蚀得面目全非,只剩下模糊可怖的血肉。

专业的外科医生看到这样可怖的画面也是满头的冷汗,宫冷松落着冷汗将两个孩子简单包裹起来递给宫寄蓝。

他冷静地接过孩子,转身走远将孩子丢进了一条隐蔽的下水道。

我和庞子悦哭喊着想要冲上前。

但我们的手只能无力地穿过那两具已无生命迹象的小小身躯,眼睁睁看着它们落入那恶臭的水沟,渐渐沉入黑暗之中。

心痛得仿佛失去了所有感觉,庞子悦跪倒在地,哭得撕心裂肺。

“为什么,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

是啊,为何命运要如此残忍地对待我们。

今天本该是阖家欢乐的日子,我们应该围坐在饭桌上辞旧迎新。

但是一个月前,我又因为郦凝雨和宫寄蓝大吵一架,之后我们便一直冷战。

今天中午他发来了一张照片,是那家我最喜欢的餐厅。

那里是我们缘分的起点,是我们爱情的见证,对我来说意义非凡。

我的心瞬间软了下来。

我叫那夏,在他最深情的时候,我是他眼中最热烈的夏天。

不善言辞的他,曾厚着脸皮到餐厅求学甜点,亲手做了我最喜欢的甜点。

他说,我是他最爱的夏天,他会像夏日的太阳一样永远炙热地爱我。

他用那份笨拙却真挚的浪漫,治愈了我前半生的苦涩。

幼年我父母离异,爸妈都不想养我,我从未被人坚定的选择。

宫寄蓝像一束光,照亮了我的世界,我愿用此生回报他的深情。

他曾说喜欢女儿,像我一样,笑起来有两个迷人的梨涡。

可我们的女儿,却刚刚被他亲手摧毁,如同垃圾般丢弃在下水道里。

我闭上眼睛,任由心痛蔓延至全身。

宫寄蓝,明明是你先辜负了这份真心。

为何最终不得善终的,却是我和我的女儿。

3

所有线索都被彻底清除后,宫寄蓝和宫冷松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

宫寄蓝摘下手套,掏出手机,拨通了绑匪的电话。

确认郦凝雨安全无恙,即将被送回后,他转身欲走,却又似想起什么,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滑动几下,点开了我的微信界面。

屏幕上,我们的对话框内大多数是我一个人的消息。

他很少回复我,有也只是简短的“嗯知道”。

最末一条,是他“发送”的餐厅照片,但实际上,那是郦凝雨用他的手机发给我的。

时间定格在今天中午。

我还天真地以为他想和我和好,不顾高烧,满心期待地前往那家餐厅。

却在路上意外看到了郦凝雨在朋友圈晒出的照片。

餐厅的鲜花墙前,她笑得灿烂,被宫寄蓝温柔地公主抱起。

她的双臂紧紧环绕着他的颈项,依偎在他胸前,而宫冷松则在一旁笑得开怀,在她鼻尖轻点奶油。

就连平时严肃的宫寄蓝,也露出了难得一见的温柔笑容,满眼都是对她的宠溺。

照片上的文字写着:“我要的是独一无二的偏爱,有人做到了。”

后面跟着一个俏皮吐舌的表情,正如她本人。

用最无辜的脸,捅最深的刀。

但她并未如愿看到我因嫉妒而失态的模样,因为我在半路上被绑匪劫持,车辆转进了偏僻的小巷。

几乎同时,闺蜜的电话打了进来。

她也看到了那张照片,丈夫的冷漠与欺骗让她在孕期更加抑郁,本想找我倾诉。

然而,绑匪已经抢走了我的手机,模仿我的语气,将她骗到了这里。

4

外面大雪纷飞,冷得能将人冻冰。

宫寄蓝不耐烦地在手机上敲打着字,“我都跟你说过了,郦凝雨是我们的义妹,今天恰好是她的生日,每年陪她过生日是我们兄弟俩和她的老规矩。”

我心里满是苦涩与讽刺,他可能未曾察觉,此刻他的白皙的脖子,还赫然留有女人醒目的口红印。

“还有今年过年是她第一次没有爸妈陪着,她比你更需要我的陪伴,你别再胡搅蛮缠了!”

“你真该学学凝雨的体贴,她还想和你一起过节,你呢?任性放鸽子,让她难过自责,你真是太自私了。”

“耍性子也得有个度,你不是小孩子了,怀着孕还夜不归宿,你这样怎么配当个好妈妈?”

“赶紧回家,明天当面给郦凝雨道个歉。”

一连串的信息如炮火般袭来,在我久久未回应后,他认定是我不识好歹。

宫寄蓝愤然按下最后一条信息,“那夏,我已经够容忍你了,你最好不要得寸进尺。”

我究竟在挑战他的什么东西,郦凝雨吗?

眼眶干涩得发疼,却挤不出一滴泪水。

庞子悦在一旁焦急地安慰着我,我木然地摇摇头,感觉自己像是失去了感知疼痛的能力。

5

一夜的大雪掩盖所有街道,一早我们的遗体被一位扫雪老人意外发现。

宫寄蓝带着一行人赶来时,四周已被围观的人群挤得水泄不通,指指点点声不绝于耳。

他面无表情地蹲下身,听着自己的法医同事检查冰冷的躯体。

动作冷静得仿佛这是他职业生涯中再寻常不过的一天。

“年龄在二十五到三十岁之间,是年轻......”

当法医翻动到我的身体时,他紧紧盯着我的右腿。

四年恋爱,三年婚姻,我们曾如此亲密无间。

或许是那份熟悉的体型与轮廓让他心生不安,他急忙按压我的右腿小腿骨。

仔细地摸着小腿骨的形状。

他知道,我的右腿小腿骨曾因儿时意外断裂,因为没有及时治疗,痊愈后也异于常人。

但他不知道的是,我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经历了怎样非人的折磨。

我的双腿,被一一敲碎,那种痛楚,如同万箭穿心,让我痛不欲生。

在我嘶声力竭的呼喊中,绑匪将郦凝雨私下发给我的、她与宫寄蓝的亲密照片一张张点开。

摆在我眼前,用戏谑的口吻挑衅我。

“真不愧是大刑警啊,玩得就是花啊。”

我拼尽最后一丝力气,用尚能动弹的双手狠狠打了他一耳光,换来的却是更加残忍的殴打。

庞子悦,我的闺蜜,见我危在旦夕,不顾一切地冲过来救我,用头猛撞绑匪,将手机推到我手边。

绑匪恼羞成怒,拿着铁榔头怒砸她的脑袋。

一下,又一下。

我的眼前被鲜血模糊,泪水与汗水交织,我强忍着断腿的剧痛,用尽最后的气力拨通了那个唯一的紧急联系人——宫寄蓝。

电话接通了,但传来的却是郦凝雨娇滴滴的声音,她在向宫寄蓝撒娇。

“寄蓝哥哥,快喂我吃口那道菜嘛,我够不到啦。”

那一刻,求生的欲望被彻底击碎。

“救......”,我微弱地吐出这个字。

“先是发信息骂凝雨,接着又说自己发烧了,现在又是什么?求救吗?”

宫寄蓝的声音低沉而冷漠,充满了不耐烦,“我很累,你要是再这样无理取闹,等你死了再说吧,我亲自给你查案。”

宫冷松也插话进来,“我知道你和我老婆在一块,你告诉她,我的耐心有限,要是再针对凝雨,我们就离婚,能过就过,不能过就拉倒。”

电话那头,是郦凝雨和他们的欢声笑语。

随着嘟嘟的挂断声,我绝望地与庞子悦对视了一眼,她的眼神中也满是死寂。

在那一刻,我们默契微笑接受了命运的安排,任由绑匪的棍棒落下,再也没有了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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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宫队长,发现什么了吗?”队员的询问将宫寄蓝的思绪拉回现实。

“没有异常。”他摇了摇头,缓缓放下我的手指,眼底闪过一丝释然。

随后法医给出现场鉴定结果,“死者是两位年轻女性,面部受损严重,生前遭遇了极端暴力,身上遍布二十多处刀伤,多处烫伤痕迹,四肢及肋骨均有断裂,指纹也被刻意破坏,显然出自职业罪犯之手......”

每多透露一点细节,周围人的脸色便愈发沉重。

当法医提及“心脏处有明显的剖开痕迹”时,有人终于按捺不住,破口大骂:“妈的简直不是人!”

几位警员也纷纷义愤填膺,怒骂不止。

宫寄蓝的手轻微颤抖,脸色阴沉得可怕。

我望着他眼中的那份难堪,心中竟生出几分嘲讽。

他也会感到羞耻吗?

从他为了郦凝雨,协助罪犯销毁所有罪证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玷污了这身象征着正义的警服。

宫寄蓝站起身,摘下手套递给队员,沉声道:“辛苦了,详细的尸检报告越快出来越好。”

交代完毕后,他走向门口,急忙掏出手机,指尖飞快地点开与我的对话界面。

屏幕上依旧空空如也,没有他期待中的回复。

他紧蹙眉头,凝视了许久,不甘心地退出又重进,反复刷新,但结果依旧。

好看的眉宇再次拧紧,他似乎未曾料到,一向温顺迁就的我,竟会有如此坚决的态度。

这次是我最长的一次不回他消息。

这种失控的感觉显然让他很不舒服。

他指尖轻敲屏幕,快速输入:“你还在生气?”

“明明是你的不对,你有什么资格生气?”

“凝雨已经不计前嫌,你道个歉就那么难吗?”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做出了巨大牺牲般,继续输入:“只要你保证从此以后不要撒谎不针对凝雨,以后的节日我们都会带上你。”

但聊天框里依然寂静无声,只有他发出的绿色信息孤零零地躺着。

真是讽刺,现在我们的位置似乎颠倒了。

他在无数次嫌弃中习惯了我的唠叨与关怀,如今我的唠叨消失,他却开始慌乱。

最终,他带着几分恼怒与不甘,打下了最后一行字:“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今天之内不回复,我们就离婚!”

7

“离婚”这两个字,搁在过去的我无疑是天塌地陷的大事。

宫寄蓝自信满满地收起手机,以为我还会像往常那样,惶恐不安地求他原谅。

我无声地苦笑了一下。

宫寄蓝,你这次注定要失望了。

这次,我再也不会求你的施舍了。

他永远不会明白,他挂断我生命中最后一通电话,意味着什么。

宫寄蓝的手机传出震动的声响,他笃定地认为是我回复了他的消息。

他慢悠悠地拿出手机,点进微信。

给他发消息的不是我,而是他弟弟宫冷松。

宫冷松的语音条中满是烦躁:“哥,嫂子回你信息没?”

“我给庞子悦打了十几个电话,一个都没接。”

“就为了一个结婚纪念日,至于这么生气吗?我都跟她说要补一个更隆重的了,还这么矫情。”

“怀孕了就更该安分点,女人真是麻烦!”

庞子悦在一旁苦涩地低语,“这个麻烦的女人以后再也不会烦你了。”

我静静地握住庞子悦的手,她眼眶泛红,不甘地说:“那夏,我们都看错了人。”

我轻轻叹了口气,目光落在被白布覆盖、即将被担架抬走的两具遗体上。

随后,我注意到宫寄蓝突然用手捂住胸口的位置,似乎被“怀孕”这个词触动了心脏。

今天他的手机格外热闹,刚听完弟弟的语音条,又有一条电话打进来。

来电显示是医院心理科,这让他不禁皱了皱眉。

8

两人匆忙赶到医院,只见郦凝雨正坐在八楼的窗台上,白色的裙子在冷风中轻轻摇曳。

医生护士们焦急万分却又不敢靠近,嘴皮子都快磨破了,她却纹丝不动。

“凝雨,别这样冲动,有事就告诉寄蓝哥,我一定会帮你解决。”

郦凝雨泪眼汪汪地看着,哽咽着说:“我觉得自己是个累赘,爸妈不要我,没有家,没人真正关心我,爱我,活着真的好痛苦,死了是不是就解脱了。”

“别瞎说,我们都在乎你,爱你的。”

宫冷松大声喊道,生怕她听不见。

“可你们都有老婆,真遇到危险,你们肯定先顾着她们。”

她咬着唇,眼泪不断滑落,“我还是死了算了,免得那夏姐姐和子悦姐姐总是骂我是小三。”

宫冷松气得咬牙切齿,“别听她们的,你在我们心里无可替代。”

为证真心,宫冷松毫不犹豫地从手腕上摘下一条手串,“这是庞子悦为救我,磕头求来的手串,我没手术时都带着。”

说着,他狠下心将手串扔出窗外,“你看,冷松哥从不骗你,你永远比庞子悦重要。”

庞子悦在一旁气得浑身发抖,红肿的双眼再次泪如雨下。

那年,宫冷松在医闹中身受重伤,庞子悦为求保平安的手串,不惜磕伤自己,而今却被如此轻贱。

我紧紧抱着崩溃的庞子悦,这时,宫寄蓝从口袋里掏出了我因孕期不适摘下的婚戒。

他毫不犹豫地将戒指递给郦凝雨,“寄蓝哥给你一个家,你不是小三,你会是我的妻子。”

他眼神温柔,却已不再属于我。

他单膝跪地,如同当年向我求婚一般,“我会和那夏离婚,娶你为妻,你愿意吗?”

郦凝雨故作无辜地眨眨眼,“可是那夏姐姐不会同意的。”

“不用管她,你才是我心中的唯一。”

郦凝雨喜极而泣,从窗台上下来,扑进宫寄蓝的怀抱。

两人紧紧相拥,仿佛整个世界只剩彼此。

“那夏......”庞子悦紧紧抱着我,声音哽咽,“我们走吧,不看了。”

我勉强扯出一丝笑容,泪水却止不住地流。

病房内一片欢腾,医生和护士们为这“圆满”的一幕鼓掌庆祝。

就在这温馨浪漫之时,一个慌乱的身影冲进病房。

是宫寄蓝刑警队的队员。

他气喘吁吁地说:“队长,DNA检测结果出来了,是......是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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