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伯点头。
“林伯我能不能不去啊?我不是病了吗?你说我病了就行,小叔怎么会让我去的。”
“小姐,就是相爷让我过来几下就过去的,你要是不去的话,恐怕相爷就得亲自来了。”
“我去,还不行吗。”盛安宁撇撇嘴。
盛君泽真的是奇怪。
平时就不许让她去治疗谁,就是连她医术这件事都要瞒着所有人,怎么上官芜一来,就非得要过去。
还说是不喜欢她,这个男人真是口是心非。
这要不是他的心上人,他这么担心人家做什么?
可她在这件事上确实是没有把握啊。
如果和她讲的一样,这东西是她第一次遇见,她哪里知道怎么解决。
“小叔,上官大人。”
盛安宁站在两个人的面前问号。
上官芜看着她脸色有些苍白,倒是像生病了的样子。
不过她如果生病,盛君泽怎么可能回头呢?
“盛小姐如今下官也是毫无办法,所以只能拜托你了。”
盛安宁看向盛君泽。
她没有拒绝,但是却在等着他的回答,他如果允许她当然是义不容辞。
可盛君泽只是看着她,什么也没说,眼神里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
盛安宁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见上官芜在这里等着。
她也没有借口拒绝,只能笑着答应。
“既然大人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就只能过去试一试,不过大人在我这里可不要抱有希望,我就那么一点三脚猫的功夫,会的不多,还望大人见谅。”
上官芜惊讶。
她如今的行为举止倒是比以往多了,不是之前那样咋咋呼呼,竟然变得温顺了许多。
也不知道盛君泽到底是用了什么办法,还是真的让她成功了。
如今这俩人在她面前一唱一和,当真是嫉妒死他。
“那就麻烦盛小姐。”
两人坐下,上官芜便拉开衣袖将他的肌肤露出来。
盛君泽下意识的转过视线,盛安宁看了一眼之后便开始替她诊脉。
片刻后,盛安宁收回自己的手。
上官芜却比以往还要紧张,“如何?下官如今的身子是否康健?”
盛安宁蹙眉,“大人还是另找他人吧,我实在是不知大人到底是中了什么毒,所以我这里无解。”
“中毒?”
“是,如今的症状倒是有药可医,不过我并不知道解药,所以我没有办法。”
她百分之百的确定,上官芜中毒和她所想的一样。
但她也是第一次在这里听说这种草的名,根本就还来不及研究药性,何况这东西民族珍贵,也没有机会碰得。
自然是无药可解,但若是有人知道或许是有这个办法。
“那倘若,没有解药呢?”
上官芜心如死灰可又想在她这里得到一些安慰。
她还有很多事没做,她还不想死,那些话与她还没有说清楚。
就觉对不能他们的前面。
“若是无药可解,那上官大人也就只能承受如今的痛苦直到老死亦或者被疼死,这毒并不会立即要了大人的命。”
这毒说来也是奇怪,如果是严重的话应该会立马要了她的命。
但如今除了让她痛苦,身体变得疲惫不堪之外,并没有直接要了她的命。
就算是没有解药,只要她身体好扛得过去,活个几十年是没有问题的。
但是这样一直疼下去,终究也是撑不了多久,这只能是看体质而成。
上官芜跌坐在椅子上心如刀绞,她怎么会中毒?
每日接触的,不过都是宫里面的那些膳食,又或者是打点下人的事物。
她从未接触过什么,也并没有做出任何出格的事儿。
怎么就莫名其妙的中了毒?
“盛小姐当真确定我是中毒吗?难道就没有其他的原因?或者只是……”
“上官大人既然不相信安宁的判断,那就另请高明。”
一直会说话的盛君泽突然开口,直接打断上官芜。
他们二人之间什么关系,她自己不会不清楚,盛安宁愿意放下之前的误会来救她,就不该被他这样猜忌。
上官芜脸色难看,急忙解释,“首辅大人下官不是那个意思,下官只是……”
“上官大人既然已经得到结论,那便不便继续在这里待下去,安宁既说了她没有解决之法,那就请上官大人另寻高明,送客!”
盛安宁在一旁看的都傻眼了。
这人到底是喜欢上官芜还是不喜欢。
看着上官芜痛苦又委屈的表情,她都忍不住替她委屈。
就是因为找不到办法,所以才会找自己所信赖之人。
结果却没想到被冷漠的拒绝不说,连话都不许说完。
这份委屈谁受得住?
这盛君泽也是,要是喜欢人家这么冷莫干什么?
这要是她,估摸着心早就死了,怎么可能会一直向着他?
“大人请……”
上官芜还想要解释,林伯却已经将她请出去。
她也就只能就此作罢。
盛安宁转过头去看着他,“小叔,人家来求你帮忙,已经是下很大的决心,你这样岂不是伤了人家的心?”
盛君泽蹙眉。
“我与她非亲非故,为何要在乎她的想法?倒是你,之前我与你说过什么,你忘了吗?”
他故意摆出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好像做错事的那个人是她。
“小叔你这个人真是莫名其妙,明明是小叔叫我过来的,我要是拒绝那小叔是不是会骂我?你要是不在乎人家的话,你为何不直接拒绝?怎么到头来还是我的错了?”
这人真的是跟天气一样,上一秒还在晴空万里,下一秒就已经是阴雨密布。
简直就是变幻莫测,好人坏人都是他。
盛君泽那好看的凤眸幽深如潭,沉声道:“我再和你说一次,我与她之间毫无关系,今日是她逼着我让你来见面,一个未婚女子待在一个毫无关系的男子家中,时间越长就越容易让人误会,我不这么做,她能走吗?”
他现在甚至都不知道,这到底是上官芜故意算计。
还是真的只是为了求医,她在宫中不可能不知道那些流言蜚语。
但却丝毫不介意,就已经证明了她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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