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呼吸,忍着钻心的剧痛,虚弱的喊着霍司御的名字。
霍司御冷漠的眼扫过抱着多多,脸色惨白的江挽清。
“少在那里装模作样,你最好把那个野男人藏好了,如果让我找到了,我会让你们一家三口’好好团聚’。”他极有深意的警告完,起步潇洒离去。
江挽清一手抱着儿子,一手摁在腰部,无可言说的疼痛伴着冷风一阵一阵侵袭。
“妈妈,妈妈你是不是很疼?”多多心疼的问,却不知自己小小的身躯也是那般虚弱。
江挽清含着泪摇头,“妈妈不疼。”
“妈妈,这个坏人哥哥是多多的爸爸吗?”小多多突然问了这么一句话。
江挽清意识到儿子可能从自己和霍司御的对话中听出了什么,可她摇头否定了。
“不,不是。”江挽清紧抱住儿子,泪水在肆意,声音在颤抖,“他不是多多的爸爸,多多的爸爸怎么会那么凶的对多多呢,他不是,不是……”
话说到最后,江挽清连自己都听不见了。
曾经种种,都已经是过眼云烟。
阿御,你恨死我了吧,也许只有我消失了,你才会觉得痛快。
不是说全力以赴的爱情会有好结果吗?
可是阿御,怎么我们走散了呢……
……
这天过后,江挽清没敢再去霍司御的别墅。
家政公司的人给江挽清打过几次电话,江挽清表示自己想辞职,可对方还是那句话,要给违约金。
江挽清没辙,只有说请假。
多多脑袋上的伤拆了线,耳后多了一道一厘米的疤痕。
可小家伙由始至终都没有喊过疼,也许得白血病的这几年里,化疗那种痛早已超过这种疼。
江挽清看在眼里,心别提多难受。
眼看着复查的日子又要到,江挽清只有硬着头皮继续去工作。
可是,她害怕再遇到霍司御。
但她心里也很牵挂小纱纱,不知道那孩子的伤势怎么样了,也不清楚脸上那道伤会不会留下疤痕。
不会的,纱纱还那么小,一定能恢复得很好。
江挽清自我安慰,心里对这个孩子莫名在意和紧张。
可江挽清回到别墅后并没有看到纱纱,但她明显感觉到别墅里的那些佣人以及女管家看她的眼神都充满了非议,不仅如此,她们还明目张胆的联合起来排挤她。
江挽清只能默默忍受,她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自己居然变得如此卑贱可笑。
或许就是当年为了霍司御不顾一切转身的那天起。
江挽清苦笑着打扫完霍司御的书房,正拎着水桶准备下楼梯的时候,背后突然被人用力一推。
江挽清失去重心,连人带桶滚了十几圈滚到了楼下,脑袋重重的敲在冰冷的大理石上,整个人狼狈不堪的趴到地上。
她费劲的想爬起来,可右侧腰疼得厉害,脑袋也嗡嗡作响。
江挽清听到身后则传来窃窃私语的笑声,回头看到那天指证自己的女佣正看着她满脸嘲笑。
江挽清大概猜到就是这女佣推自己下楼的,但是她不想争辩,没有人会相信自己说的话,到最后,吃亏的只会是她。
她费劲的起身站起来,可哪知一抬眸,就看到霍司御和黎洛洛亲密恩爱的一起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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