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九曦错愕,随即好笑道:“摄政王,说你傻,你还不承认,我知不知道对我关系又不大,我只是好奇而已。”
“若这个人你认识呢?”墨樽差点又被气到了。
“你不说我就当不认识好了,关我屁事。”穆九曦心想要让被你这个棺材脸拿捏,那简直就是痴人做梦。
“你就不好奇?”墨樽嘴角抽搐一下道。
“好奇心会害死猫,我还不想死,你若不知道这种毒,就当我没问好了。”穆九曦扁扁嘴,满不在乎的样子。
“穆九曦,你跟外界传闻的不太一样。”墨樽不得不承认这点,之前两人虽然认识,也没多大交集,没真正认识过。
他对她的了解全是别人说的,外面传的。
“嘴巴长在别人身上,他们爱怎么说,我也没办法不是吗?摄政王,老话都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你这么容易听信外面传闻,到底是怎么打胜仗的?”
穆九曦一副瞧不起他的样子,还嫌弃地摇摇头。
“虽然传闻可能夸张,但你确实令人讨厌!”墨樽被气得不轻,声音冷冽道。
“挺好的,反正我们退婚后就没关系了,不然你还以为我多喜欢你呢,其实就你每天板着棺材脸,我真的会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的。”
“你这张嘴早晚会给你带来灾祸!”墨樽心里的怒火又被撩起来。
他真的觉得在这个女人面前,他堂堂冷酷镇定的摄政王都能被气得完全失控。
“那就不劳摄政王操心了。”穆九曦直接靠在马车上闭上眼睛。
墨樽被气得也不想说话,车内气息冷冰冰的,只听到外面的车轮声。
“你说的慢性毒,是你母亲中毒了吗?”墨樽脑子里想了几圈后主动开口了。
穆九曦睁开眼睛看他道:“你居然能听到我和父亲的对话?”
“这点距离并不远。”墨樽挑眉,“本王也不是故意要听的。”
“我一定要学会内功!”穆九曦咬咬牙说道。
“内功不是一蹴而就的,本王从五岁就学了,你现在开始只怕晚了。”
穆九曦也知道这种说法,不过她立刻道:“我知道,不过我也听说晚学没关系,主要是能打通任督两脉,内功就会突飞猛涨对吗?”
“不错,本王十岁的时候打通了任督两脉,而有人是永远不可能打通的,年纪越大,越没机会,除非有天材地宝或者内功高强者帮助。”
穆九曦立刻露出微笑道:“谢谢解惑,我一定会打通任督两脉的,不过我先得有一部好功法,若你这里拿不到,我也只能用穆家的了。”
“穆家的内功心法很不错的,你看你爹就知道了。”墨樽说得是实话。
“我知道,只是你的实力比我爹高。”穆九曦笑道,“对了,叶无恒实力比你高吗?”
墨樽一愣,眸光幽暗道:“你觉得呢?”
“懂了,你是第一战神,自然实力最强。”穆九曦扁扁嘴。
墨樽不说话,算是默认,心里还有点暗喜,总有让这个女人敬佩的时候吧。
“若你真的想要最好的,本王还可以告诉你一件事。”
“哦?还有最好的,比你的好?”
“不相伯仲吧,星月阁阁主。”墨樽淡淡地说道。
穆九曦错愕了一下:“星月阁阁主?传说中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紫狐狸?”
墨樽点点头道:“六国都有星月阁,阁主实力肯定不容小觑。”
穆九曦顿时苦笑道:“你说了等于没说,这么一只狡猾的狐狸,我哪里能找到他。”
“很巧,他最近就来了本国的星月阁。”墨樽眯起了眸子。
穆九曦心里一跳,看着他带着探究之色道:“墨樽,说实话,星月阁这么厉害,你作为高云国的摄政王难道不觉得危险吗?”
墨樽深沉地看着她那双灵动中带着狡黠的大眼睛没有说话。
“呵呵呵,不说就不说,但我怀疑你告诉我的动机。”穆九曦咧嘴一笑。
“星月阁阁主最近好像在招徒弟。”墨樽淡淡地说了一句,“不过也可能只是幌子。”
穆九曦愣住:“你的意思是我若成了星月阁阁主的徒弟,就有机会得到他的内功心法?”
“有这个可能。”墨樽说完转头看向帘子外。
穆九曦见他动作,心里已经转了无数圈了。
以她和墨樽之间的恩怨,他绝对不会有这么好心。
“不错,我考虑考虑。”穆九曦轻笑起来,“若真和星月阁拉上关系,我以后看谁不顺眼,都能叫杀手去暗杀。”
墨樽转过头来看她,俊脸露出一种被穆九曦的想法打败的神情。
这女人的脑回路果然与众不同。
马车慢了下来,安夜的声音响起:“爷,大理寺到了。”
很快,两人下马车,就直接进入大理寺内。
叶无恒早就等着他们,寒暄一下后,带着他们进去刑房。
宽大又充满血腥味的刑房内,一个人被抽得皮开肉绽地挂在木桩上。
“齐放!穆大小姐来了!”叶无恒对着犯人喝道。
旁边衙役就把一盆水直接浇在犯人身上。
齐放慢慢地醒过来,嘴里还有血水流出来,一双小眼睛看向了穆九曦。
穆九曦蹙眉走到近处看他,随即道:“我肯定我没见过这个齐放。”
她原主的记忆里并没有这个人。
“穆大小姐,呵呵呵……”齐放看到穆九曦居然笑了起来,只是这笑声很是刺耳。
“你到底是谁?我和你有什么过节?”穆九曦冷笑道,“还是你不想说出幕后指使你的那个主谋?”
“没有主谋,就是我想你死,想你身败名裂!”齐放突然怒吼起来,手上脚上的链子都咔咔的响。
“哦?那你说说,我怎么你了,让你对本小姐有这么大仇恨?”穆九曦双手抱胸看着他。
穆九曦这完全不怕刑房、又不怕犯人的样子,都让墨樽和叶无恒觉得奇怪,感觉她似乎对这种场景很熟悉一样。
“你,你好色成性,水性杨花,虐死了我的弟弟。”齐放怒吼道。
“哈哈哈。”穆九曦错愕一下后大笑起来。
然后突然就逼近齐放道:“齐放,你连撒谎都不会啊,那我也懒得听了,不想说出主谋是吗?本小姐既然来了,可就由不得你不说!”
说着穆九曦走向了旁边的分门别类的血色刑具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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