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底却满是笑意。
看着如此的场景，我有些想逃离，可无论往哪里，最后都会回到原点，也就是程元的身边。
我只能被迫的看着两个人的幸福的笑容，心里被这一幕刺的生疼。
又想到如今的我应该已经躺在太平间了，但却不会有人告诉程元。
是我要求的，我想，他也不愿意再听见关于我的事情了吧。
两个人喝了些酒，随后程元便将柳菲菲抱了起来，两人一起上了楼。
我拼命的抗拒，不想同他们一起上楼。
整个灵魂剧烈的颤动，可还是跟着程元的后面，泪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心中满是崩溃，能不能不要......。
还好，两个人都睡着了，什么都没做。
我缩在墙角，看着程元熟睡的面庞。
心中不知何情绪。
第二天一早，程元起床似乎头有些痛，下意识的摸向了床头柜，可却扑了个空。
他怔了怔，收回了自己的手，看向了身旁已经无人的床榻，默默起身去了洗手间。
我自然知道他在做什么，
因为曾经，每次他喝酒之后，早晨床头都会放着一杯蜂蜜水。
而我是个孤儿，从小便被程家收养了，程家奶奶临终前让程元娶我。
不然，他肯定不会娶我的。
不过那时，我也是一个只会跟在他屁股后面的小跟班。
满心满眼都是他，知道能嫁给他时，我整个人都是兴奋的。
这时我听见了程元打电话的声音，“菲菲你去哪里了？”
“我有事，等会说。”清冷的声音传出，随后便是电话挂断的声音。
程元拿着已经黑屏的手机，沉默了许久。
到了晚上，程元早早就回到了家，可却发现家中空无一人。
柳菲菲根本就没有回来。
打电话也不接，发信息也未回。
就这样，程元拿着手机坐在沙发上等了一夜。
第二天六点多时，柳菲菲终于回来了。
我看着散发着低气压的程元，感觉有些不妙。
柳菲菲看见坐在沙发上的程元时被吓了一跳，随即到他身边轻轻的吻了他一下。
程元身上低沉的气压瞬间消失了，眼睛里的情绪也都收进了眼底。
柳菲菲缓缓开口，“昨日公司太忙了，有一个设计需要急赶，我手机又没电了。”
“你别生气好不好。”简单的话语解释，更是抚平了程元最后的情绪。
他就这样将脾气都收了回去。
我清楚的看见，他的眼底流露出一丝心疼，随即攥住了柳菲菲的手，“我去给你做点吃的，你好好休息。”
然后，他起身去了厨房。
我认识了他十二年，却从未见到过他进厨房。
他甚至和我说过，“我很讨厌厨房的油烟味，所以你从厨房出来时，能不能离我远点。”
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因为我不是那个人罢了。
我突然想明白了。
我飘到了程元的身边，看着他笨拙的摆弄厨具，轻轻开口，“祝你得偿所愿。”
刚说完，我突然眼前一黑，灵魂像是被什么吸进去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