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老娘头上了。”
瘸子媳妇儿扯着头发拉我到门口示众，“大家都来看看，这小骚货明码标价做卖肉生意。
价格比我们家下水还便宜。”
“就该把这臭女人赶出去，省得祸害人。”
说话的是裁缝店的老板娘。
她男人昨天才从我床上下来。
“我看早就该把这破店砸个稀巴烂。”
包子铺的吴翠芬。
卖包子的钱1/3进了我的口袋。
我不反抗也不争辩，毕竟她们也算是我的财神爷。
女人们恨不得把我碎尸万段。
男人们站在自家女人身后，屁都不敢放一个。
这条街，没给我送过钱的男人，还真找不出几个。
我脸上挂着笑，隔段时间就上演的戏码，习惯了就好了。
不反抗，娘们儿下手会轻点儿。
歇个三两日，不耽误我做生意就好。
“呸！
有妈生，没妈教的玩意儿。”
瘸子媳妇一口浓痰吐在我脸上，我沉着脸，她说的没错，我就是有妈生没妈教。
不对，我做这行，明明就是我妈教的。
“乔笙？”
顺着声音，对上了那张跟极其相似的脸。
习惯了人人称呼我牡丹。
我都忘了自己叫乔笙。
我伸手抹掉脸上的浓痰，狼狈的低下头。
乔安盯着我的脸，不敢相信的再次确认，“你是小笙？”
“老娘是牡丹，不认识你说的什么乔笙。”
我别过脸，不再搭理她。
2乔安很快被身边的同学拽走。
一步三回头的样子，像极了10年前跟着妈妈离开家的我。
随后就来了一群警察，把我从万人唾弃中解救出来。
这么多人，都没有一个人发现，我跟乔安用着同一张脸。
我被打的鼻青脸肿，就更不像了。
因为我不追究责任。
警察例行公事做好记录。
人群就散了。
我不住在店里，因为我也嫌这里脏。
出租屋里躺了两天。
龙哥会派人给我送吃的，毕竟要是饿死了我，他借出的钱真就一分也收不回来了。
第三天店里开门，第一个进店的竟是乔安。
依旧是一身校服，未施粉黛。
怎么看都跟我这里格格不入。
“小笙，你的伤有没有好点？”
她手里攥着消肿和舒筋骨的药，眼睛里噙着泪水，仿佛打伤我的是她。
脸上的淤青还未全部消退，镜子中映出两张八分相似的脸。
“昨天是你报的警吧？”
“对不起，姐姐没能保护你。”
她攥住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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