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了，我第一次离你这么近。
我知道你现在恨不得杀了我，也好，反正我在玄清，人人把我当妖怪。
可我在暗林，也是重明族的公主啊。”
元夜心中一动，看见她泪珠不断，却垂着头不让他看见，张口像想说什么，却又止住了，过了一会，她抬起头，目光灼灼看着他。
“你不要我了，那过了今晚，我也不要你了。”
话落，少女衣衫散落，肌肤雪白，熠熠生辉。
钟离撕下男子玄袍上的一块布，蒙住自己的眼睛。
看不见他如神祇一般冰冷神色，便不会畏怯，也不会停下。
眼前一片漆黑，她大着胆子，抚上他的眉眼，像梦中那样，他的肌肤微凉，像沾上了玄清不食人间烟火的雾气。
她的手指向下，在他的唇上停下。
她怯怯捧住他的脸，几乎哆嗦着，吻上男子的唇。
双唇相触，感受在黑暗中无比放大，她不知道自己此刻在他眼中是什么样的。
或许很不堪，少女娇躯轻轻颤动着，脚趾都紧张得蜷缩了起来。
他一定觉得自己很不要脸。
但是从救他那一天开始，她就无法自拔了。
男子一动不动，气息乱了几分。
钟离想，他想必一定很生气，气得要杀了她。
她绝望又心慌地轻轻咬他唇。
从唇角，一路咬到喉结。
她小声在他耳边说：“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然而少女赌气般的话语，带着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几分渴盼。
她一面说着恨他的话，一面笨拙地吻他。
她的吻是甜的，也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弄伤了他。
他是玄清的帝君，所有人都觉得他理当无坚不摧，只有倾慕他的少女，把他当成易碎珍藏的宝贝。
两人气息交织躺在床上。
她黑色丝布覆盖住双眼，心一横往下探寻。
碰到下面炙热温度时，钟离吓了一跳，惯性的正要往下看，手腕便便被人狠狠握住。
“你怎敢！”
他声音沙哑道，怒意澎湃。
她懵懵懂懂，泪湿了眼角，此刻反应过来，却开始情不自禁说道。
“元夜，你是不是没有那么讨厌我啊？”
元夜冷道：“定身草还有不到一刻便没用，我会杀了你。”
她没有生气，反倒开开心心把小脑袋枕在他肩头。
“死在你手上，也挺不错的。
但是元夜，我怕疼，你别用真火烧我，重明族可能就我最都疼了。”
男人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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