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医院,陆清羽粗暴的拽着夏婉莹的手,把她从车里拖出来,不等夏婉莹站稳,他就拽着她直往病房去。
夏婉莹一路几乎是被连拖带拽的拽到了病房。
“进去!”陆清羽用力一把将夏婉莹推进病房。
夏婉莹脚下没有站稳,一个趔趄狼狈的摔在地上。
“夏小姐,你没事吧?”韩依依虚伪的关切声传来,眸底是幸灾乐祸的笑意。
陆清羽冰冷的眸子扫了夏婉莹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狠狠一脚踩在她的手上走过去。
“嘶…”夏婉莹疼得眉头紧紧拧在了一起,手就好像要断了一样。
陆清羽浑然不知自己做了什么,走过去病床前坐下,温柔的眸子看着韩依依:“她不承认弄伤了你,所以我把人带来了。”
韩依依长得很漂亮,精致的五官,减龄的娃娃脸,甜甜的梨涡,一双眼眸明艳而妩媚。
此时的她穿着单薄的病号服,苍白的脸色越发显得她楚楚可怜,惹人怜惜。
韩依依一副被冤枉的委屈模样,眼眶通红的扑进陆清羽怀里:“清羽,我知道,夏小姐她不是有意的,她太害怕了,所以不敢承认,我能理解的,我不怪她。”
韩依依善解人意的道:“清羽,你也不要怪夏小姐了好不好,她真的是不小心的。”
韩依依轻飘飘几句话就把屎盆子牢牢的扣在了夏婉莹头上。
陆清羽眼神冰冷的扫向地上的夏婉莹,嗓音沉沉:“夏婉莹,你还有什么话说?”
夏婉莹强忍着手上和腹部的痛,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明亮的眸子盯着陆清羽怀里虚伪的苏依依,她冷嗤一声:“韩依依,你这副装模作样的嘴脸真让我恶心。”
陆清羽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
韩依依泫然欲泣的盯着夏婉莹:“夏小姐,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是真的不怪你。”
夏婉莹嘲讽的目光盯着韩依依:“韩依依,娱乐圈少了你这颗好苗子真的可惜了。”
“清羽…”韩依依扑在陆清羽怀里,委屈的叫他。
韩依依是陆清羽的宝,他自然看不得她被夏婉莹这般欺负。
陆清羽强势霸道的命令:“夏婉莹,给依依道歉!”
“我凭什么道歉!”夏婉莹站得笔直,目光冷冷的注视着陆清羽。
她没做过的事,她凭什么道歉!
触及到她冰凉的目光,陆清羽的心里没来由的升起一股怒气,这个女人做错了事还敢这么理直气壮。
他阴鸷的眸子一瞬不瞬的凝视夏婉莹:“我再说一次,给依依道歉!”
“我不!”夏婉莹的回答铿锵有力。
她没有做过的事,她绝对不道歉!
“啪!”响亮的耳光声在安静的病房中响起!
夏婉莹一个趔趄摔在地上,陆清羽这带着十分力的一巴掌打得她嘴角都流血了,耳朵嗡嗡嗡的作响。
病床上的韩依依嘴角都快咧到后脑勺去了。
夏婉莹颤巍巍的伸手擦去唇角的血腥,高傲的抬起惨白的小脸,倔强的目光死死盯着陆清羽,一字一句:“我绝不道歉!”
又从夏婉莹眼里看见了最讨厌的东西,陆清羽蹲在她面前,猛地一把扯着她的头发,嗓音冷冽:“夏婉莹,不知道你的骨头是不是像你的嘴一样硬!”
从他的眼中看见了危险的光芒,夏婉莹瞳孔猛的收缩,颤声问:“你想干什么?”
“啊!”夏婉莹撕心裂肺的嚎叫声在空旷的病房里响起,带着回声。
夏婉莹就像是被扔垃圾一样扔在地上,陆清羽冷寒的嗓音在头顶响起:“夏婉莹,这只是给你的一个小小教训,你下次再敢欺负婉莹,我要你的命!”
夏婉莹像条死狗一样趴在地上,脸色惨白,后背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浸湿。
眼眶里的泪花在打转,她死死咬着牙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她一直都知道陆清羽狠,但没想到他这么狠,竟然活活掰断了她的手腕。
夏婉莹的手就好像被卡车碾过一样,痛意瞬间蔓延至她的四肢百骸,就连指尖都疼得发抖。
她想撑着手爬起来,可是手断了,使不上力。
她只能像条死狗一样趴在地上,忍着剧痛的同时还要接受韩依依幸灾乐祸的嘴脸。
韩依依目光死死盯着地上的夏婉莹,心里不止一百次的恶毒诅咒,夏婉莹的手一辈子都断掉。
陆清羽面无表情的站在夏婉莹面前,居高临下的冷凛目光凝视着她被汗水打湿的脸。
他在等!
等夏婉莹开口求他!
等啊等啊,等到夏婉莹晕死过去,都没能听到她求他帮她叫医生。
……
夏婉莹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医院特有的消毒水味充斥在鼻端,她的手上打着厚厚的石膏,看上去有点不伦不类。
手腕处传来痛彻全身的疼痛,夏婉莹目空一切的目光盯着洁白的天花板,眼泪无声的从眼角滑落。
陆清羽,你真狠!
结婚两年,虽然陆清羽也经常会变着法的折磨她,但像这么狠的,还是第一次。
夏婉莹静静的躺在病床上,缓缓阖上酸涩的眼,她感觉自己的心窝就好像被人用针狠狠扎了几个大窟窿,痛得她难以呼吸。
晚上的时候,闺蜜杨雪风风火火的推开房门,一阵风一样的跑到病床前,火急火燎的道:“我听说陆清羽那个王八蛋把你打了,怎么样,伤得重不重。”
目光落在夏婉莹打了石膏的手上,杨雪柔气得一脚踹倒床前的椅子,撸高袖子就要去找陆清羽干架:“这个王八蛋,真特么不是男人,我现在就找他算账去。”
夏婉莹眼睛泛起了雾气,这个世上,恐怕只有这个闺蜜是真正关心她,在意她了。
“杨雪,别去!”她叫住杨雪,陆清羽心狠手辣,杨雪虽然练过一些防身的功夫,但在人高马大的陆清羽面前,也讨不了什么便宜。
更何况,她不希望杨雪因为她的事涉险。
杨雪没有停下脚步,好朋友的手都被打断了,让她什么都不做,她做不到。
“杨雪,我的手好痛。”夏婉莹娇弱的一句话顺利让杨雪转身。
她关切的拉着夏婉莹打了石膏的手道:“很痛吗?”
“要不我去叫医生来看看,能不能给你用点止痛药。”
杨雪知道,夏婉莹最怕痛了,小的时候,手轻微破了一点皮她都能哭半天。
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