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程灵素轻轻颔首：“师父教导，素素谨记于心。”
洪明“嗯”了声，但心里的担忧与不安，依旧未能减轻。
他隐隐有一种感觉—刚才，他也已经将对方得罪了！
招惹上这种级别的人物，以后……程灵素犹豫片刻，还是轻声开口：“师父，夜曦那边，您可还有什么打算？”
196洪明之所以会答应帮柳文飞看诊，那幼年七品魔兽是其次，夜曦才是最主要的那个原因。
现在和柳家合作破裂，夜曦那边又该如何？
洪明眉头皱起，道：“这个你放心，这条路走不通，总还有其他路。”
听他这么说，程灵素心中稍安，点了点头。
“对了，我听说那个夜曦来自沧澜帝国的一个极其偏远的附属国？”
洪明最近没少派人打听夜曦的情况，知道这些自然也很正常。
程灵素颔首。
现如今，整个兰陵又还有谁不知道这些的？
洪明冷哼一声：“我今天问过柳文飞，他说当初遇到夜曦的时候，她孤身一人从天岚去了囚灵沙漠，的确没什么背景，如果不是后来凑巧碰上了裴青羽，她有可能早就死在里面了。”
这段时间，城中关于夜曦的讨论热度居高不下，所有人都知道她来自天岚，但也都猜测她绝对不止这点背景。
否则实在是没办法解释她在狩猎赛上表现出来的惊人天赋和实力。
程灵素皱了皱眉：“可是……当时在灭丹境，我看她那手法，分明是有人仔细教过的。”
炼药师和灵力修行者不同，如果没有一位好师父教导，就算是自身有着极强的天赋，也很难成为一名优秀的炼药师。
夜曦那天展现出的水准，证明她绝对跟着极其厉害的炼药师学习过，否则绝不可能做到那般地步。
洪明陷入沉思，程灵素的意思，他当然明白。
“……之前我也一直以为她背后有高人指点，但从目前查到的消息来看，夜曦是从进入南山学院之后，才正式开始学习炼药的。
她的师父，也不过是学院中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四品炼药师。
除此之外，查不到其他相关人物了。”
程灵素抿了抿唇。
“可……师父，我敢确定，她绝对跟着四品以上的炼药师学过。”
那天在灭丹境，她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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