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快反应着实出乎我的意料。
徐进很快签了名、摁了手印，但并没有把合同递给我。
“你就不想知道合同里究竟写了什么？”
我没有说话，静静地等待着他的解释。
“合同是给我安排铁饭碗工作，能够让我一辈子不再有失业的风险，前提是，我必须退出那个组织，并与组织成员划清界限。”
“可你如果这样做，对那个组织岂不是……”“你还好意思来教训我！
你自己一开始就违背了自己的原则！”
“……”他的话如同针尖麦芒，一下子戳中了我的内心，我无言以对。
接着，徐进拿上那两份签好字的合同，走到一个拐角处，把合同正往一个金属箱子里塞。
那是一个碎纸机！
徐进正慢慢地把合同塞进碎纸机！
“合同我签了，但我没说要给你。
你回去告诉那帮人，不用假惺惺作态了，要不真正出手来解决问题，要不就找人干掉我们。”
回到自己的外卖车边，我拿出其他两对没有签约的合同，翻开一看，果然都是关于安排铁饭碗工作的内容。
其中有一个醒目的前提是退出“同产”组织，并彻底划清界限。
1上次在会议室我保存了刘春来书记的联系方式，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他的电话。
“我有问题要当面问你们。”
“明天晚上七点，还是上次那个会议室。”
书记语调不缓不慢，仿佛猜到了一切。
走到大厦，我进入了会议室，还是原来那批人坐在那里，他们都将目光重新聚集到我身上。
“有什么事，问吧。”
刘春来说。
“那么多人没有，为什么只关注他们三个？”
“他们是‘同产’组织的骨干成员，我们先帮他们解决好就业问题，然后再解决其他人的。”
“你们有那么多铁饭碗岗位来安排其他就业人员吗？”
会议室一阵沉默，安静得连每个人的呼吸都能听见。
于曼春有点反感我问这个问题，对我说，“这似乎不是你该问的，也违背了你的职业原则。”
“你们可以在平台举报我。”
刘春来站起身，整理下衣领。
其他人见书记起来了，立马一并站了起来。
“我带你去个地方。”
1我随着刘春来走出大厦，大厦前方的空地，已经停好了几辆专车。
刘春来走到第一辆车前，叫司机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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