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半个时辰的折腾,秦飞燕全身瘫软地倒在榻上。
看着床单上一抹嫣红,朱寿满意的点点头。
新手大礼包,冰清玉洁。
两行热泪,从秦飞燕眼角落下。
微微侧头,看向正在穿衣服的朱寿,除了至极的愤怒,就是冰冷的杀意。
朱寿伸手勾住秦飞燕的下巴,轻声一笑:
“本宫就喜欢你恨我却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记住你这个眼神,你越是愤恨,本宫就越畅快。”
望着朱寿,秦飞燕的愤怒和恨意几乎让她发狂。
她想不通,平日里的废物太子,现在怎么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朱寿的手,再次放在秦飞燕的腰肢,秦飞燕不知如何是好,忘记了躲避反抗。
“在这里等着本宫,等我回来咱们再共赴云雨。”
朱寿大笑了几声,一种报复的快感,让他畅快淋漓。
秦飞燕牙齿咬得吱嘎作响,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一名太监急匆匆进入大殿,“太子殿下,陛下又吐血了,情况危急。”
突如其来的消息,让整个东宫的气氛都变得无比压抑起来。
朱寿正了正衣襟,迈出宫门。
上辈子是特种兵的他,此时此刻身上也多了一股王霸之气。
眯起眼双目如刀,冷冷地看着赵浪,“看门狗!”
说完,丝毫不理会赵浪杀人的目光,离开了东宫,直奔紫宸殿。
赵浪死死的咬着嘴唇,除了愤怒以外,更多的是心痛。
眼睁睁地看着青梅竹马被朱寿凌辱,他却什么都做不了,心都在滴血。
看向大殿内,有心进去安慰一下秦飞燕,最终还是忍了下来。
盯着朱寿离开的背影,赵浪暗暗发誓:等家父事成,我要把你做成人彘,方解心头之恨!
此时,已经夜上阑珊。
紫宸殿外,后宫妃子、文武群臣都在。
朱寿来到此地,群臣跪拜,高呼“太子千岁!”
对于他们的呼声,朱寿十分满意,也十分激动。
有朝一日,他也会俯瞰群臣,听着他们高呼万岁。
心里更加笃定,皇权尚在,皇威犹存!
权臣们暂时不会撕破脸皮,更不会直接掀桌子。
趁着面圣的机会,一定要争取更多权利,获得生存的筹码。
心念至此,朱寿底气十足。
太监推开门,朱寿迈步进入紫宸殿。
手情不自禁的攥成拳,掌心也出现了很多汗水。
除了是要见到名义上的父亲外,更多的是他即将进入危险的政治旋涡。
秦家没有得逞,那么接下来肯定还有更狠毒的阴谋恐怕还会更多。
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现在的秦家就宛如一柄利剑悬在自己头上,让朱寿如吃了苍蝇一般。
紫宸殿的后殿内,内阁三阁老秦惠之、赵无极、梁守道,以及六部尚书全都在。
还有几名皇室宗亲,甚至是朱寿见到了秦惠之的小女儿秦合德。
朱寿的母亲早逝,为了平衡内阁,老皇帝朱建文不得已立秦合德为皇后。
简单说,现在后殿之内的所有人,就是大明帝国的脊梁,是撑起整个帝国的柱石。
看向秦惠之,朱寿眼里锋芒一闪而逝,好几名皇子都站在秦惠之的身后,还有刻意讨好之举动。
这群狗东西,是不是忘了自己姓朱?
朱寿脸色一沉,走向病榻。
近乎所有人都看向秦惠之,有两名皇子更是要上前阻拦朱寿,却被秦惠之用眼神喝止。
跪在病榻边,朱寿发现朱建文脸色惨白,看似已病入膏肓。
“父皇。”
朱寿拉住朱建文的手,哽咽起来,“儿臣来看你了。”
朱建文的身体颤抖了几下,浑浊的眼睛里也突然明亮起来。
“朕,恐怕时日无多了。”
朱寿瞥了一眼床边的锦盒,里面是一枚金灿灿的丹。
一看到这玩意儿,朱寿吓了一激灵。
这玩意儿那是能吃的么?
再吃下去老头肯定玩完,现在朱建文是朱寿活下去唯一的依仗,无论如何他都不能有事。
随即,他伸手抓住金丹,丢向殿外,“父皇,丹有毒,以后别吃了,你就安心养身体。”
“大胆!”
“治疗陛下的神药,岂是你说扔就扔的?”
一个五十多岁的小老头,怒视朱寿。
“本宫做事,轮不到你在这里犬吠。”
“老夫乃御史言官之首……”
皇帝把所有皇子召集来此,很明显是要交代后事。
想要争取更多的权利,首先要让自己硬起来。
朱寿正愁找不到人立威,现在就有人主动送上门来。
啪!
朱寿起身,就是一巴掌,“你在教本宫做事?”
刹那间,所有人俱是一怔,纷纷神色复杂地看着朱寿。
平日里唯唯诺诺的太子,今天怎么这么血气方刚?
杨琦乃是御史言官之首,掌握大明言路,什么时候受过如此屈辱?
“不给陛下服药就是弑君。”
杨琦对着朱寿愤怒的大声咆哮,随后对着朱建文躬身,“老臣请求陛下废了朱寿太子之位。”
此言一出,老皇帝的眼睛又明亮了很多,似乎对朱寿的做法十分满意。
反观朱寿,杀气毕露。
“我说不能吃,就不能吃。”
“老匹夫,丹丸有没有毒,你心里没点逼数吗?”
话落,不等杨琦开口,朱寿揪住杨琦的脖领子,把人拖出紫宸殿,丢在殿外的大院里。
“执勤郎,杖责二十,乱棍赶出皇城!”
四名手持杀威棒的执勤郎,相互对望,神色犹豫。
“怎么,本宫的话不听了?”
朱寿双目如刀,“不打残杨寓,本宫就诛你们九族!”
执勤郎听闻,立刻上前。
手中的杀威棒,无情的落在杨琦的屁股上,眨眼之间,大院内惨叫不断。
朱寿环视四周,站在大殿外的文武群臣,心头一冷,下意识的后退。
他们还是不敢相信,平日里的废物太子,杖责了杨琦。
朱寿见他们心生怯意,满意的点点头。
缓缓走进后殿,朱寿无视周围人诧异的目光,再次跪在榻前,目光温柔的看着朱建文。
“刚刚,你做的很好。”
朱建文并没有任何恼火,相反脸上露出一抹鼓励的笑容。
皇帝要的就是这样不惧一切威胁的继承人。
“朕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不能处理国事,你能管好吗?”
虽然朱建文是昏君,但在选择继承人方面,却十分清醒。
朱寿也知道,老皇帝对他的考验来了。
从小到大,前身也是横行京师,欺男霸女,坏事做尽。
关键时刻,朱建文吊着一口气不驾鹤,就是不放心江山社稷彻底交给朱寿。
朝堂外,乡绅地主们兼并土地,百姓没有活路。
帝国境内狼烟四起,各种农民起义不断。
北方边境守军对战鞑子,节节败退,由攻转守。
朝堂内,先帝不懂平衡之术,党争不断。
臣子们都没心思管百姓的死活,喊着仁义道德的口号,肆无忌惮地敛财。
钱财多在百官、豪门手里,国库空虚内忧外患。
心腹大臣一个没有,三省六部也都掌握在当朝国丈秦惠之的手里。
综合了一下继承的记忆,朱寿缓缓开口:
“父皇干过的事儿,儿臣一件不做。”
“内患暂时不需要解决,应该先解决北方。
北方最大的问题不是守军不能打,而是缺钱。
只要钱到位,所有事情都不是事情。”
朱寿的话很诛心,很显然就是说朱建文是个昏君,是个反面教材。
一句话说完,周围的人一个个表情精彩丰富。
真不知道这么大逆不道的话,朱寿是怎么敢说出口的。
刹那间,三阁老、六部尚书等人的目光全都落在朱建文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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