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父话里话外,都在给白暖溪洗脑。
白暖溪只是有些离奇,这些人是怎么想的出来说出这样的话呢?
这是一个三十多度体温的人说出来让人寒心的话吗?
以前不知道,但现在,她好像明白了。
“嗯,我觉得这样很好啊,又没有什么,她本来就是假的,我回来了,她肯定要让出我的位置,白先生,您这话有些奇怪啊,她跟你们连血缘关系都没有,您却处处维护一个外人,实在是让人寒心啊。”
白暖溪一字一句的戳进白父的心坎里,让白父脸色一点点的瓦解,最后变回了最初见到她的模样。
“白暖溪,你别给脸不要脸,我们已经给了你太多了,你为什么还不知足?”
白暖溪听过最好笑的就是今日份的笑话,只要跟他们见面,总是日常更新,没有极限。
“知足?白先生,有句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我跟你们之间是你们欠了我的,我不欠你们,别跟我卖什么养育之恩,你们对我只有生,没有养,何来的育?凡事都是讲究因果,哪怕是百年之后阎罗殿前,我也是占理那一方。”
从一开始,她就不是良善之辈,自己好言好语相劝得来的却是他们偏心对待,白暖溪自认自己的心胸没有那么大,听不得他们的那些话。
白父的脸色瞬间铁青,眼神阴鸷的瞪着眼前的这个女儿,不知道哪一步出错了,为何样样比不得养在身边白卿卿,偏偏她还没有自知之明。
“你们选择了白卿卿的时候,我们之间的父女情缘就已经尽了,不管是什么原因,白先生,我姓白,但我只认我的哥哥们,而你们,做出选择之后,以后的去路与我无关。”
白暖溪站了起来,转头睨视着白父,试图从他的眼睛中看出一些不一样,可解决却让她大失所望,对自己这个身份,他们始终不满意。
因为活了下来,打破了顾司景克妻的传言,他们开始动别的心思,想要以白卿卿替换自己,简直可笑!
“这时候也不早了,我也懒的跟你废话,我就在院子里等着大哥回来,至于你,存在与否都对我没有干系,希望白先生尽早将我的话听进去。”
白家新家这边的灵气虽然没有原来那栋房子好,可到底也是一处好地界,尤其是正院里,灵气还算充足,站在正院时,白暖溪感觉到了浑身通体舒畅,身上的浊气正在一点点往外排出,在客厅里时那些郁闷顷刻间就被一扫而空。
就在白暖溪闭目养神时,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她低头将手机拿出来看了一眼,眼神瞬间变得有些复杂。
手机是一条推送信息,上面推送了一个风水街的地址,并且上面标明了一个招牌名称。
张大师?
就是跟顾家有交情的那个?
白暖溪不知是谁推送了这条信息到自己的手机里,但她感觉出来,有人在盯着自己。
眸光一寒,冷意从眼中闪出,周身气息做了一个改变。
给白御谦发了个信息后,她打算去这个地方好好的瞧一瞧。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坑害着顾家。
白御谦回了一个知道了,让她在白家门口等着,他马上回去。
还提了一句,顾司景也在。
嗯?
顾司景?
白暖溪眼中闪过疑惑,他们是怎么凑到了一起的?
顾不上其他,白暖溪走到门口去,等着自家大哥以及顾司景过来。
四十分钟后,白御谦的黑色宾利出现在白家门口。
少女亭亭玉立在门边,手中拿着手机低头在看,似乎是在消磨时间。
白御谦下车,走近白暖溪。
“暖暖,等着急了吧?”
白暖溪抬眼,看到自家大哥墨镜一摘,朝着自己伸出手来。
她盈盈一笑,伸出手放在白御谦的手中,又看了一眼宾利后座的顾司景,有些意外他们居然凑在了一起去。
“大哥怎么跟顾司景在一起啊?”
这几个人不是有事吗?
白御谦将白暖溪带到车前,给她开门让她坐好后,自己坐进驾驶座里才解释:“公司会议结束后,我跟客户约定的地点看到了顾少,正好客户有事来不了,你发信息来说有事要出去,我就跟他说了,然后我们就一起来接你了,去哪?”
白暖溪说了一个地址后,白御谦挑了挑眉。诧异的看了一眼后视镜里的白暖溪。
“风水街?你去那里做什么?”
白暖溪摇头一笑。
“证明一些事情,我的猜想里有些事情需要得到证明,可有些事情我却无法自己去做,大哥你来接我就刚刚好,也正好去给顾司景看点东西。”
顾司景微诧的看了她一眼,对她的话倒是有些意外。
“那我是不是要谢谢你还想着我?”
这个倒是不用,就是有些事情需要他验证的时候,别吝啬不说就行。
白暖溪心中暗暗想着,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之意。
不知道怎么的,顾司景感觉自己要被这个小丫头给算计了。
但感觉很新颖,也就随她去了。
“风水街,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你这个地址应该是那位张大师的地址,只是之前爷爷也去了几次,都被闭门不见,说是机缘未到,你确定你去了见得到?”
白暖溪嗤笑了一下,别的不说,就这机缘未到避而不见就很有猫腻啊。
“我自有我的办法,让他不见也得见。”
欺师灭祖的勾当这位张大师没少做,最近正是厄运降临的时刻,他若是闭门不见,那真出了事情自己可不管的。
白暖溪靠在座椅上,闭上了眼睛养神。
顾司景见状就知道她不愿意多言,也就随她而去。
比起顾司景,白御谦更加好奇,却认命的朝白暖溪说的地址开过去。
车子在风水街附近停好,三人步行前进,自然,顾司景坐着轮椅被白暖溪推着。
进入风水街后,入眼沿着街道的算命摊就不下三十个。
每个的招牌都差不多,手中拿着摇铃,有些穿着道袍,手中念念叨叨的,甚至还有带着小墨镜,也不知是真瞎还是装瞎的神神叨叨的念着。
各凭本事的招揽着进入风水街的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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