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今天这酒怎么这样厉害,自己明明没有喝多,怎么会有一种要醉的感觉?
难道,是他的酒量变小了,还是说有别的原因?
此时,他的心中很是烦闷,冷冷地看了戴公公一眼,看的戴公公也是一头雾水。
楚霸天听着下面吵吵闹闹的声音,早已经没有最初的感觉了,不但不觉得悦耳,反而,心中还有一股莫名的怒火,怎么也压制不住。
“砰!”
楚霸天一拳砸在了面前的桌子上,现场瞬间安静了。
所有文武大臣都清醒了过来,他们吓得纷纷跪了下去。
“皇上息怒,臣等御前失态,罪该万死,请皇上责罚。”
“嗯,你们确实该死,不过,今天是慕商节,念在你们也是一片好心为朝廷,朕就暂时不处罚你们。
不过,交给你们一件当前最重要的事情。
来人,把刚才的舞娘、歌姬赏给这几位劳苦功高的爱卿,为妻为妾任凭安排。”
当然,这几个大臣据资料显示,他们平时在外面威风八面。
一回到家那都是被夫人管的死死的人,也都是平时朝堂叫的最欢的,最典型的大臣。
这打蛇打七寸,一击致命的道理,楚霸天可是比谁都清楚。
“朕给你们三个月的时间,这三个月你们无需上朝,留在家里和她们好好的研究一下,怎样才可以生女儿?
然后,并且整理成册,三个月后朕会派人去取,谁整理的最好,朕将有奖励,不认真的下次一并处罚,或者可以一直研究下去也无妨。”
众大臣直接懵了,这可是变相的停职了。
要知道,朝堂瞬息万变,三个月后他们就算能回来,那还能一样吗?
呜呜呜!
他们真的好想哭啊!
楚霸天一个眼神丢过去,戴宗德立马展开一个名单念了起来。
“赏丞相大人歌姬一人,舞娘两人!”戴宗德手一挥,三个风情万种的女人,立马往丞相沈严谨身边而去。
沈严谨的嘴角猛地抽了抽,他是怎么也想不明白,今天为什么会这样?
要知道,自己的性格就和他的名字一样,向来是以严谨著称的,今天怎么就在御前失礼了呢?
他不像别的大臣,也不是很重女色,家中两房小妾在夫人的强势领导下,貌似也还挺和谐的。
只不过,要是后宅再多这三位祖宗的话,那以后他的后宅估计再也不得安宁了?
不行,这绝对不行!
沈丞相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小心翼翼地说道。
“皇上,微臣家中已有妻妾,这……”
“嗯,是吗?看样子沈爱卿对朕安排的差事不满意,是吧?”楚霸天脸上瞬间由晴转阴。
“微臣不敢,微臣只是觉得,家中已有妻妾,怕委屈皇上的一片好心,没得让她们受委屈。”
沈丞相猛地跪了下去,此时他是死的心都有了,原本他想说自己不需要,可是,看着皇上那愤怒的样子,他是真的不敢了,他只能认怂了。
“嗯,沈爱卿的这个顾虑也不是没有可能的,那这样吧,你就抬她们三个做平妻,和你的丞相夫人不分大小。
还有,为了完成这个艰巨的任务,这接下去的三个月,只能呆在她们三人的房间,就当是丞相补偿给她们三个的,三个月后各凭本事,朕会让人时刻关注的。”
楚霸天的话一落,丞相夫人的脸色明显难看了,她本就不是一个大肚量的女人,家中原本两位姨娘就已经让她很不爽了,好在那两位还比较安分,自己也好拿捏。
这一下好了,一场宫宴下来,府中居然平白的多了三位平妻,而且还是金口玉言之下的平妻。
更何况,她们还有三个月的专宠期,这让她如何接受的了。
兰氏狠狠地瞪了一眼沈丞相,沈丞相也是委屈的紧。
他不就是想为自家女儿争一个前程吗?
谁知道,这女儿的前程没争到,反而把自己的碗给砸了一个破口子。
也不知道,自己以后能不能再拿它盛汤装饭了。
憋屈,无限憋屈!
他都不知道,自己一贯谨慎,今天怎么就沉不住气呢?
不过,自己这接下去的三个月里,还真的不能得罪那三个姑奶奶。
沈丞相能坐上这个位子,他自然不傻啊!
皇上这是在变相的警告他们。
除了沈丞相,武阳侯,李御史,还有几个平时叫的最欢的言官,甚至连胡太师都被赐了舞女,歌姬。
可是,大家无一人敢推却,只能一个个在家中母老虎的注视下,乖乖的上前磕头谢恩,再把各自赏赐的女人领回来,准备回去当祖宗供着。
没办法,强权之下不得不低头,这胳膊又怎么拗得过大腿呢?
就算那些没有被赏赐的人,这会也心有余悸,乖乖地低着头,不敢再造次了。
他们不但短时间不敢了,估计在很长的时间里,大家都会心有余悸。
今天能够坐在这里的人,哪一个不是人精,他们怎么又看不出来,皇帝这是早就想收拾他们了。
今天,这只是一个契机,显然,那名单是早就准备好的。
甚至,今天的宫宴,以至于这慕商节,都是为这一刻准备的。
其实最心惊的人是逍遥王。
他忽然好庆幸,自己今天本就有点不舒服。
所以,临出门的时候,府医一再叮嘱,今日不要饮酒,在宴会上王妃也是时刻盯得紧。
所以,自己今天是滴酒未沾,否则,他估计也会很难独善其身。
一个慕商节,一场盛大的宫宴,最后在几位大臣的悲喜交加中结束。
有美人固然是好事,可是,这美人带刺就有点难以消受了。
几个被赏赐美人的大臣,互相看了一眼,他们心中那个悔啊!
可惜,千金难买早知道,现在,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了。
谁让自己不长眼睛,没有及时发现那位的心思,直接撞枪口上呢?
皇上,你真的是够狠的。
楚霸天看着下面那一张张苦瓜脸,心中的那一点不悦早已经烟消云淡了。
他觉得这也许就是天意,连老天爷都在帮他。
只是,他不知道,此时太医院里面有一个人都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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