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介电子Spa休闲馆的VIP室内，身穿精致黑色制服的刘沁奚正通过显示面板向林建民介绍“过继”备选名单，她的右嘴角点了一颗淡淡的水晶美人痣，这是最近特别流行的复古妆。
“小赵是搞材料工程的。
小李是秦院士的学生，在跟着秦院士做‘鹊桥’工程，我听说如果‘鹊桥’搞成了，以后云算力的传输速率能翻倍呢，做‘电子Spa’都不用插线了。”
刘沁奚顺手拿起插在自己胳膊上的线，可爱地挥了挥。
“‘鹊桥’没希望。”
林建民似乎对这两个人都不满意，问刘沁奚，“还有别人吗？”
刘沁奚接过面板：“还有两个，但都是女孩儿，因为您是要‘过继’嘛，我就没—”刘沁奚话说到一半，门突然开了，一男一女两位民警走进来。
刘沁奚手一抖，面板掉到地上，她紧紧抓住林建民的胳膊，哀求说：“林院士，这是个误会！
您要听我解释，您要帮我……”女警用警务通远远地扫了一下刘沁奚，滴滴两声后，刘沁奚的瞳孔变成了白色，抓着林建民的手也马上松开。
女警在警务通上按了几下，刘沁奚自己拔掉胳膊上的线，跟在女警后面，一言不发地走了。
整个过程中，林建民只是看着没说话，直到女警把门带上，才皱着眉问那位留下的男警：“怎么回事？”
男警敬了个礼，用恭敬地语气解释：“林老师，让您受惊了。
刘沁奚是诈骗犯，他们这个团伙用私设的服务器提供算力，制造假身份，非法诈骗国家‘云算力配额’。
我们盯她已经很久了。”
林建民上下打量了男警几眼，问道：“我们认识？”
“您在北大教书时，我听过您的课。”
男警仰慕地对林建民笑。
“怪不得，已经很久没人叫我‘林老师’了。”
林建民关心地问，“你是哪年毕业的？
怎么当了警察？
没搞科研吗？”
男警不好意思地回答：“林老师，我不是北大的学生，当时只是去蹭课。”
林建民点点头，又问：“你女朋友是我的学生？”
“没追上。
我是学渣，门不当户不对的，人家没看上我。
但您的课我蹭完了”男警挠着头回答，随后又转回了刚才的话题，“林老师，您可能不知道，从警第十年，我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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