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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书热荐免费小说(贺闻清虞夏)优质全文关于继弟觊觎我很多年这件事全文完整版-优质全文关于继弟觊觎我很多年这件事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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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2024-01-02 08:46:49

小说叫做《关于继弟觊觎我很多年这件事》是“沈味”的小说。内容精选:他看着她,眼底只有见生人般的冷意。仿佛她只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病人,唯一脆弱的联系只有那张单薄的挂号单。这是时隔多年后,他们第一次再见到对方。昔日熟悉的少年,已然成长为一个事业有成的成熟男人了,但依稀还能看得出过去的模样。曾经他们俩是人人皆知的最和谐继姐弟,不过美好的日子很快随着父母的一拍两散而消失了。从那以后,她再也没联系过他,本以为弟弟那清冷性子,肯定也是这样。可就在重回故地的第一天,她发现了那个旧的掉漆的手机。打开后,微弱的电量还撑得住让她看到那条信息。「虞夏,我求你,别不要我」发件人是他,她的继弟。...
优质全文关于继弟觊觎我很多年这件事
优质全文关于继弟觊觎我很多年这件事

沈味/著|古代言情|连载中|yylrsj

古代言情《关于继弟觊觎我很多年这件事》,由网络作家“沈味”近期更新完结,主角贺闻清虞夏,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次小长假放十一天,虽然是同城,连出远门都算不上,但虞夏还是拎了一个小巧的行李箱,装了几套换洗的衣服。在合上箱子之前,她想了想,又把之前贺闻清披在她身上的那件衣服叠好放在了最上面。第二天一早,贺闻清等在楼下,虞夏换了一身轻便的白色运动服,从宿舍拖着小箱子下了楼。贺闻清很自然地走过去,接过了她手上的...
小说详情

优质全文关于继弟觊觎我很多年这件事

》 第13章


中秋节的前一天正好是周五,芜大的食堂安排了月饼,奶黄流心的馅儿,甜而不腻。

“你假期什么安排呀?”在食堂的位置上刚坐下,白昭乐抬头问道。

虞夏咬着筷子含糊道:“回家。”

白昭乐“啊”了一声:“你要回榆川?”

“不啊,我弟的家在这边,”虞夏戳了一下月饼,金黄滚烫的馅瞬间顺着盘子流了出来,眼都不眨地理所当然道,“他的家就是我的家。”

这次小长假放十一天,虽然是同城,连出远门都算不上,但虞夏还是拎了一个小巧的行李箱,装了几套换洗的衣服。

在合上箱子之前,她想了想,又把之前贺闻清披在她身上的那件衣服叠好放在了最上面。

第二天一早,贺闻清等在楼下,虞夏换了一身轻便的白色运动服,从宿舍拖着小箱子下了楼。

贺闻清很自然地走过去,接过了她手上的箱子:“走到校门口我再打车。”

“别打车了吧,”虞夏偏过头,发现贺闻清今天穿的也是一身白,衬得他气色很好,“这离你家应该也不太远,坐公交车怎么样?”

贺闻清张了张嘴,没说话。

“我可不是心疼你的钱,”虞夏一眼就看出他在想什么,毫不客气地点破了,“我只是觉得又没什么急事,就想看一看现在变了多少。”

“行。”贺闻清拗不过她。

然而最终,虞夏还是没能如她所愿坐上公交车,因为儿时家门口的那辆2路公交车早在三年前就被取缔了,取而代之的是车身长长的、承载量翻倍的电车。

芜城这些年的发展不错,临近大型假日,外来游客也逐渐多了起来,电车上大多是拎着大包小包的游客,人满为患,当然更是没有空座位。

贺闻清眼尖地找了个空余的角落,将箱子放过去,又冲虞夏示意道:“路上过去要挺久的,先坐这儿吧。”

电车慢吞吞发动,虞夏合上膝盖坐在小行李箱上,贺闻清站在她的身前,将她与拥挤的人群隔离开来。

这站刚好修在芜大的北门口,是一条老街,一直谣传说要翻新,但至今都挤着老旧的居民楼和不干不净的苍蝇馆子。

有一些刚去菜市场买菜的大爷大妈回来,顺便在流动的早餐摊买上一家人的早餐。

电车笨拙地挪动着,五分钟后,到了一个大站,车门刚开,一大波人就推搡着挤了上来。也许是谁不小心踩了谁的脚,尖锐的争吵声顿时响起。但大多数人在清晨都没什么精神,只是草草地往吵闹的方向瞥去一眼。

贺闻清被挤得朝虞夏靠了靠,但他的胳膊依旧撑在虞夏的头顶,保持一个稳固的距离。

虞夏抬眼,平视的就是他随着呼吸起伏不定的胸膛。

男孩的身材有一点点健身的痕迹,但不明显,休闲裤的裤腰掐着劲瘦紧实的腰身。

虞夏的视线没再下移,而是错开眼向窗外望去。

人影与车窗玻璃上的光影逐渐重合,使人感到困倦,像极了曾经的2路公交车。

他们初中在实验中学上学,离家稍远了一点,三站公交车的距离。沾了灰尘的车窗,六点钟的黄昏,耳机里单曲循环的歌曲,堆砌成了那段短暂的放学时光。

并非什么时候都会有位置,运气好的话或许会空余一个单人座,而贺闻清往往站在虞夏的身侧,骨节分明的手握住前座的扶手,身子微微前倾,在一片学生吵闹的叽叽喳喳声中,恰好能替虞夏挡住刺眼的阳光。

“下一站,长青中路,请要下车的乘客提前到后门做好准备——”

也许过了半个小时,冰冷的电子女音播报站名。

“是不是到家了?”听到熟悉的名字,虞夏想也不想,脱口而出。抬头,正好撞进贺闻清平静无波的眼底。

“嗯,到家了。”

电车站和曾经的2路公交站离得很近,连下车映入眼帘的风景都是一样的,停在长青路的中段,紧挨着一家早餐店,虞夏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它还依旧开着。

如果她的记忆没有出现差错,那么也许最多只需要步行五百米——

然而路过以前的小区门口,贺闻清的步伐却没有丝毫停歇。

“我们到了,不进去吗?”虞夏不解地拽了拽他的衣袖,以为他是跑神了没注意。

贺闻清脚步一顿,握住行李箱的手紧了紧,又泄下劲来。

“早就搬家了。”

虞夏诧异:“搬去了哪里?我记得,长青街的所有小区里,当时我们住的地方是最好的——”

“一个城中村,很旧,很破,你还要去吗?”

贺闻清说这话的时候,背脊脆弱得仿佛一折就碎,声音却像凝结了一束最冷淡的月光。

有一点像激将法,但更多的是破罐子破摔。

虞夏脑海中的齿轮迟缓地转动着,百感交集之后,逐渐消化了他这句话的意思,也印证了她之前的猜测。

“去啊,”她无所谓地笑笑,“城中村嘛,谁小时候没住过一样。”

虽然她真没住过,但是刚来芜城和虞丽梅租住的那个小单间并不比城中村好多少,说起来,还是贺家改变了她这一切。

虞夏并排走在贺闻清身侧,在走到一个巷子口的时候,男孩身影一拐,没入巷子口。

这条小巷子破旧而隐秘,路边高耸的电线杆不知经历了多少年的风吹日晒,错综杂乱的电线松松垮垮挂在上边。杆身贴着的广告单早已褪了色,只有白色油漆印上去的开锁电话顽固不堪。

再往里走,更是别有洞天。

老旧的平房和居民楼挤在一起,偶尔传来几声邻里邻居的大声嚷嚷。不知谁家在做饭,浓郁的烟火气息蔓延在空气里,和下水道沤水的味道混合在一起。

一滴凉水滴了下来,虞夏条件反射缩了缩脖子,抬头,却只看见居民楼外的走廊处飘着各式各样花花绿绿的衣服床单被套。

巷口的平房门外,赤膊的大叔拎着一瓶二锅头,歪坐在藤椅上,周身一股酒气。

他眯着眼打量着这两个年轻人,目光停留在贺闻清身上的时候,突然惊喜地瞪大了眼:“哎,这是阿清回来了?!”

虞夏的目光从大叔身上挪到贺闻清身上。

贺闻清薄唇微抿:“嗯,放假了。”

“放假好,放假好啊,”大叔摇着蒲扇,明明现在早已过了热的时节,额头上却还是有大颗大颗的汗水往下滚,“现在不乱跑的年轻人已经很少了……”

贺闻清没再继续搭理他,他低眼看着身侧虞夏垂下的手,犹豫了片刻,拉住了她的手腕。

“路不好走。”他低声解释。

虞夏“啊”了一声,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毕竟以前她又不是没有拉着贺闻清走过马路。

楼道里的光景比外面有过之而无不及,错综复杂的走廊光线很暗,堆满了各式各样的杂物,最狭窄之处仅容得下一人通过。

虞夏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这一切,惊讶之后,更多的是辛酸。

虞夏无法想象贺闻清住在这里的样子,就如同她无法想象她印象中永远干净利落的贺闻清,举手投足明明看起来与周遭都格格不入,却轻门熟路地应对着所有。

这是在告诉她,这一切都是不争的事实。

而她不知道的是,贺闻清内心的煎熬并不比她少半分。虞夏脸上的惊讶被他收尽眼底,他低垂着的眼扫视这周围的一切,墙面上不明的黄色污渍,空气中挥之不去的发霉的气息。

但他不得不承认,这里就是他生活了六年的地方,是他摆脱不掉的过往与现在。

他甚至自弃般猜测着虞夏会用什么样的眼光看待他,会不会嫌弃地扭头就走?

“也还好,虽然挤了一点,但挺温馨的——”女孩清丽的声音在狭窄的过道响起,带着故作轻松的意味。

然而话音未落,还没来得及压抑住的惊呼声就从虞夏的唇角泄出。

她错愕地瞪大眼,眼睁睁看着一只肥硕的灰老鼠从楼道里堆叠的废纸箱里窜了出来,擦过她的鞋边,钻进了墙角的破损处。

贺闻清将她往自己这边拉了拉,皱眉踢了那堆箱子一脚,哗啦一声,本就歪歪扭扭的一摞箱子彻底垮掉。

见没有什么东西会突然钻出来之后,他才侧过身让出一条路:“快到了,还有两层楼。”

“行。”虞夏咽了咽唾沫,快步走了过去。

贺闻清的家在六楼,他一口气拎着虞夏的箱子,额头上连一滴汗水都没有。

老式居民楼每一层的住户很多,有十多户,贺闻清带着虞夏穿过六楼长长的走廊,到了最末端,停了下来。

虞夏抬头,看见掉了漆的门牌上依稀印着612的字样。

贺闻清掏出钥匙,咔哒一声,门锁转动,灰尘的味道争先恐后钻了出来。随着木门吱呀作响,被贺闻清刻意藏住的过往一点点展现开来。

很意外,贺闻清的家比虞夏想象中干净整洁许多。这是间面积不大的套一,约莫四五十平,家里没太多家具,简简单单的陈设,少了些繁琐的生活气息,感觉很久无人涉足。

贺闻清弯下腰打开鞋柜,空荡荡没有几双,他拎出一双新的女士拖鞋,放在虞夏的脚边,半蹲着抬眼看她:“是新买的,没人穿过。”

虞夏应了声,坐在门口换鞋子,余光瞥见贺闻清换上了一双黑色的男士拖鞋。

她终于明白之前一直隐隐的不对劲的感觉从何而来了。

因为这间房子,好像只有一个人住过的痕迹。

“贺叔叔呢?”虞夏脱口而出。

贺闻清的动作肉眼可见地滞了下来,他沉默地将门关上,落了锁,在转身的那一刻,声音轻到几乎听不见。

“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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