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死亡？
这不更砸老子招牌！”
这话倒也在理。
“可你说这是唯一的可能。”
我又转动了一下僵硬的脖子，发出金属般的咔咔声。
老陈撇了我一眼，“你这颈椎病越来越严重了，该好好找推拿调理调理。
上次我给你推荐的那家诊所你没去？”
我心虚地笑了笑，点了点头，表示等这阵忙完了一定去。
老陈接着说：“我确信这是唯一的可能，可它不符合常理，所以这就是不可能。”
我难以反驳老陈的话。
如果张聪真的因为缺氧而死，为什么苏城会没事？
他们两人可是都在现场，没理由缺氧只会缺到一个人身上。
这只是如果，反正我是想不出那么大一块老林子，要怎么做到在短时间内抽掉空气中的所有氧气。
针对这方面的排查其实也进行过，只是在现场周围并没有发现所谓能抽干氧气的装置设备。
行车记录仪里苏城表现也十分正常，除了过于淡定，未见其他疑点，也没有使用吸氧机等异常行为。
排除掉这个荒谬的说法，张聪当然只能是死于突发窒息了。
只是尸检查不出任何原因，对老陈的金字招牌来说，这确实算是个不大不小的瑕疵。
老陈倒是挺豁达：“人力有时而穷，证据就摆在这，你也别想太多了。
招牌砸了就砸了吧，反正快要退休了。”
这事实在太古怪了，我没法不多想。
我从警二十年了，还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事。
我没有说这是一起案件，因为没有任何证据表明这是谋杀。
但我和张博宇的看法是一致的：张聪的死一定和苏城脱不了干系。
这时手机铃声响起。
我接了通话，神色凝重地听完手下的报告。
又一起类似的死亡事件发生了，相似的地点，相同的人。
又是苏城。
这次死的人是市里有名的记者，叫林倩，死亡过程完全就是张聪的翻版：和苏城各自开车到老林子里，下车交谈，接着倒地身亡。
同样是偏僻的玉林山老林子，同样是苏城打的120，同样全程有行车记录仪摄像。
两次120都是市人民医院出的车。
短期之内连续遇到两次类似情况，市人民医院作为全市最好的公立医院，平素见惯了风浪，敏感度较高，就把电话打给了我们。
林倩作为市里有名的记者，还有网红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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