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1我们走进了一间门客稀少的茶楼。
对面而做的时候，我听到赵婉儿对着白茹雪说：“茹雪你放心吧，虽然宁昭比你好看点，但她不如你有魅力，你的五官有一种特别的魅力，你相信我。”
白茹雪笑容有些勉强。
“九公主谬赞了。”
她转过头就翻了个白眼。
我笑而不语。
肤浅的人才会凭五官吸引人，这只是一种浅层次的魅力。
而真正的魅力绝不仅限于此。
说话间来了一个手持折扇，神色清冷的青年。
他随意地找了个地方坐下，迫不及待地从袖子里掏出一卷书开始读。
白茹雪的目光一亮，立即拉着我走过去。
“公子，冒昧打扰一下，不知您觉得我们二人谁看起来更令人喜爱？”
男子像是看傻逼一样看了她一眼就低下头了。
白茹雪：“……”我清了清嗓子，上前道：“公子所读的书是否是《女相传》？”
男子抬头看了我一眼。
“此书正当流行，一时洛阳纸贵，我也是费了好大功夫好不容易得到的。
想不到姑娘也读过？”
说来也巧，这个年代的书我当然是不认得的，可就是这本，我莫名感到熟悉。
“嗯，这本是当今圣上最近在推崇的，意在解放女子思想，拓宽女子人生之路。”
我从容地答道：“这书中的女相便是与男子同朝为官也丝毫不落下风，推行仁政，实乃巾帼英雄。
公子既对此书有兴趣，那必然也是一个尊重女性，忠厚正直，宽和有礼的人了。”
青年望着我，一时有些失神。
半晌，他低低地应道：“不瞒姑娘，在下曾经有过一个妹妹，她很渴望进入学堂，去五湖四海。
可女子闺训向来要求她三从四德，在我外出求学那些年，她常常因此受爹娘责罚，在前些年便郁郁而终了……”“荒谬至极！
这吃人的封建礼法。”
我怒不可遏。
赵婉儿也忍不住附和：“这点我同意。
想不到宁昭你还是有些优点的。”
男人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拱手道：“方才那位姑娘所问的问题在下可以回答。
在下觉得，无论是才貌还是品性，都是姑娘你更胜一筹。”
我意味深长地看了白茹雪一眼。
紧接着进来了第二个人，他穿着一件破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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