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李走过去开了门,是萨姆和妇产科医生,向李怔了一下——萨姆把妇产科医生带来,不会是真要给自己做产检吧?
“阿姨……”向李轻声喊道。
萨姆笑嘻嘻地走了进来:“小向,我让张医生好好给你检查一下。去床上躺着吧!
“哦……好!”向李看了谭景野一眼,犹犹豫豫地走向床——也好,医生检查没有孩子,事情自然会被揭穿。谭景野再也怪不了我,这是他妈的意思。
“向李,过来。”谭景野叫住她,然后对萨姆说:“我就是医生,不需要别人检查。”
萨姆笑道:“景野,别开玩笑了,你什么时候成医生了?向李,快躺下。”
张医生也笑道:“谭先生是怕我伤着宝宝吗?放心吧,绝对不会。”
谭景野冷清着脸:“张医生,你是怀疑我的医术不如你吗?”
张医生看到谭景野阴隼的眼眸,身子微微抖了一下,他并不是在开玩笑。接着很是困惑地转头看向萨姆——这母子俩是什么意思?
“滚。”谭景野毫不留情面的下了逐客令
“景野?”萨姆愠怒地喊道。
“滚。”谭景野再次说了一声。
张医生的脸瞬间难看了下去,因为惹不起,只得灰溜溜的走了出去,晚饭没吃就离开了谭宅。
萨姆见自己的目的没有得逞,也很生气:“景野,你怎么能这样?奶奶还等着看结果,自己去给她解释去。”
“放心,我会给她解释清楚。”
萨姆想了想,缓和了语气,又笑道:“好了好了,不检查就不检查吧。差不多可以下楼来吃饭了。”
“我们就在楼上吃。”谭景野说。
萨姆看着他,脸上笑容渐渐更加灿烂:“好吧,我让陈嫂给你们送来。”
谭景野目送萨姆走开后,关上门,又将视线移到向李身上。他本想责问她,明明知道自己没有怀孕,为什么还要让她们检查。
可看到窗前,在落日余晖中的向李,眼眸低垂,本该是青春洋溢的脸上却有着化不开的忧虑和愁苦。他不忍心责备她。
他走过来从身后轻轻抱住了她,埋头在她裸露在外面的,圆圆的,雪白的肩上轻吻了一下,极其温柔地说:“开心一点,不会有事,你奶奶的肾源也会找到的。”
向李身子一僵,对他这个意外举动很是错愕。掰开他的手,后退一步满怀希望地看着他:“真的?那我奶奶什么时候可以做手术?”
“有了肾脏就可以做。”
向李失望地再次低下了头——这不是废话吗。
但她没有说出来。
谭景野托起她下巴:“向李,给我生个孩子吧!条件你开。”
“什么?”
向李一下呆住了,他这又是哪一出?
做他假女友已经让她头痛欲裂,那还敢去给他生孩?连想都没想过。
她委婉地拒绝道:“谭总,我愚笨,我还是个小偷,注定没命享受你们的豪门生活。你还是重新物色人选吧!”
“你还在生我气?”
“没有。你应该去找一个和你门当户对的女该生孩子。有人愿意。”
谭景野对她的回答并不意外,他只是想到既然爷爷奶奶那么喜欢向李,那么想要重孙,就让她给自己生个孩子吧。
他注视她好一阵,淡淡道:“我只是随便说说,别放在心上。”
向李点头:“我不会。”
没多久,谭奶奶打来了电话叫他们下楼吃饭。得知他俩真要在楼上吃,竟高兴地特意交代厨房给他俩煲一钵鳗鱼汤。
老人家说鳗鱼属酸性食物,多吃容易生男孩,营养还丰富。
管家陈嫂把这事悄悄告诉了萨姆,萨姆听后嘴角勾起一道弧度,并在心中打起了如意算盘。然后又给王慧打了一个电话。
鳗鱼汤煲好后,陈嫂叫上两个女佣和自己一起把饭菜、酒水给大少爷送去。
菜并不多,除了鱼汤,另外有三个菜,而且全是聊城口味,什么炒腰花,蒜爆肉,连腥味都没避住,向李和谭景野都不吃,只有鱼汤适合他俩的胃口。汤鲜而香,肉嫩而滑,所以汤和鱼肉都被他俩吃得所剩不多。
“让他们重做几道菜上来。”谭景野说。
“不用了,我喝汤已经喝饱了。”向李摇晃着玻璃杯中的红酒,“这酒真好喝,我很少喝酒。”
谭景野看着她逐渐泛红的脸,提醒道:“你别把它当饮料喝,红酒也醉人。”
“可我都喝几杯了,会醉吗?”向李看着他,眼里仿佛荡着雾气,头上,脸上,身上都在散发着热量。
鱼汤的热,红酒的热,药性的热,不到半小时,她已面颊潮红,全身冒汗。
她解开连衣裙领口下的第一粒小纽扣,拿手往里面扇着风,话也逐渐多了起来:“谭总,怎么那么热?”
“酒劲上来了。我把空调调低一点吧。”谭景野起身拿起摇控板直接降到十八度。
“谭总,难道你不热吗?”向李又问。
“你看我额上,全是汗。”谭景野解开了衬衫所有纽扣,那精壮结实的胸肌展露无移,腹肌上的人鱼线也分外性感。
向李竟然没有移开视线,也许是酒精的麻痹,她就那样陶醉地盯着他的胸膛和肚子看:“谭总,你好多肌肉哦!”
“在部队时练出来的。”
“你还在部队呆过?”
“在部队呆了四年。”
“辛苦吗?”
“你要不要去体检一下?也可以让你变得强壮。”
“不要了。”向李趴在了桌子上,似醉非醉地看着他,应该说还带着一点色迷。
一对黝黑的眼珠从他胸膛移到他脸上,又从他脸上移到他身上,轻悠悠地吐出一句:“谭总,你好帅哦!哪个女孩子嫁给你真幸福。你不仅帅,又有钱,还有本事,是好多女孩心中的白马王子。”
谭景野对视上她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她眼里有种说不出的撩人。“那我是你心中的白马王子吗?”
向李摇头:“你是我老板……嗝……”接着她打了一个酒嗝,皱皱眉,一股浓烈的酒味从喉咙里滚了出。她张开嘴,拿手扇了扇,“好臭啊!你闻到了吗?”
“你醉了。”谭景野说。
“没醉。我就是热,好热。谭总,徐老师给你按摩肚子时,那个什么横骨穴他也给你揉吗?”
“我不知道横骨穴在哪里。”谭景野说。
“就是那里。”向李指了指他的腹部。
谭景野起身走到她身边,俯身:“你真醉了,去洗个澡睡一觉吧?”
向李却伸出手指在他下腹上点着:“横骨穴好像在这里,又好像是在这里……总之以后我不给你揉这里……好羞人呢!”
谭景野看着她醉态可掬的模样,异常可爱。
本来身体上的那个部位反应还没那么强烈,在经她手指这么点来点去,瞬间活跃起来,裤子被拱起一座山梁,竟有想立即占有她的冲动。
向李收回了手,抬眼望向他:“我去哪里洗澡?”
声音轻轻的,柔柔的,绵绵的,仿佛是被风从山谷里吹来的,带着丝丝酒味和她温润的气息。
谭景野滚动了一下喉结:“我卧室里有浴室。”
“嗯!”向李如蚊蝇般嗯了一声,身体里有一种叫欲望的东西在漫延。
“我去给你放水。”谭景野温柔着声音。
他只以为她是醉了,并不知道他俩都中了他母亲的圈套,那鱼汤里陈嫂放了药。
向李此刻想要做的事,也是此刻他想要的,而且比向李更加迫切。只是他没被酒熏醉,倒是被药效崔得浑身滚烫,像要被火烤焦了一样。
他放好水出来,向李却已经躺到在了他床上,裙子纽扣又被她解开了一颗,酥胸微敞,不停起伏,粉腿扭动,双眼迷离地把他看着。
看着水晶灯下如此媚态万千的美人横陈眼前,谭景野深吸一口气, 转身去锁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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