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变得懒惰了，到店后郑五已经收拾完坐着抽烟，见我进来拿起烟盒抖动出一根，抽出烟点上猛吸一口气，脑海中顿时烟雾笼罩。

不久，老板走进来互相问声好，看着他走远怀着忐忑心情走去，敲响办公室的门应声进入。

老板一看是我疑惑道：“啥事？”

我问道：“工资是压一个月吗？”

“对啊，我不是跟你说了嘛”

老板说的理所当然，冲着茶水忙碌着：“还有啥事”

“可不可以一个月一发或者提前预支些钱，我没带那么多钱来”

我提出建议等待回答，老板清洗茶具倒上茶水喝一口，说道：“规矩就是这样，不想干可以走”

我沉默转身离开心中有些气愤，来的时候不是这样说的，现在解释权在他手里只能干下去，决定要暗中捞钱够了就走。

一上午心情都在雾霾中，吃饭的时候看到陶情眼红，应该是哭过造成的，等人都走了我坐在她身边询问事情。

她支支吾吾不肯明说，我对她的印象还是蛮好的，赶上擦玻璃的日子，其他人装模作样擦完。

我走到陶情身边说道：“不在店中没啥人，说说为啥要给领班三百块钱”

陶情看看四周回道：“她看守的台子客人逃单不付钱，说是我没看好要付钱，我是答应过帮忙看守，单子在她手里握着不松手，我怎么知道那桌没付钱”

我奇怪她握着菜单干什么：“握着单子不松手这事是她不讲究，菜单而已跟性命一样这就奇怪了”

陶情随意说道：“不是命是钱，在她手里随意调配”

“随意调配还能变成钱吗？神经病”

“当然能......”

陶情和我对视没有说下去，不想说我也不逼问，这恐怕是大厨说的挣钱之道，怎么变成钱是个深奥的道理。

我岔开话题：“一人一半不行吗？”

“我还不想得罪她自认倒霉，走吧，跟你说说心里畅快许多”

陶情露出笑脸扔掉报纸，回去休息等待晚上的忙碌，江灵和吴畏关系一下子亲密起来，在卫生间里暧昧说笑，停住憋着尿退出去。

“我看好一个手机好想要，亲爱的能不能想想办法”

听到江灵撒娇的声音，随后听到的声响。

“没问题小宝贝，需要等几天可以吧”

吴畏说完我听到咂冰棍的声音和喘息的声，随后开始叽叽歪歪说话，又开始咂冰棍喘息。

我很好奇在里面干什么，又觉得约会真是神奇，不待见的两个人能瞬间拉近彼此距离。

此时心中莫名有些难受，可能是憋尿造成的，又不愿意进去尴尬，急忙进入后厨穿行想去外面放水。

大厨问道：“干啥”

“尿尿”

有人奇怪道：“马德，有厕所不去”

“外面风凉放放风”

“靠！斗鸟玩是吧”

“外面敞亮射的远”

厨房里的厨师一人一语调侃着，随后哈哈大笑起来。

麻蛋，你们也没少在后面放水有脸说我。

出来找个犄角旮旯对着墙角，舒畅放完水抖动几下身体关好门户，心中那份难受感还在，沉默站立想事情。

“咋啦，尿缺氧傻掉了”

我转身看向大厨说起事情，他问我：“你喜欢她吗？”

我对江灵说不上是什么感觉，是一种切亲的好感，她是第一个投怀送抱肌肤相贴的女子，想跟她发展下去的感觉。

“谈不上喜欢接近于喜欢吧”

“你是嫉妒了”

“嫉妒？”

这是嫉妒吗？好像有点那种感觉又不太像。

“你比那小子来得早接触小江的时间长，那小子来了后小江对你冷淡了，你没有那小子能说会道，把本该能属于的抢走了，只不过......”

“什么？”

“不是你的东西，你看到了却没去吃，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那种难受感”

大厨说的有些道理，是啊我不会说话不会来事，吴畏是高山我只是个小土坡怎么比，反正不是我的东西无所谓了。

“你啊脑子聪明缺少社会阅历，多看看书可以弥补一下，书是个好东西是经验，了解后再去实践就是你的东西，哪怕是黄书也是有用的东西”

大厨真是人生导师，我铭记心间万分感谢。

晚上忙忙碌碌这事抛到九霄云外，光头大哥走出包间让我拿些醋来说是能解酒，我去后厨讨要醋，不知道是白醋还是陈醋。

端着两碗醋来到卫生间，光头大哥和一个男的说话，我等在一旁结束对话男子刚走，我递上两碗醋笑着。

“大哥，我不知道那个能解酒，你挑一个”

光头大哥眉头一皱：“你有病啊，认错人了”

身后男子笑着说道：“大纲吃醋可不好哦”

“没那事，这个傻杯有神经病，先回，我整理一下接着喝，有量啊”

光头大哥打发男子离开，我没走多远被光头大哥喊回来，两碗醋兑成一碗喝下，看着他咕咚喝下有种想吐的感觉，到后厨送碗回来开眼界了。

卫生间地面上拉出一条线全是呕吐物，这那是解酒是踏马的催吐，拿起扫把屏住呼吸打扫准备倒入蹲坑，门打开更恶心的场面出现。

这是喷射烟花般灿烂，拿着拖把打扫一遍冲走，冲洗拖把拿出来时不小心淋到光头大哥腿和鞋上，不知道怎么就暴躁起来。

“你踏马的”

上手扒拉我的头：“你是不是神经病，看什么看，知道这裤子和鞋多少钱嘛，把你们老板找来”

我虽然气愤点头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那就是故意了”

鲁山、马临、宋义、吴畏围观没有一个愿意上来说话，江灵上来劝解一番光头大哥气消了很多，老板闻风而来上手给两下。

“农村来的傻蛋，只会干活不会说话，跟这种人没必要计较”

光头大哥愣神看向低头的我：“我不跟他一般见识”

“还不给大哥擦擦鞋”

老板扒拉我一下，去找块毛巾走来蹲下给光头大哥擦干净，这才息事宁人继续喝酒，老板让我把卫生间收拾干净。

眼泪在眼眶打转，委屈、悲伤、抑郁着打扫完卫生间，胖女人走进卫生间在镜子中欣赏，这张脸快有镜子大了，还在自得其乐。

我站立冲洗拖把关掉水龙头，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再出现什么问题。

和炫铃声响起，胖女人拿出手机接听：“是个帅哥.......对，我很满意......她对我也非常满意.......喂我吃东西给我擦嘴好暖的......”

慢慢走出卫生间，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

我滴妈呀，身上的肉都抖动着，我跟他有几米距离却不安的往后退，她像没啥事一样起身。

手上玉镯开裂三段掉落，清脆的声音格外的震耳，我连忙拽着拖把躲进蹲坑里，心跳声盖住外面的嘈杂声，平息一下心情聆听。

胖女人的声音：“你说怎么办！”

老板的声音：“姐这可是你自己摔的，饭钱免了”

“若不是地面滑我能摔倒嘛，三万，我这镯子值三万，赔钱吧”

“摔倒我们是有责任，你不能漫天要价，等我们鉴定完了再说，请吧，饭钱免了”

议论的的声音变小外面平静下来，过了许久我才敢从蹲坑中出来，这一天太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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