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地低下了头。
卫贵妃顿了一下，凝眉：“你怎么没有反应？”
我趁此机会献上了我连夜赶制的蚕丝如意裙，上面繁复的云纹隐约游动着点点色泽。
卫贵妃愣住了，一瞬不瞬地盯着。
我适时地递了上去，手臂露出了被缝针扎出的密密麻麻的小红点。
“回娘娘话，奴婢没有痛觉，所以才能赶制出彰显娘娘美貌的蚕丝如意裙，如此也是奴婢的福气了。”
卫贵妃挑眉，嘴角的笑意藏不住。
她很快换上了蚕丝如意裙，衣裙贴肤，卫贵妃身上顿时散发出一种奇芳异馥，自成一股浑然天成的妩媚。
卫贵妃陶醉其中，很是满意。
我小心翼翼地讨好道：“这是奴婢特为娘娘独制，明日除夕筵宴，娘娘身穿香衣出现在乾清宫里，娘娘如雁身姿，必定让皇上一眼惊鸿。”
卫贵妃勾唇，掩嘴笑了起来，她娇俏的面庞终于舒展开来。
她梳理着头发，摆弄着身体的姿势，媚态万千。
“嗯，但愿有用，否则本宫要你好看。”
卫贵妃斜眼看来，嘴角微挑。
“叫什么名字？”
“奴婢知许。”
“真难听，好在手脚灵活，也不是全无用处，以后你就留在承乾宫和春夏一起伺候吧。”
.......我跪谢了卫贵妃，回到房间，我拿出罐子里的药抹在脸上，重新拿出绷带缠了上去。
做完这一切，我蜷缩在床上，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脸上的绞痛之感剧烈，我的身体不断迸沁出冷汗。
我怎么会没有痛觉，我痛得快死了。
可我如果表现出来，卫贵妃只会乐于看我痛苦的样子，并加倍折辱我。
那她就不会注意到我的其他价值。
春夏回来后，穿着卫贵妃赏她的裘衣很是自得。
她将我赶出了宫女的房间。
寒冬凛冽，我腿脚发麻。
春夏嫌我走的慢，狠狠朝我背上踹了一脚。
我踉跄地栽倒在地，膝盖再次被磨出了血。
围观的宫女都在笑我的狼狈。
春夏嘲弄地看着我：“宫里还有几桶潲水没倒呢，你去倒了再回来！”
我提起两个潲水桶，蹒跚着朝御花园走去。
雪下的好大，亭内的梅花都被压弯了枝头。
我提着桶吃力地向前，却感觉到背后有一种灼灼的目光盯着我。
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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