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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夫人重生摆烂全章节卢安歌元浩昌最新章节免费阅读_国公夫人重生摆烂全章节全集免费阅读

国公夫人重生摆烂全章节卢安歌元浩昌最新章节免费阅读_国公夫人重生摆烂全章节全集免费阅读

发表时间:2023-11-20 08:37:16

小说《国公夫人重生摆烂》,现已完本,主角是卢安歌元浩昌,由作者“发霉的豆”书写完成,文章简述:前世她任劳任怨,一心照顾昏睡不醒的穆修远,甚至为了他的病,她还拜入了神医张天成的名下,成为了他的记名弟子。她日日夜夜看书识药,辛苦钻研,练习针灸之术,不惜拿自己的身体练习,就怕会扎疼了昏睡中的夫君,哼,现在想来,就应该给他扎成马蜂窝!她衣不解带的细心呵护,终于在第三年的时候,穆修远醒了。当时他看她的眼神,竟然是嫌弃,在她照顾他康复的期间也从不和她说一句话!彻底好后,便直接去了边关,连个口信都没有留给她。三年后,他归来,竟是因为他知道了自己的白月光竟然给他生了孩子,还养大了!他回来就是给他们一家三口谋划的!可怜她一腔真心错付,收养了他的亲子,悉心教养。更是待他的白月光亲如姐妹!她为定国公府谋划一生,累垮了自己的身子。儿子功成名就时,她形容枯槁,奄奄一息的躺在后宅。可他们却一脚把她踹了,霸占了她的嫁妆,吃了她的绝户,让她堂堂公府主母活活气死!“嫂子,这些年也辛苦你帮我把定国公府打理的这么好了,现在你任务完成了,可以,去死了!”二弟媳于曼路靠在穆修远怀里,娇滴滴的模样说着最恶毒的话。...
国公夫人重生摆烂全章节
国公夫人重生摆烂全章节

发霉的豆/著|小说推荐|连载中|fqxs

小说推荐《国公夫人重生摆烂》目前已经全面完结,卢安歌元浩昌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发霉的豆”创作的主要内容有:可是,如果是逼他们自己让步呢?他们就不会把注意力放在选了谁上面,而是怎么打消我的念头。果然,轻轻一激,就受不住了,那接下来的日子,你们可要做好准备,因为,她可不会手软……前世她任劳任怨,一心照顾昏睡不醒的穆修远,甚至为了他的病,她还拜入了神医张天成的名下,成为了他的记名弟子。她日日夜夜看书识药,辛苦...
小说详情

国公夫人重生摆烂全章节

》 国公夫人重生摆烂第1章 重生在线免费阅读

“安歌,就从这六个孩子中间选一个吧!”

声音由远及近,渐渐的清晰,周遭是热闹的人声,还有前面恭敬站立的孩子。

一切都是如此真实!

卢安歌神色怔怔,她重生了。

她回到了二十岁,她嫁进定国公府的第六年。

穆老夫人又说了一些什么,见卢安歌依旧不理她,且神情怪异,她终是耐心耗尽,伸手推了她一下,“安歌,你要是不愿意选一个孩子过继,那就自己给我生一个,我老了,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你们耗了!”说着声音凄楚,眼角有泪珠闪现。

如果是前世,卢安歌早就已经安慰她了,可是这次,卢安歌竟然纹丝不动!

穆老夫人急了,“安歌,我也知道,这些年苦了你了,可是你也明白,修远肩上承担着振兴家族的荣耀,所以他身体刚一好转,便去了边关,你要体谅……”

体谅!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前世她就是太体谅了,才会养肥了一整个定国公府的人心!

卢安歌终于从重生的喜悦中回了神,她抬眼看去,长宁堂正堂外面,阳光下站着的六个孩子,大约五六岁的模样,俱收拾妥帖,穿戴一新,正恭谨的等着她的挑选。

卢安歌:“老夫人,从我过府,就不眠不休的照顾了世子三年,他昏睡了三年,好不容易等他醒来,他又以振兴定国公府为由,去了边关,这一去又是三年。现在他终于回来了,却说他无意与我生子,叫我从穆氏族人中过继一个,我也同意了,您还叫我如何体谅!”

穆老夫人神情微讪,却不看她,指着最左边的孩子,慈爱的说道:“这是飞哥儿,乖巧懂事,要不就选他吧。”

卢安歌看着下首面露喜色的孩子,紧抿的唇,慢慢的扬起了弧度,弧度越来越大,最后竟是笑出了泪,“哈哈哈!既然祖母喜欢,那就他吧,不过一个孩子太寂寞了,不如多选几个,这六个孩子,不若都留下吧。”

穆老夫人看着有点疯魔的孙媳妇,心里有点担忧,莫不是他们把人欺负的狠了,有点儿失常了?

看看这说的都什么话,六个都留下,还嫌他们定国公府不够丢人吗?缺子嗣都缺到什么歪瓜裂枣都能来分一杯羹了吗?

“不行,六个太多了,你如果实在觉得孤单,那就再挑一个吧。”穆老夫人想了想,怕是这几年真的苦了她了,赶紧先安抚一下。

卢安歌随手一指,“那就他吧,看着舒服。”说完都不给其他人说话的机会,便离去了,“有劳祖母,孙媳不舒服先回了。”

穆老夫人张张嘴,终是没有说出什么。

为什么说六个都留下?是因为卢安歌明白,如果是她指明要哪个孩子,他们肯定不会答应,甚至还会害了那个孩子。可是,如果是逼他们自己让步呢?他们就不会把注意力放在选了谁上面,而是怎么打消我的念头。

果然,轻轻一激,就受不住了,那接下来的日子,你们可要做好准备,因为,她可不会手软……

前世她任劳任怨,一心照顾昏睡不醒的穆修远,甚至为了他的病,她还拜入了神医张天成的名下,成为了他的记名弟子。她日日夜夜看书识药,辛苦钻研,练习针灸之术,不惜拿自己的身体练习,就怕会扎疼了昏睡中的夫君,哼,现在想来,就应该给他扎成马蜂窝!

她衣不解带的细心呵护,终于在第三年的时候,穆修远醒了。当时他看她的眼神,竟然是嫌弃,在她照顾他康复的期间也从不和她说一句话!彻底好后,便直接去了边关,连个口信都没有留给她。三年后,他归来,竟是因为他知道了自己的白月光竟然给他生了孩子,还养大了!他回来就是给他们一家三口谋划的!

可怜她一腔真心错付,收养了他的亲子,悉心教养。更是待他的白月光亲如姐妹!她为定国公府谋划一生,累垮了自己的身子。儿子功成名就时,她形容枯槁,奄奄一息的躺在后宅。可他们却一脚把她踹了,霸占了她的嫁妆,吃了她的绝户,让她堂堂公府主母活活气死!

“母亲,你早该死了,我每天都会在心里诅咒你不得好死!盼望着你早日给我亲娘挪位置。哈哈哈,你还不知道我亲娘是谁吧,你个蠢妇!”

“我好歹教养了你十几年,每日陪伴你学习,耐心教你道理,你竟这般恨我吗?”

“你每日除了逼我学习,你还管过我什么,你一心想的都是我能给你颜面增光,你又何曾真正的关心过我想要的是什么!我的贴身丫鬟,怀了我的孩子,你却把她发卖了,我的贴身小斯,为我辛苦谋划,你也把他发卖了!我恨不得送你去死!”穆振飞目眦欲裂。

卢安歌是真的相信她辛苦养大的儿子,恨她了……

“嫂子,这些年也辛苦你帮我把定国公府打理的这么好了,现在你任务完成了,可以,去死了!”二弟媳于曼路靠在穆修远怀里,娇滴滴的模样说着最恶毒的话。

“我怜你失去夫君,又在边关的苦寒之地受了几年的苦,对你那般爱护,你就这般对我的吗?不对,你?”卢安歌眼睛瞬间睁大,“飞哥儿的亲娘是你!”

“蠢妇,你现在知道也不晚,要不是因为你卢家携恩图报,蛊惑我祖父,我又怎会与曼路分开这么多年!我们遭受的苦,如今你也该还了!”穆修远恨恨的,要不是顾忌着今日是他们儿子的庆功宴,卢安歌毫不怀疑,他会上来踹她几脚,直接送她归西。

哈哈哈……

她到底是有多瞎、多蠢,才能被这拙劣的演技欺瞒一生!她一大口血喷洒而出,继而持续的吐血,白色的床上到处都是她的血,她的脸色迅速衰败下去了,一股死气漫上她的眼睛……

她的人生就是一个笑话!如今卢家已经没有了,她也终于可以去向卢家的列祖列宗谢罪了……

前院吹吹打打,热闹非凡,宾主尽欢,后院一处荒凉凄婉的院落里,瘦骨如柴的主母眼睁睁的死于满床的血色里,死不瞑目……

……

卢安歌按着眼角滚落的泪珠,心里是满腔的恨意,既是恨穆家的无情无义,也恨自己眼瞎目盲!幸好她重生了,这次她一定要保护好卢家,保护好爹娘和弟弟!

“春竹,告诉老夫人,就说我病了,不见任何人。”卢安歌躺在床榻上,闭目假寐。

“夫人,您没事吧?要不要请大夫!”春竹赶紧进来查看卢安歌的情况。

“无事,只是有点累,休息几天就好了,这几天不管谁来,都不用搭理。”卢安歌前世太累了,又经历了大喜大悲,心情难免激荡,她需要稳几天,要不然身体会出问题。

“是。”春竹是知道自家小姐懂医术的,当初老爷能醒来,都是小姐的功劳。

只怕此时老夫人的长宁堂应该会很热闹,姑且让他们先热闹着吧,他们的龌龊事,没有她掺合,应该会更快的爆发出矛盾,甚至都不需要她做什么,就可以把他们自己葬送!前世她就是做的太多了,既然现在回来了,那她就做一个真正的富贵闲人吧,岂不自在!

卢安歌嘴角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她要把摆烂进行到底……

“祖母,曼路本就是我定国公府的二夫人,就让她住下来吧!”穆修远躬身请求。

穆老夫人气的手指一直颤抖,指着宝贝孙儿,恨铁不成钢的说道:“她离开了六年,你如何能确定,她就会一心向着你,况且这六年时间,她到底经历了什么,你又如何知道,不能只听她一面字词!”

穆修远还要再为心上人辩解,被于曼路拦了下来,她冲着穆老夫人直直的跪了下去,“老夫人,我当初听闻二爷战死,尸骨无存,我一心想着他是我夫君,不能让他暴尸荒野,我一定要为他做些什么,便打算去给他找寻尸骨,又担心你们不让我去,便偷偷的不辞而别,我一路艰难的寻到边关,可是哪里还有当初的战场,我不死心,便在那住了下来,想再找一找。直到有一天,我累的晕倒,被附近村民送去医馆,我才发现自己怀了孕,已经有五个月了,可是我更加不敢回来,当时大爷已经昏死过去,无人可证明这个孩子是他的,我怕你们会误会是我不知检点,与野男人苟合才有了孩子,便在那住了下来。一直到半年前,大爷巡逻时撞见了我与飞哥儿,才不得不与大爷相认!老夫人,我一直做寡居的妇人装扮,一心只想着照顾好飞哥儿,想着等飞哥儿再大些,样貌更像大爷的时候把他送回来的,我不能让定国公府的长孙在外流浪,我可以吃苦,但是飞哥儿不能,他是定国公的长孙,他会有更好的将来,不能让我这个亲娘毁了他!”于曼路说完,扑进穆修远的怀里,哭的不能自已。

穆修远心疼的哄着她,虽然早知道她过的不易,但没想到过的如此艰难,可是曼路却没有对他说过一句辛苦,是他愧对他们母子两个,他一定会补偿他们的。

“祖母,您还有什么疑问,都可以问我,曼路当初是被我逼的,才会与我产生肌肤之亲,不怪她,况且我与她本就有情,是你们乱点鸳鸯谱,才会让我和曼路错过这么多年,现在我是再也不会任你们摆布了,我是一定要给曼路母子俩一个名分的!”穆修远对着老夫人步步紧逼,不肯后退一点儿。

穆老夫人看着孙子如此固执,罢了,就遂了他们吧。

“安歌已经同意过继飞哥儿到她的名下,往后飞哥儿就是我定国公府嫡长子。至于曼路,毕竟是你二弟的妻子,可以留下,但是只能以二夫人的身份住下,给她划一个小院,你若无事可以带着飞哥儿去看看她,至于其他的,先不要想了。”

“祖母,这样没名没分的,岂不是委屈了曼路!”穆修远还想力争一下。

于曼路也安静的坐在旁边,没有阻拦穆修远。

穆老夫人被自己这个孙子气的仰倒,真是什么都不懂,“你知道什么!我们定国公府如今早已今非昔比,不过是空有一个爵位,如今你还能保有这个世子之位,都是你二弟用命给你换来的。

圣上早已有了舍弃我们的念头,当初你父亲去世,圣上就已经打算褫夺了定国公的封号,只是怕寒了老将的心,才一直没有下旨,所以也一直不曾给你下旨册封世子。

要不是当年你昏死,你二弟也战死,圣上怜惜我们孤寡,认定我们定国公一脉会绝嗣,这个爵位迟早会被收回,便没有再下旨,全了些君臣脸面,要不然当时我们就会被赶出定国公府。

后来你醒来,虽下旨册封你为世子,却让你在而立之年才可以任国公位,并且只此一代承袭,飞哥儿如果想要出头就必须要走科举之路。

而我们想要维系定国公府的体面,所需的银两又岂是一星半点儿!这些年可全靠安歌的嫁妆贴补的,就连你能醒来,每日所食的药材也都是安歌自己所出。”

穆修远脸色有点难堪,他知道他得了那个女人很多的照顾,可是他依旧不爱她,如果当初不是因为她,他和曼路又怎么会经历这么多磨难。

于曼路也有点儿担心的看着穆修远,担心他会心软,见他眼中的不喜,她才重新低下了头,嘴角翘起一个弧度。

见孙子还是那副油盐不进的样子,穆老夫人只能苦口婆心的劝道:“安歌对你,对我,对穆府,都是很好的,况且我们定国公府的脸面也要靠她来维持,你想过这优渥富足的生活,就要把她留下,除非哪天你能不需要她和卢家的钱财,那就随你吧!”

说到底,穆老夫人看中的不过是卢安歌的钱财,至于她的付出,他们都当作是理所应当。

穆修远听到这也犹豫了。

于曼路更是急了,她拼命抓住穆修远跟他回来,可不是为了回来过苦日子的,如果定国公府没有锦衣玉食,那她还费什么劲呢?

“就听老夫人的,我住在偏院就好。”她对着老夫人盈盈一拜,又劝着穆修远,温柔体贴又善解人意的道:“况且我们可以每天都见面,飞哥儿也能得到更好的照顾,不是很好吗?就是可能要辛苦大夫人了……”

穆修远被她的善良感动的稀里哗啦,便也同意了。他坚决不会和那女人发生关系的,他要一心一意的补偿曼路!

穆老夫人也很欣慰于曼路的识时务,知进退,没有闹的那么难看。

她赶紧吩咐张妈去隔间领了穆振飞到身边,心肝儿肉的叫着,那疼爱之情溢于言表。

她对这于曼路也很是不喜欢,但是对她生的儿子,她是相当满意,这小子长的和修远小时候有五分像,嘴巴又甜,一见面就把她的心俘虏了过去。

“曾祖母,您看,这是我给您编的草蚱蜢,送给您,我可厉害了,我编的草蚱蜢还可以换钱呢,看这三个铜板就是我自己赚的!”穆振飞把手中的草蚱蜢递给穆老夫人,又从刚得的荷包里取出三枚铜板,对着穆老夫人炫耀着,“老祖宗看我厉不厉害,都可以帮娘亲了哦!”

穆老夫人闻言先瞪了于曼路一眼,敢让她的乖乖曾孙干活。于曼路也假装心虚的低下了头。穆修远立马就心疼的把人搂进了怀里,是他没有早点找到他们母子,才让他们受了那么多的苦。

穆老夫人更加心疼的抚摸着穆振飞的头,把他圈在怀里,一个劲儿的说着他受苦了,老祖宗一定会给他更多的钱财和宝贝的……

穆振飞甜甜的应着,更加欢喜的腻在穆老夫人怀里,逗的穆老夫人频频开怀大笑。

张妈见老夫人笑的开心,也很欣慰,老夫人这些年实在是太苦了。

老定国公意外战死,不到两年老爷也意外辞世,只留下三个孩子,就早早的撒手人寰,儿媳妇也是个命薄的,在生下三小姐后就因难产而死,好不容易三个小主子长大了,大少爷虽不上进,但也听得进去话,二少爷孝顺又长进,本以为是苦尽甘来,可是大少爷又被人打的昏死过去,二少爷又被迫出征,更是落了个尸骨无存的下场,老夫人接连听闻噩耗,瞬间就倒地不起!

她少年丧夫,中年丧子,老年丧孙!这么大的打击下,要不是夫人当年毅然决然的嫁进府中,操持着一切,定国公府怕是早就完了……

想到此处,张妈对夫人的感官越发好了,对老夫人和世子则是有点意见,觉得他们对夫人太过薄情,不过她一个下人,也无权置喙。至于这个不知道是二夫人还是什么的女子则是明晃晃的厌恶,老夫人和世子被小少爷和她迷惑,没有看出来,她可是看出来了,这个女人的野心可是不小,就是不知道夫人那边会不会也是如此……

这几天都城陆陆续续的传出来不少消息,比如定国公府的二少夫人回来了,世子夫人打算过继一个孩子,最激动人心的消息是齐王要回来了……

卢安歌休息了五天,每天看看医术,在繁盛的庭院里散散步,才终于感觉到自己是真的重新活过来了。

“夫人,您不知道,现在府内好生热闹呢!”秋桂面带嘲讽的说着,“这二夫人,失踪几年了,也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回府了,听说还是和世子爷一起回来的呢。还有那飞少爷,竟然很喜欢二夫人,他可是夫人您的嫡子,虽然还没有举行仪式,但是大家都知道的啊。更可气的是,世子竟然关心一个弟妹比关心夫人你还多,还有那二夫人院子里一应的布置都是按照定国公府女主人的待遇来的呢,真是不知所谓!”秋桂见自家小姐还是无动于衷,有点着急,虽然世子对小姐冷淡了一些,可是那毕竟是姑爷,怎么能不着急呢?秋桂恨不得现在就带人去抢回那些东西,那些可都是她家小姐的,小姐的十里红妆现在已经没有多少了,就仅剩一些充场面了,现在居然都被世子拿去给那二夫人了,太过分了!

卢安歌见她那心疼又上火的模样,心里不免好笑又心疼,她的两个陪嫁大丫头都是真心对她好的,可是前世她却没有护住她们,让她们被府中小斯占了便宜,从而不得不嫁入火坑……

算了,不想了,这一次,不会了,她会给她们觅得良人!

卢安歌摇摇头,对着她笑说道:“既然知道那是你家小姐我的东西,那就赶紧去要回来啊。我的东西,不经我同意,即使是世子、老夫人也无权干涉,他们都是要脸的人,既然要脸,那就好办了。”

秋桂见小姐脸色阴恻恻的,突然感觉很带感,很舒爽,她立马答应了,“哎,奴婢这就去!”

“多带几个婆子一起,遇到阻拦的,叫他们来找我!”卢安歌嘱咐道。

“好嘞,夫人!”秋桂乐颠颠的去搞事了。

春竹见她开心的模样,也不扫兴,只是有点担忧的看着卢安歌,“夫人,这样会不会让人觉得您刻薄啊?”

“我只是拿回自己的嫁妆,谁敢有异议?今天是去医馆的日子吧,我们先走,回来应该就可以看到我的嫁妆了。”卢安歌掸了一下不存在的灰,施施然出门了。

“把这些贵重的东西全部搬走!”秋桂一挥手,婆子们立马一拥而上,把所有物件全部装箱,就连床上的锦被也被拿走了。

“你们干什么,这是我的东西,你们是谁,不能动,再拿我告诉世子和老夫人了,哎,不行,这个是我的……”于曼路抢完这个,抢那个,但是她也不是粗壮的婆子们的对手,被婆子们推的趔趄,最后更是直接跌坐在地上,可是那些婆子、丫鬟,却没有一个来扶她的,甚至看她的目光都透着鄙夷!

于曼路恨意滔天,手指紧紧的握着,贝齿紧咬,她就坐在地上看着自己的院子重新归于荒芜,连一个凳子都没有给她留!她才享受了不到两天,竟然就全部被夺走了,她不甘心!

好,很好!卢安歌,我跟你没完!

秋桂首战告捷,开心的她又把夫人的嫁妆重新归拢清点了一遍,小姐不知道钱财的重要,她可得帮她守好了!

这边卢安歌乘马车来到了成名医馆,她近乡情怯的看着牌匾,脚步却顿住了。

前世,她嫁给穆修远后,老夫人也卧床不起,她遍请名医,最后都无能为力,而这个成名医馆却是突然冒出来的,就与定国公府隔了一条街,她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理来请了张大夫。

张大夫听闻所有人都束手无策后,兴趣反而更大了,不像其他医师,一听就想拒绝,见此卢安歌心里的希望更大了,于是赶紧把人带回了府中。

也没见张大夫怎么动,他只是随便看了一眼,便让我给老夫人更衣,只留一件里衣躺在床上,张妈赶紧照做。

随后他拿出一包银针,动作迅速的往老夫人全身扎了下去,那手法快的,都出现了残影,卢安歌被这漫天飞舞的银针绕的眼花缭乱,等她脑子和眼睛都恢复清明的时候,张大夫的手也停了下来。

卢安歌知道自己这次可能是碰到高人了,她更加恭敬,大气儿都不管喘一个。

直到张大夫收针,老夫人才悠悠转醒,只是脑子还没有清醒,卢安歌来不及看老夫人,她赶紧吩咐春竹,让她多准备点黄金。

当张天成看到那一排排金灿灿的元宝时,他的眼睛都没忍住的亮了一下,然后迅速的收敛好心思。

张大夫那一闪而过的震惊眼光自然也逃不掉卢安歌的眼睛,她知道有戏了,便赶紧说道:“张神医,这是感谢您救醒老夫人的,今天见了您的施针手法,简直是叹为惊人,实不相瞒,我夫君也患了重症,可否劳驾您移步去看一下?”

张天成忍着心里的喜悦想着:当然没问题,这样的冤大头多来一点才好呢!他赶紧稳定心神,不能为五斗米折腰,不能摧眉折腰事权贵,嘴里却一本正经道:“好,夫人前面带路。”

等他看完穆修远后,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的,看得卢安歌心里七上八下的。

“张神医,我夫君的病,如何?”卢安歌小心翼翼的问道。

张天成沉吟许久,才道:“他这是伤到脑子了,而且全身有多处脏器受损,看来当初打他的人,是冲着他的命来的,最后能保留这一口气,也是他命不该绝,只是这病,治疗起来慢且繁琐,还不一定有效果,为了不砸了老夫的招牌,老夫是不会给他诊治的,而且他昏睡日久,全身的肌肉骨骼都会弱化,只靠那几片人参可吊不住他的命。”

卢安歌身体往后一颤,险些摔倒,她是怀着满腔的爱意来嫁他的,纵容最后他依然会死,她也无悔,这一个月来,她请遍了都城和附近的名医,甚至以定国公府的名义请了太医,可是大家都在劝她准备后事。但是她不甘心,她的一生所学所思,都是为了嫁给他,她不能放弃他,也不能放弃她自己。

现在她终于听到了一个人说有希望了,她的泪水瞬间夺眶而出,她不怕困难,她一定会治好他的。

“张神医,只要有一丝希望,我都会救他的,既然您有法子治,那请您一定要救救他啊!您要多少黄金,我都可以给您!”卢安歌情绪激动,有点口不择言。

张天成心里有气,他是那种爱财的人吗?竟然这样侮辱他!

“老夫说了不治就是不治,这种随时可能一命呜呼的人,没有大夫会愿意接手的,即使我告诉你法子也没用!哼!”张天成一拂袖,就要离开,走两步又回头从春竹手中接过了黄金。

卢安歌的心也被他这回的两步,给搞的潮起潮落的,她瞬间灵机一动,立马拦下他,“张神医,既然没有大夫愿意治,那如果我自己来治呢,我自小就聪明,您把法子交给我吧,我来学,很快的!”为了这唯一的机会,她不介意吹吹牛。

张天成上下打量了一下卢安歌,摇摇头,“你一看就是那些迂腐的老学究教养大的,一身的……嗯,书味,连针都捏不起来,如何治病?”

卢安歌不死心,“那照您所说,如何您才能教我法子?”

张天成故意为难她,“等你把人身上所有的穴位认清楚了,再来找我吧!”说罢,给春竹手中放下一本厚厚的书,便心情美美的离开了。

卢安歌拿过医书,立马回房去看了,就连一日三餐都是春竹端进房间里给她吃的,不管两个丫鬟怎么劝,她都没有放下书,两天一夜的时间,她终于看完了,也全部记住了。

她自小只要集中想法去记忆的话,总能一遍就记住,只是每次一遍记住东西后,都会头晕一段时间,所以她只试过两次便不敢再轻易的去尝试了。

这次她中间只休息了两个时辰,现在脑袋晕晕沉沉的,她二话没说,立马爬上床睡觉去了。

等她醒来,已经日上三竿,她迅速回想脑海中的东西,还好,都在,那就好。

她赶紧起床,发现晕乎乎的状态好像没有了,昨晚那么严重的情况,她还以为今天连床都下不来呢,难道是随着她长大,承受能力也变强了?不管了,赶紧去找张神医。

张天成还躺在医馆院中的摇椅上,摇头晃脑的享受着太阳的照射。突然盖在脸上面的书被人拿走了,他闭着眼睛大吼,“是谁敢动我的书,放下!”

啪!盖上了。

张天成立马拿过书,站起来,本已准备好满盆的脏话就这么生生憋回来了,他看着站在他面前巧笑倩兮的小妇人,忍了又忍,才终于忍住了爆粗口,“你怎么又来了,我说了,我不会帮你治人的,赶紧走,不要打扰我晒太阳。”要不是看在那五百两黄金的份上,他高低得骂她几句。

旁边的小童也赶紧劝道:“都和你们说了,我师父晒太阳的时候脾气很不好,你们还要来,今天算是你们走运,师父今天居然没有骂人?”小童的声音渐渐的弱了下去。

“我去,今天师父见鬼了吗?怎么会没有骂人,以前大师兄不小心碰掉了他的书,被他逮着骂了一上午啊!”

啪,小童头上挨了一本书,他捂着脑袋,眼泪巴巴的,见所有人都看向他,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卢安歌见小童气呼呼的跑了,赶紧对着重新躺好的张天成说:“张神医,你给我的书,里面的内容我都记住了,你可以教我了吗?”

张天成摇了两下摇椅,嘴里嗯嗯了两声。突然他猛地坐起来,目光锐利且怀疑的看着卢安歌,“你说什么,你都记住了?这里面记载了人全身近千个穴位和经络走向,各种作用等,你全部记住了?”

怎么可能,他当初背这本书的时候可是花了半年的时间都没有背熟,就连他天资聪颖的大徒弟也是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才堪堪记住,她这才几天!够她翻完这本书吗?想到这,他又放心了,原来是撒谎了啊,那就不奇怪了。

然后他就有点生气,“你觉得说谎有用吗?我一检查你立马就会露馅,趁着现在我对你还没有这么厌恶,你赶紧走,要不然以后我都不会再接诊你身边的人!”

卢安歌想到了他可能不信,要是一般人说,她也不会信,可是事实是她真的记住了,“不若张神医考考我,若我有一处没答对,那就算我输,此后不会再来找您。”

张天成看她那信誓旦旦的样子,更气愤了,哼,敢诓他,既然给你体面你不要,那就不要怪他了!他要让她哭着回去!

“那你先说一下通天穴吧。”

卢安歌拉过春竹,用手指在她的头顶上量了两下,点了一个位置,“通天穴是足太阳膀胱经上的常用腧穴之一,在前发际直上4寸,旁开1.5寸这里,我的手指与春竹的指关节差不多长,所以就用我的手来量了,主治头痛、眩晕,鼻部病证。”

卢安歌不紧不慢的娓娓道来,张天成以为是被他碰巧遇到会的了,又问了至阳穴。

卢安歌又把春竹转了一圈,让她低头,从她的脖颈凸起处往下数凹陷,“至阳穴在第7胸椎棘突下凹陷中,主治胸胁胀痛,黄疸,脊背强痛,针灸时斜刺0.5~1寸。”

交信穴呢?

鸠尾穴?

委阳穴?

……

奇经八脉的走向与作用?

十二正经运行通道,与脏腑之间的络属关系?

……

张天成看着侃侃而谈,时不时的在春竹身上比划两下的少妇,突然有种荒谬的感觉,感觉好像是自己的师父在给他讲解这经络刺穴之术……

卢安歌见张神医眼神渐渐游离,便停下了讲解,对着他喊了两声,又对着他挥了两下手。

张天成突然两眼放光的看着眼前的少妇,一把拉住她的手腕,掐住她的内关穴,“你还没有师父吧?跪下,现在就给老夫磕个头,我就收你做老夫的关门弟子!”

卢安歌看着有点过渡兴奋的老头,也有点懵,她需要拜师吗?“那个,您能不能先放开我的手腕,这个穴位你要是一不小心往里面注入一点什么内力的话,我应该会直接心悸而亡吧!”见人还是不为所动,忍着翻白眼的冲动,“放心,我是来求你的,不会跑!”

张天成想了想,是哦,她还有求于他呢,立马讪讪的松开手,又觉得丢了师父的面子,赶紧找补,“老夫是测试你的应变能力怎么样,你这临场发挥的水平太差,就你这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我想了想,最多只能做我的记名弟子,等……”

“徒儿拜见师父,那徒儿以后就是您的记名弟子了,您不能反悔啊!”卢安歌见他越说越嫌弃的样子,就怕他再想一想,会连这记名弟子都不给她了,立马跪下磕头。

春竹也很有眼色的端了桌上的一杯茶给夫人。

“师父您喝茶!”卢安歌举着茶盏,笑意盈盈的看着他。

张天成心里一梗,是他表现的太过吗?这好好的关门弟子怎么成了记名弟子了……

他不情不愿的喝了这拜师茶,卢安歌和春竹对视一眼:幸好拜的及时、面皮又厚,要不然这师父可就跑了。没见他现在像吃了苍蝇那般难受嘛!呸,说什么呢,是得了黄金一般的高兴。对,黄金!

卢安歌给春竹使了眼色,春竹立马回马车里捧来了一个红布盖着的托盘,“师父,这是徒儿的拜师礼,请您收下。”

张天成还沉浸在懊恼中,突然眼前红布一闪,这闪闪发光的一排排黄金是给他的吗?

是给他的!

他立马喜笑颜开,这记名弟子不错,很不错,很懂老夫的心思啊,老夫决定了,以后就按关门弟子来教她,也不枉费她给的如此丰厚的拜师礼啊!整整一千两黄金啊!一千两!黄金!

“哈哈哈!好徒儿,你放心,你那夫君的病,不成问题。老夫一定会好好教你的,以你的聪明才智,明天就可以给他下针了,正好可以拿他练习针法!”

说完就接过托盘,往屋里走。

一阵翻箱倒柜后,张天成拿着一摞书和一包银针出来了,“你先把这些书看了,这两天先找一个力气大的小斯给你那夫君按按身体,就把那十二经络和奇经八脉都按一遍吧,等你能把银针拿稳了,我就教你怎么去治……”

张天成惊悚的看着卢安歌一根根的银针往自己手臂上扎,那力度和速度,真特么的惊艳到他了!他这是捡到宝了啊!

卢安歌见师父的表情不对,以为自己扎错了,立马停下请教道:“师父,我这扎的哪里不行吗?还请师父指教一二。”

张天成突然又好感慨,聪明而不自知,强大而又谦恭,坚韧而又温柔,那躺着的小子是做了什么好事,有如此运道可以得妻如此啊!

看师父叹气,卢安歌更紧张了,她果然还是太笨手笨脚了,“师父,我知我手指的灵活度不够,小时候练习女红的时候,就经常被嬷嬷说太僵硬,绣的花太丑,您放心,我一定会努力的!争取尽快练好!”

张天成心里已经把那个嬷嬷骂的恨不得撞墙:眼瞎心歪的东西,绝对是嫉妒我宝贝徒儿的天赋,老狗,混蛋,不是玩意……

但是说出的话却是,“嗯,是要努力了,你这握针的姿势还有点僵硬,对,放松一点,就像它就是你的手指一般……

你还是要多练练,那什么劳什子女红就不要练了,就练习银针吧。

要知道,这银针练到极致,也是可以杀人于无形的,当然治病救人更是一把好手,不过要想达到这个效果,你还需要练习内劲,也就是练武之人说的内功。

不过我们的内劲和他们的又不一样,刚柔并济且穿透力强,一般凝于银针之上,自身反而用的不多,不过这可是本门的绝密心法,我传给你后,你要好好练习,争取早日能用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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