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动弹不得，因受符咒影响，原本白皙的脸皮下竟生生长出密密麻麻红色的毛发。
我怕符咒支持不久，立刻按照古书上写的方法试图将她收服。
古书云：铜作器，水为镜，歃血为盟，可降妖狐。
我用铜盆装满了水，割破我和狐妖的手指分别滴了三滴血到水中，盆里顿时咕噜噜冒出气泡。
“臭丫头，你做甚！”
狐妖目露恐慌。
盆里的水一会便安静下来，水面倒影出我和一张狐狸的脸。
“一会你便可知。”
我将狐狸脑袋按入水中，紧念符咒。
符咒念到一半，突然，脸盆“砰”一声炸开，那狐妖趁我失神，朝我脸上一甩广袖，夺窗而逃。
我那时只觉得脸上巨痒无比，待回神，追到了街上，哪里还有那狐妖的影子。
圆月高高挂在天上，一个醉汉摇摇晃晃朝我撞了过来。
我本想呵斥，谁知他一抬头看到我的脸，惊恐地跑开了。
我心下怀疑，一摸脸，触手竟是毛茸茸的感觉。
该死！
我这是着了那狐狸的道了，我那脸怕是被狐妖给换了。
古书云：狐者，诡者也。
我曾听师傅提起，若被狐妖换了脸，十五月圆之前，若不能要回自己的脸，被换脸的人就会变成狐妖。
而那得了人脸的狐妖，月圆之日便是她重生成人之时。
谁要当那个天煞的狐妖，顶着这张毛脸不说，我当日可是跟师傅发愿将来要继承他的衣钵，将师门发扬光大的。
如今我要是成了狐妖，岂不是给师门丢尽颜面，更不用说将来如何继承师门衣钵。
或是换脸缘故，我隐隐能感觉到那狐妖并未离开东城。
只是我在东城寻找多日，却始终没有找到她。
想来是狐妖换了脸后，多多少少隐去了身上的妖气。
之后，东城每隔几日，便会有少女失踪，到处人心惶惶。
看来这只狐妖隐了妖气之后，并未收敛她的行为。
只是不知为何，狐妖偷了我的脸之后，并未离开东城。
莫不是她知道我在此处，故意向我示威？
寻了小半月，我有点沮丧。
直到方才，我途径一家绣坊的时候，一股异样的感觉从脚底蔓延了全身，是那只狐妖出现了。
不过短短几日，我脸上已经长满了红色的毛，索性每日就扮成男子的模样，倒也省了出行的一些麻烦。
我的身上套着一件松垮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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